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场一片哗然。
“能让大一岁的对手球拍脱手的网球?”
“这个矮个子小鬼,竟然有这种实力吗?”
柳莲二:“贞治,你没事吧。”
乾贞治眼中透露出的不可置信传递到柳莲二这里,手臂在微微颤抖着。柳莲二观察他的手臂,想要询问需不需要暂停。
“暂停!”
“申请暂停!”
大野老师率先叫停了比赛。
刚打出了震撼所有人的一球,粉发少年却没有什么十分自得的表情。此时被大野老师抓着手臂按按来按去,翻来覆去的查看。
“手臂有没有事情,我们不是说好要克制力量吗?”
柳莲二看见失去所有的力气和手段被大野老师摆弄着的飞鸟绛,又看了一眼还在处在不可置信状态中的乾贞治,委婉说:“也许只是巧合,他们的指导老师现在也十分的紧张和不可置信。”
乾贞治最初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捡回了自己的球拍,深呼吸以后,说道:“不,莲二,不需要考虑我的情绪。”
“刚才那球绝对不是意外,是我的判断失误了,我们的计划需要调整。”
这一边。
飞鸟绛保证:“接下来都会努力控制的,大野老师请放心。”
大野老师半信半疑,不过三步之内必有解药。他将目光放在切原赤也身上。
就像只有飞鸟绛能让切原赤也准时起床一样,也只有切原赤也也能够做好监督飞鸟绛的角色。
“赤也,你知道的。”大野老师简短的话语中倾注了大量的希望。
切原赤也拍拍胸脯:“交给我吧,大野老师,接下来阿绛别想从我手中抢走任何一颗球!”
飞鸟绛猫眼微微睁大:“喂,我们在打双打诶。”
说什么不会在你手中抢走任何球,太过分了吧!
切原赤也背过身走向球场,并不听取他的意见:“谁让阿绛总是不爱惜自己呢?”
“至于那个出言不逊的那个刺猬头,我会帮你教训的!”
大野老师:“赤也,你口中说的刺猬头,比你大一岁啊!”
切原赤也转身露出微微歉意的表情,改口说:“那个出言不逊的刺猬头前辈,我会帮阿绛教训的 !”
大野老师:“……”
恰巧回到球场,听到这句话的前后版本的乾贞治和柳莲二对视一眼。
乾贞治:“并没有感受到被尊重了。”
柳莲二:“这个家伙……场外的性格出乎意料的可爱啊?”
比赛继续,好像一场戛然而止的高潮,重新开始后并不是观众想象中的那样。
观众:“我还以为飞鸟选手会从那一球以后就大杀四方呢。”
“很明显刚才球拍脱手,单纯是因为那个姓乾的选手没有拿稳球拍吧。”
“想想也是,只有那么小的身体,怎么都不可能爆发出那样强大的力量吧!”
“那个乾,还是这些人中个子最高的……感觉有一米六了。”
回来后依旧是柳莲二的发球局。
从登记时就能看出的冷静性格,到如今依然深深体现着。即使落后两分神色也巍然不动。他的搭档乾贞治早已露出破绽,他也能淡定地寻找着能够让搭档清醒的机会。
大野老师看向比分牌,暗暗猜测这场比赛或许不会顺利。
“砰!”
网球在空中,被球拍击中,发出清脆声响。
但极快的球速,在旋转中不免泄露出这个不声不响的少年的真面目。
在平静无波的湖水之下,是汹涌的,冰冷的,尖锐攻击力。
柳莲二,其实是个超攻击型的选手。
“虽然贞治已经说过了,”柳莲二启唇,“但还是要重复一遍,从这一球开始,最你们来说,这场比赛不会再轻松下去。”
因为。
数据已经收集完成了。
“前辈,像这样的大话我也会说啊?”懵懂的绿色猫眼露出嚣张恶意:“比起这个,把球打过去才是最重要的吧!”
球拍在切原赤也手中成为武器。
从第一次真正握上球拍,站在球场的那一刻起,切原赤也就已经和网球这两个字绑定在了一起。
如果说和网球的缘分……
切原赤也挥了球拍,正面回击了这个高速发球——如果说和网球的缘分,那或许我才是前辈啊!
网球越过球网,飞向柳莲二的位置,淡定的少年轻声说:“没错,把球打过去才是最重要的。”
“——你的破绽,在这里吧。”
“砰!”
网球砸在球场中,切原赤也的脚边,向身后弹起。
“柳、乾得分!”裁判举起旗子。
切原赤也狠狠挥了一下球拍:“可恶!”
柳莲二看着他的动作,眯着的眼睛里闪过意外。就连丢球后的动作也和预测的大差不离吗?
飞鸟绛被剥夺了一半的回球权利,在后场独自思考柳莲二的那句话。
“你的‘破绽’……破绽的意思是,他是故意往那边打的吗?因为拿定了赤也一定接不到这个位置的球?”
出于直觉,飞鸟绛从一开始看见这个人,内心就升起了危机感。
搭档戴着厚厚眼镜,像是个学霸的样子,那这个人,一定也是老谋深算的阴险类型吧?
飞鸟绛给这个阴险妹妹头下了定义。
所以,让切原赤也去独自应战这组危险的对手,飞鸟绛做不到。
“赤也。”他说道。
切原赤也好似被夹在一张密不透风的无形大网里,不断缩紧的生存空间逐渐让他感到窒息。
柳莲二与乾贞治配合起来,围绕着切原赤也做了个天衣无缝的陷阱,并大敞着门洞,露出张牙舞爪的獠牙,欢迎着他的到来。
体力在左右奔波正极速流失,切原赤也刚丢掉一分,抹了一把汗水,在胸腔快速震动的声音中,听到了飞鸟绛喊了他的名字。
“不要!”切原赤也低着头,侧脸正对着飞鸟绛,一滴汗珠悬而未滴垂在鼻尖,在说话的时候终于降落下来:“我会自己解决这件事!”
在和飞鸟绛的友谊中,切原赤也始终都认为自己是保护者。
就当是一种英雄主义好了。切原赤也心想,我会自己解决这件事,而不是让飞鸟绛也陷入麻烦之中。
飞鸟绛摊手:“随便你好了。”
在这种时候,他如果强行要加入进来,切原赤也说不定真的会做出在球场上抢搭档的球的举动。
“怎么这个时候钻牛角尖了啊。”大野老师在场外急得团团转。
这个曾经自己在赛场上以心态好著称的网球选手,退役后竟然会为了一个含金量也就那么一回事的小学生双打比赛紧张到满头大汗的程度。
“诶诶诶?”
“是吵架了吧。”
“果然是小学生比赛啊,总是会出现一些看起来很离谱的事情。”
“初赛不也有一对组合因为临时吵架而放弃比赛了吗?没想到决赛也会这样。”
“他们可不像是要放弃比赛。那个切原,看起来是要独自撑起整个比赛的意思。”
“这怎么可能做到啊。对面那组,柳和乾,不说年龄和身高都长那么一截,之前的所有比赛也都是开局落后,后面突然像吃了大力菠菜一样实力大增,一路领先比赛的好吗?”
“这个地方,不在你的防守范围里吧。”乾贞治推了一下眼镜,在中场扬起球拍,轻描淡写的说着。
柳莲二轻声安慰:“切原同学,如果实力不济的话,也不用很勉强地一个人苦苦支撑下去,你的搭档就在你身后不是吗?”
大野老师头痛:“用温柔的样子激将法吗?这个小鬼的心智完全不像是小学生的样子啊。不知道赤也会不会中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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