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鸾一夜好眠,醒来时依稀听见屋外雨声漱漱,下雨了?
未几便看见帘帐轻摇,是夏氏来了。
“夏妈妈,我醒了,你进来吧。”
小鸾才出声就见夏氏撩起两边帘幕,用小银钩勾住,笑着问道:“小姐今日精神可好?”
见小鸾点点头准备从被褥中起来,忙把她按下,道:“昨夜里起了风,谁知今晨便下了大雨,奴婢瞧着有些凉意呢,姐儿现别忙着起来,奴婢先给你拿衣服去。”
说着就去了。
小鸾虽然毫无睡意也不觉会受凉,但夏妈妈毕竟是一片好心,也就耐着性子等夏氏拿衣服来。
所幸小鸾的衣服是一早备好的,夏氏很快就回来了。夏妈妈把衣服抖开,服侍小鸾穿好,又给她穿好鞋子,就抱着她去梳洗了。
等到一切都收拾妥当,早饭也早就备好,夏氏就让小鸾自己去偏厅,门外自有徐氏为小鸾撑伞,她就留下收拾床铺。
小鸾到偏厅时,早膳早就摆上桌,一盏玉豆羹,一碟红豆卷并几样小菜,不冷不热正好入口。
徐鸢在一旁侍立,小鸾环顾一周并不见母亲踪迹,因问道:“母亲上朝去了吗?”
徐氏笑着回了一个是字。小鸾点点头,今日是开衙日,看来母亲早走了。
这样想着小鸾也加快了速度用了一个个红豆卷,两三勺玉豆羹便抽出帕子擦擦嘴,不再用了。
徐氏见小鸾用得不多,就开口的劝道:“今日早膳不合小姐的口味么?一会儿还要上学呢,多用些吧!”
小鸾摇头,已经放下筷子,这是不肯再用了。
徐氏见此,便试探问道:“不若奴婢给小姐带上些枣泥红药糕,”又笑了一笑“是今早才做的,娘子也带了些呢!”见小鸾没有反对,这才松了口气。
又看了看外面的天气,雨似乎越下越大了,这种天气出门简直是受罪!
小鸾又何尝不是这么想的,只是今日是上学日,若只是因为下场大雨就不去未免太小题大做了,只好硬着头皮问:“徐妈妈,可以走了吗?”
徐鸢叹了口气,叫小鸾稍候,出去了一趟,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就回来了,拎着小鸾的书袋食盒,还有个包袱,也不知是什么。
就听徐鸢说:“阿夏今日和我同送小姐,姐儿好了么?一起走吧。”
小鸾就从凳子上下来,跟着徐鸢出去,果然见夏氏穿着蓑衣撑着伞,一回首徐鸢也撑着伞。
小鸾赶紧拉着夏氏的手,天不早了,她们也没闲话,立刻就带着小鸾往书院去。
一路上雨、泥混杂不堪,便是小鸾再小心,鞋子也弄得湿透,身上倒是干爽,只是撑伞的夏氏湿了半边身子。
好容易到了书院,就见徐鸢同伺候的女仆说了几句话,便把自己带到一个小房间,又从包袱里取出干净的衣物鞋袜,小鸾这才弄明白这包袱的用途。
徐鸢也不多话,帮小鸾打理好,又嘱咐了两句,“中午送饭的时间还是老样子,姐儿要是饿了就吃奴婢带来的糕点,不要用外边的东西,不干净。”见小鸾点点头,这才放心去了,小鸾追至门外,见夏徐二人朝她挥挥手,才拎着书袋食盒往班上去。
小鸾本以为今日来得有些迟了,谁知来得人并不多。
小鸾不觉轻笑,是自己弄不清,还以为是前世,学生们把上学当做习惯,可很显然,对这里的姑娘们来说,读书,不过是个消遣而已,全然没有必要冒着大雨来上学。
果然,等到书院敲钟,也只有两人到了。正是徐自若和胡洗容。
这两个位走进教室时看见小鸾都明显一愣,胡洗容甚至还有些气恼,徐自若倒是看不出什么,径自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了。
小鸾也不理会两人,翻开书本,休沐之前才讲到《诗》,正回忆着师傅讲的内容,就听见嘭的一声从身后传来。
小鸾讶异地回头一看,就发现胡洗容满脸泪痕,身前的桌子也被掀翻,正气的浑身发抖指着徐自若,却一个字也说不出。
小鸾虽不愿参合她们两只见的事,可也不能就干站着看热闹,只好走去询问:“这是怎么了?”
又掏出手帕给胡洗容擦了擦脸,胡氏对她感激一笑,总算是镇静下来了,“你问问她,问她我为什么生气?”指的就是徐自若。
徐氏终于开口,却并不像小鸾想的那样傲慢,而是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愧疚:“是我徐家对不住你姑姑。”
却只有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说完便转身走了,步履匆匆,似是不敢面对胡洗容的愤怒。
正巧外面敲钟的仆妇进来,给室内两人福了个深福,只当做没看到倒在地上的桌椅。
笑着开口:“今日雨大难行,院长叫奴婢来告诉几位,今日就不讲课了,诸位姑娘请自行温书。”
说完就退了出去,还轻轻拉上了纸门。
胡氏被这妇人一打岔,也不再怒气冲冲,而是把桌椅扶起,小鸾也上前帮忙,胡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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