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吃喝喝说说笑笑,时间过的飞快,等到散场时,杜衡一不小心喝醉了。
高娇娇没好气瞪了大哥他们几个一眼,明知道杜衡不会喝,还一个劲儿劝他喝,这下好了,喝醉了还得她扛回去。
杜衡跟所有醉鬼一样,明明已经醉的不成样子了,还坚持说自己没醉。
不像平日那般乖巧听话,不仅不肯让高娇娇扛他,还闹腾着要给她走直线证明自己没有醉。
气的高娇娇很想一个手刃把他给打晕过去,跟醉鬼说话可真是费劲。
好在姚春香在处理这种事上很有经验,捏着鼻子掐着下巴掰开嘴,一碗醒酒汤灌进去,杜衡没一会儿就老实了。
跟小鸡啄米一样打起了瞌睡,高娇娇拎着他胳膊就把他连扯带拉拽了回去。
这是杜衡难得放纵的一个夜晚,他没有读书,也没有练字,更没有做家务。
他大张着胳膊伸展着腿,睡的肆意张扬,不用担心未来前途,也不用愧疚没挑起养家糊口的重任,更不用苦恼无法诉之于口的爱慕。
他在梦里过上了他想要的日子,夫妻恩爱,儿女成双,一家人开开心心,无忧无虑。
只是那娇美的小妇人,动不动就把他摁在床上,然后压下来,对他这样那样........
突然从梦里惊醒,杜衡大喘着粗气,有些羞愧难当,又有些怅然若失。
缓了好一会儿,才渐渐平静了下来,想要起身去喝口茶,让干燥到似乎要冒热气的嗓子舒服些。
哪知刚一动弹就感觉不对,手伸进去一摸,凉凉的粘腻的触感,让他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
他居然做了那样污秽放荡的梦,他竟然还是被压在下面那一个,可真是,真是——
不知道是心情起伏太大,还是干燥的鼻腔再也承受不住他灼热的呼吸,杜衡只觉得有什么东西从鼻子里流出来了。
他抬手一摸,是血!
一觉睡醒天塌了,上下失守,狼狈至极。
杜衡强压下崩溃,迅速整理好自己,咬着牙把弄脏的衣服裹到床单里头,抱着去水房里洗。
曹婶子和田木生正在厨房里忙着做早饭,见杜衡大清早就去水房洗衣服,不由忙喊,
“小衡,衣服放那,等我做完饭了一起洗就行。”
“不用,我捎带手就洗了。”
杜衡飞快应了声,他哪儿好意思让别人给他洗这个啊,就算洗干净了,他都得铺到炕头偷偷烘干,才能不被人发现。
因着心里实在羞愧,吃早饭时,杜衡一直低着头,不敢看高娇娇一眼。
高娇娇还以为他是宿醉难受,没多在意。
杜映梅察觉到了杜衡的异样,忍不住叹了口气,被曹婶子听到,好奇询问她是怎么了。
杜映梅自然不敢说实话,便谎称是担心雪一直下个不停怎么办。
弄的曹婶子不由也跟着长吁短叹,田木生觉得她们的担忧很多余,现在家家户户都能吃饱穿暖,还有活儿干,有什么可担忧的?
他三口并两口把饭吃完,一抹嘴站起来就冲高娇娇道,
“姑姑,我去河边砍芦苇,顺便再下几个鱼笼,看看能不能抓到鲫鱼回来炖汤喝。”
高娇娇点了下头,叮嘱了句,
“河面上的冰还不够厚,可经不住人,千万别去滑冰玩,在河边走动时也小心点。”
“哎,知道了。”
田木生响亮应了声,拔腿就跑了出去。
曹婶子嗔怪道,
“这小子,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皮的跟猴儿一样,一天到晚往外跑。”
高娇娇知道她是怕自己嫌田木生干活少,笑着道,
“小孩子这样才好,多出去跑跑长得高。
希望他们今天运气好,能捞到鱼让咱们跟着打牙祭。”
曹婶子这才跟着笑了起来,高娇娇吃过饭就去集市上查看铺子的情况了。
虽然雪没停,但是集市上的铺子都还开着门。
下雪天没活儿干,一直在家里待着不免憋闷,手头宽裕的人家就会来集市上逛逛,提前准备些过年的东西。
肉铺和豆腐坊的门前最热闹,杂货铺的生意也挺好,绣坊门口站了不少大姑娘小媳妇,正叽叽喳喳挑选着绣品,感叹着集市上要是有首饰铺子就好了。
一圈走下来,高娇娇发现大家并没有因为突然的寒潮和暴雪而担忧,反倒因为不用下地上工,清闲的不得了。
有两个大娘,还从家里炒了花生瓜子出来叫卖,买的人也不少。
天上雪花飘飘,地上热热闹闹,看的高娇娇都觉得自己之前的忧心忡忡有点好笑。
但很快,城门那头传来的消息,让高娇娇放下的心忽地又提了起来。
高娇娇跟在高长天和陆祥昆等人的身后,大步流星上了城门楼。
只见护城河外,有一伙大概十来个人,高喊着要进来要找人要投亲。
城门楼上风声大,他们喊的声音又凌乱,高娇娇竖起耳朵听了又听,也没听出来他们要找的那人究竟是叫霍还是郝什么,便扭头问老王,
“你听清楚他们要找的人是谁了吗?”
不管是从老家出来的,还是从绛县来的,以及后头的张家集村民,都不可能有亲戚在附近。
所以这个时候会找过来的人,只有双水村和桥下村的亲朋好友。
桥下村的里正丁河泰不在,高娇娇就只能问老王了。
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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