萧隐却好像从曹玄灵的事迹中直接被震慑住了,许久不曾搭话。伶舟絮也没强求她必须回应,毕竟跟萧隐在一起待着这么久,她也知道,有的人就是更擅长学习,比如曹玄灵,再比如萧隐。
同样都是在一堆念着书,萧隐就比她更容易专心致志的学也更轻松学会东西,而曹玄灵更是从学习效率上比萧隐也不差的存在,所以她能游刃有余地学明白那么多科,也是正常的。只是伶舟絮还有些感慨,“怪不得她脾气怪也那么赞赏你,原来你们不仅都对兵工有兴趣,还有别的共同爱好,就连对外语也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感兴趣。只是可惜了,生不逢时。”要是早几十年,萧隐就进门,那么还可能真就赶上出海游学的机会了。
萧隐闻声看向她,“现在整个大陆都严令禁止个人出海了吗?”
伶舟絮:“是啊,早些年我们发现异域异族有变动起,就已经不再跟对方做贸易往来了,自然也就不再出海了,你也知道,我家在玄门说话响当当的嘛,这规矩就是我家定的。
“凡间那些人,虽然还有出海打渔的习惯,但是也走不远。而玄门自从当年和西方断绝了贸易往来,就再也没怎么再派人出海游学,近些年虽说没有明文禁止所有人出海吧,但是也再没有人出得去了。”
“因为有些造船的技术或者跟出海相关的材料,是受到了终南垄断的?”萧隐忽然问道。
“……你怎么知道?!”伶舟絮眉头一拧。
萧隐:“既然有心出海,那么想必就会有人想办法去做,除非缺了某种材料或者关键技术,让那帮人根本没法自己补足,不然我也想不出到底还能为了什么才导致那么多人这些年都只能干巴巴等着看着,安安分分。”
伶舟絮听完了她的推断,不由叹息:“你说得对,可是有的事,你知道就行了,”她拍了拍萧隐的肩膀,低声说,“看破不说破这才是生存之道。”
慧极必伤。
这道理萧隐当然也心里门儿清,可她许多时候并不觉得自己多么聪慧过人,而且她整理信息、得出结论,这推导过程也有“连蒙带猜”的成分,因此她一直自认是个主观性极强的人,也并没有真觉得自己能轻而易举地“说对”什么,只是从结果上看,她的推断确实往往八九不离十。不过伶舟絮说得也对,她确实该少说两句,以免哪天犯了太多忌讳招来祸患,于是萧隐这时点了点头。
“你我相处这么久,我当然知道你那些都是无心之言,甚至都只是猜猜看,”伶舟絮看看她,又靠近了她耳边说,“可是有的事就算猜了,你最好也还是别往外说……不然不仅我家更容易成为众矢之的,玄门和凡人起了冲突也容易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萧隐却不这么认为。虽然从大体上,她赞同伶舟絮所说的“谨言慎行”也能明白伶舟絮劝她的良苦用心,但是她真不觉得有的事藏着掖着就多么有用,比如终南封锁关键技术并不许别的修士出海的事儿,尽管这在玄门是个“不能提”的东西,但是既然这规矩都“不成文”了,那么就很明显“不能私自出海”已经成为了一种普遍现象,而这普遍现象的根源还在于“终南垄断出海造船的材料和技术”,就算再少有人探究这些现象的根源,这么多年来,也肯定有人在终南颁布了那套规矩后,依然暗戳戳搞小动作。只是缺了关键所在,所以一直没能成功。当然了,也可能成功了,只是出于忌惮,不曾明说。可不论如何,终南想必已经成为了“众矢之的”,事情不一定就像伶舟絮想的那样,“只要你不说,我也不说,那么就万事大吉”,这些年,只是这玄门魁首的地位就已经不知道让多少人眼热,何况权钱往往相偎相依,终南不仅有地位名头还有真金白银在手里头握着,那么肯定早有人就对终南包藏祸心了,只不过一切目前还在暗潮汹涌。
只等一个契机。
萧隐尽管没见过伶舟絮她爹,更没见过那些盘错的利益关系和那些人彼此间的明争暗斗,可是她清楚,伶舟絮她家原有的女性传承人们已经再三受到排挤,有的现在就有性命之忧(如:伶舟絮),有的甚至至今不知所踪,现有的最根深蒂固的权位已经落到了那帮公畜的手里,这更给了许多丁的一种鼓励:她家好偷,只要你也试一试,那么就可能也会分一杯羹。而终南这块饼无疑是最大的,也是最容易引人注目的。所以现在如何,将来都极有可能会在一些条件突破临界点后,玄门再次展开一场大战,而这场大战极有可能以终南为中心。这也是她提前跟伶舟絮点明“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的原因之一,当然了,最重要的并不是这个,而是另一件事。
“什么事?”伶舟絮问。
萧隐顿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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