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黄腔的后果就是彻底惹怒了韩鄞,后者认为她是个轻浮不要脸又big胆的女人。
立马找班主任换了座位,离她越远越好。
原以为会受到什么新的阻碍,没想到路临初一改往常,答应得非常爽快。
没一会儿,班主任在班级扫视一圈,将韩鄞调到了前排,又将后一排的人提了上来,安在路临初旁边。
韩鄞闻言一愣,很轻地皱了一下眉头,转头看向身后的韩逾白。后者对此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情愿,甚至因为听见路临初的话,嘴角一个劲儿的笑。
韩鄞:“……”
一边笑的人一边发出慢悠悠的动静。
韩鄞没忍住开口:“你愿意坐在她旁边?”
“老师不是这么安排的?”韩逾白说。
“……”韩鄞的眉头皱得更深,眼中快速闪过“恨铁不成钢”又“理所当然”的厌弃情绪。
果然是小三的儿子,能明辨什么是非。这两人以这样的身份混在一起,可见沆瀣一气,蛇鼠一窝。
算了,这也不是他能控制的。
爱怎样怎样吧。
韩鄞冷漠地收拾完东西,离开时故意让桌椅发生不满的声响,惹得路临初瞌睡醒了几分。
“……”
不是。
这位大哥又在气什么,不都满足他心愿让他搬走了?
这就是犯贱的男人,你明明有白月光,让你远离我还不愿意,真是既要又要。
一股极淡的柠檬味道落在路临初身边。
韩逾白对刚才韩鄞的态度置若罔闻,随手将书包一塞,多看了她两眼,没忍住给她比了个大拇指。
路临初:“……”
不是。
你又在这儿笑什么,她实话实说,有什么可笑的。
哦。
路临初很快反应过来:也可能是顺利坐在暗恋对象的身边,偷着乐呢。
笑归笑,闹归闹,该睡觉还是得睡觉。
路临初听着班主任碎碎念的声音也有点瞌睡,跟着他的动作学得有模有样。
——用笔袋加本子垫了一个简易的枕头,一大摞课本放在右边便于阻断视线,这个位置不错,有窗有阳光还有风,开睡!
“……”韩逾白若有所思看了她一眼,“你……”
是不是吃错药了。
怎么忽然进化成这样。
路临初眨了眨眼没开口,只用圆溜溜的眼神询问他意思。
一副愚蠢的模样。
韩逾白放弃,只建议:“你下次能别喷香水?”隐隐约约的味道,他一直觉得奇怪。
“我没喷。”
他皱了皱眉,一副“喷了就老实承认,别这么矫情”的样子。
“……”
男三号不仅阴晴不定,鼻子还有点问题。
高中时光对于路临初来说一直是痛苦而枯燥的,从小就不爱学习,就算是高压下的社畜生活,也比考试来得轻松。
所以此刻听着和十年前差不多的知识,脑子空白的人直接选择摆烂,装也不装了。
这个班的学生非富即贵,家境夯实,普通的外表下不晓得背靠什么等级的权贵。班主任心里门清——
同样都是NPC打工人,何必给自己找麻烦。
只要学生们别惹什么大事,睡觉就睡觉吧,能不能学习又有什么关系,反正这些人都是要回去继承家业的。
连着睡了三天,睡到后面下课铃都像催眠曲后,路临初被韩逾白推了一把才悠悠转醒。
少年斜挎着书包,居高临下,一言难尽地看着她,大概是没想到自己已经这么能睡了,她居然比他还厉害。
“……”
路临初揉了下眼睛:承让。
不过他终究没多说,毕竟暗恋对象当众流口水,在他眼里都该是美的。
路临初背上书包,在校内的小卖部买了杯冰咖啡。
冰块在唇舌间一咬,咖啡的苦味溢出,有点涩口。她品了一下,建议:“美女你这豆子磨得刻度小了点,下次建议再加3~5个。”
芳龄五十的小卖部大妈被“美女”两个惊得花容失色,根本没听清她的建议。
路临初顺道买了根烤肠。
正准备结账的时候,有人抢先一步帮她付了款。
“……”
这么好?
