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两人正说着话,忽听见门外夏氏求见,都有些奇怪,只因传话这事一向是徐氏的事,如今却是夏氏。
晴娘想起昨天禁中调令,不由脸色一变,连忙叫她进来回话。
夏氏也速速进门回话:“娘子,是舅老爷来了。”
小鸾一愣,忙看向母亲,是韩家的人?怎么母亲从未说过?
晴娘见小鸾差异也顾不得解释,道:“我知道你心中有疑问,稍后我自会为你解疑。”又转向夏氏问道:“是我大哥?”
夏氏赶忙点头:“是大舅老爷,还带着表小姐呢,阿徐已迎进正堂了,此时正在奉茶。”
晴娘听了这话,大概明白了,对小鸾说:“你随我去给你舅舅问安吧。”语气十分无奈。
小鸾知道这兄妹俩之间必然有些故事,只是此时并不是追述往昔的好时机,便把心中的疑问忍了下来。
此时正厅中
徐氏端了一盏茶,正欲奉给上坐之人。
却听他说道:“形正而神无,徒有其表。”语气轻飘飘,徐鸢立刻就僵住了,这个徒有其表的不会是指她吧。端着的茶盏竟有些递不出去了。
正在此时,忽听见晴娘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大哥何苦与个妇人计较。阿徐,你退下吧”
徐鸢立时松了一口气,将茶盏放在那人手边,深福一身便退。
瞧见晴娘进门,韩清池也不再端着架子,立刻上前,拉着晴娘的手,目光炯炯。
晴娘见他这样,心中也深叹一声。说道:“不是说侄女也来了吗?”说着在厅内环顾,并未见到其他女童。
清池见此,笑道:“她自是坐不住的,叫家人带去玩了。”疼爱之意溢于言表。
又见小鸾立在晴娘之右,黄衣白裙,绾了个双丫髻,头上珠花也无半朵,十分素淡。心下爱怜之意大起,说道:“说起侄女,我这做舅舅的,今日也是第一次见侄女。”
又从袖中掏出一把小折扇,蹲下,将折扇拿给小鸾,道:“舅舅来得急,没带什么好东西,这一把白檀香扇,你拿着玩吧。
小鸾看了看晴娘,见她点头,才伸手接过小折扇,才一靠近自己,就明白这把扇子极为不凡,扇骨竟是百檀香木所制,扇面虽为素面,却是用的金璧纸。
不由欢喜道:“谢谢舅舅。”
清池见此,也是十分欢喜,语气更是亲近:“不过一把扇子,以后有好东西,舅舅第一个给你送来!”
晴娘见这甥舅俩相处甚欢,也是高兴的,“还站着干什么?坐吧。”说着便引清池上坐,自己在下首坐了,小鸾立在一边。
清池虽心中喜极,此时也只能压下,拿起手边茶盏,也不管是不是冷茶了,牛饮一口,才开口道:“自今上入京,为兄和你嫂子就一直驻留在西山,前日才搬进景秀里,谁知昨日大朝会时,陛下又将我调往北疆驻守。”
晴娘略沉默了会儿,道:“昨日小妹亦在朝中,阿兄之事我已知晓了。”
清池点了点头,道:“你入朝之事,我无异议。”又苦笑一声:“到底是为兄无用。”
一时,两下无言。
终是晴娘开口:“时也命也,过去之事也不要再提了,阿兄今日来次,只是为了和小妹叙旧吗?”
清池此时也不再掩饰,直说道:“我将驻守北疆,归期不定,卉儿为我爱女,我欲将她托付给你。”
晴娘却不接这话:“大哥,我在陛下手下干的是什么勾当,想必你也知道,我自己的命都捏在别人手中,哪里还能保住别人呢?”
清池见晴娘拒绝,也不恼怒:“别人不知,我还能不知?除你这里,京中再无适合收留卉儿的地方了。卉儿的行礼我已叫阿夏收拾下去了。”竟是来了一招先斩后奏。
晴娘见自家哥哥无赖的样子,简直头痛,遂转头对小鸾说道:“你去看看表姐在哪,把她带到这里来。”
小鸾点点头,去了。
清池见这两母女相处,觉着十分有趣,看着小鸾小跑出去道:“小鸾真是灵慧。”又对晴娘说:“你把她教得很好。”
晴娘正为这无赖兄长苦恼,恨恨道:“自是比你省心!”
清池听到妹妹这样数落自己,咧嘴一笑,算是应了。
晴娘见此,心口愈痛。
却说小鸾去寻表姐,正出厅门,便见徐鸢立在廊下,朝她招手,似是有话要说。
小鸾略一迟疑,还是朝她走去。
才到徐鸢近前,便听她说:“小姐快随我去,表小姐把小姐的同学打哭了!”
“什么?!”
小鸾这才想起,那日在学中,自己随口答应胡、徐二人把《山湖散记》借她们,约定到她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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