小卖部的后门接了一条布满藤蔓的小巷,偷偷在这里谈恋爱亲小嘴的,抽烟吃肉的,教导主任一抓一个准。
帮她结账的短发妹妹头的小美女此刻正站在路临初面前,眼眶微微红肿,对她说:“我没有办法了临临,现在只有你能帮我。”
妹妹头美女是原女主路临的一个朋友,高中没分到一个班,但一直保持联系。
路临初依稀记得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了,又开始头疼。
路临初之所以能作为po文女主,除了长相本就不错,更拥有天然的、让人浴火膨胀的好身材。
严知班上另外一名用下半身思考的男生肖想已久,但一直被拒绝。家大业大、惯养长大的大少爷想要的东西从来没失败的,抓住严知的把柄,威胁她将女主诱拐到教师楼卫生间里。
路临初:“……”
果然是一切向肉看的小黄文。
原著中,这位所谓的朋友,将在明天教师楼卫生间与女主正式撕破脸。
其实她确实没什么害人的心思,但就是自私,在良知之外,选择了迫害与保全。
不过这场阴谋只进行到一半,就被留校打球的韩逾白发现了。
彼时的路临初被撕裂了一半的校服,白色的衬衣透满了水,像一朵雨打芭蕉,委屈又干净,可怜又无助,胸前鼓动的弧度非常惹人遐想。
自虐狂韩逾白更爱了,好些天陷入阴暗潮湿的幻想中,在阴沟里自我安慰。
这位男三号即使心中万般意念,也只敢给女主披上自己外套,克制地离开。
甚至在之后女主披着他的外套回家时被韩鄞看见了——就女主这模样,被男一号看到还得了,于是全文第二次运动就这么自然而然进行了。
“……”
好可怕。
跟你们这些写小黄文的拼了。
内心拔凉拔凉的路临初顶着斜斜透过玻璃窗的夕阳,感觉不到一点温暖。
“临临你愿意来吗?”
路临初:“嗯……”
她愿意来个屁。
严知差点没哭出来:“谢谢你。”
路临初:?我刚才答应了吗?我这不是在口头应付吗,我是不可能来的,死得不可能来的。
路临初敷衍得打发走了这位,很快将严知这个人抛在脑后。
当务之急,是全面减少和男主们的接触,保全贞操。
这真是个技术活,想想就有点累了。
……
第二天是周六,会比平时下课的时间更早一点。
日曜当空,将大地烤得滚烫。伴随着下课铃响,操场上很快热络起来,人群穿梭。
路临初早就过了这段年龄。
掐着点从学生教学楼朝校门离校,路过操场的时候,随意往篮球架那边一瞥。
咦?
怎么没看见韩逾白?他难道不该在篮球中挥洒汗水吗?
不仅没看见韩逾白,甚至在众多男生中找到了韩鄞和韩研的背影。
难不成是她记忆错乱了?
这段情节高光其实在韩鄞或者韩研吗?
她脚步一顿,抓着篮球场的护栏眨了眨眼皮,如果是找这两位的话——真是太糟糕了——比韩逾白糟糕一百倍。
试问,如果其中一个看见校服被毁、浑身湿透,曲线凹凸的心上人……按照这黄文的调性,就在封闭的卫生间来一发也不是没可能。
“……”
路临初面容顿时有点扭曲。
与此同时,韩逾白正躺在旁边观众席上睡觉。
日头太晒,少年雪白的胳膊肘松松搭至眼皮,长腿大喇喇地搭在前方栏杆上,膝盖微屈。
虽然他也不喜欢阳光,但教室坐着个蠢女人,家里的生活环境实在不愉快,韩逾白想了想,还是这里清净。
耳朵里的英文歌正放着“danger by day but you are evil in the nigh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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