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事事的傍晚。
我已经开始玩起了俄罗斯方块,冲矢昴看着我玩到第五局,伸出手盖上手机的屏幕,态度温和又强硬,“你得休息一会儿了,给手机省点电量。”
“好。”我放下手机,扭了扭脖子,伸了个懒腰。
说起来,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啊。
过了这么长时间,很多人从最初的崩溃和畏惧中走出来,便开始讨论起这次的事件来。
“也不知道到底是为了什么……总不可能真的是为了信仰要把我们这些人献祭吧?”有人愁眉苦脸道。
“说不定呢。”有人搭话,“以那群人的思想去看,还真可能是这样。”
“别让我知道是谁啊!”有人大声喊道,“让我知道是谁,我一定宰了他。”
我听着外面聊天的声音,有些想笑。
虽然大家都差不多狼狈,但好歹有口饭吃,有个地方歇息,情况也没有到特别严重的时候,因此大家还能这样聚在一起聊天。
【极限苟命的底层人员:我搞完了。(疲惫)】
【极限苟命的底层人员:将就着看吧,时间太紧,有些潦草,只能勉强看清五官。】
【极限苟命的底层人员:这是唐泽给我圈出来的几个重点嫌疑人。】
【极限苟命的底层人员:图片x6】
我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首先申明,我不是专业人员。
可是这个阴影,这个黑灰白过渡,这个整体的效果……
大佬!
扑通一声,那是我献出膝盖的声音。
【安室透离我远点:……牛啊!底层君!】
【安室透离我远点:你是我的神——】
【沉迷打工无法自拔:你是我的神——】
【这个酒厂老子终于不用呆了:都走开,让我来!底层君——你——是我的神明——(深情)】
【真的只是个普通的医生:乐。】
【截稿日战士:好厉害啊底层,这简直是我梦想中的人像素描……果然是专业的!】
【截稿日战士:我发誓,这个功底能进国美甚至央美!】
【极限苟命的底层人员:过奖过奖……虽然都不是。(望天)】
【极限苟命的底层人员:我在意大利的佛罗伦萨念美术啦。】
【截稿日战士:天呐!真的假的?!】
【极限苟命的底层人员:真的。】
【博物馆兼职营业中:哇哦,好棒啊底层君!】
【截稿日战士:你为什么这么平淡,那可是文艺复兴发源地佛罗伦萨啊!】
【极限苟命的底层人员:……望天。】
【极限苟命的底层人员:其实也没那么了不起啦(小声)。】
【截稿日战士:?你再说这话我揍你啊!(嫉妒使我面目全非)】
【截稿日战士:救命,佛罗伦萨,我一直想去看看的。(神志不清.jpg)】
【赤井秀一不做人:底层你是真的牛……所以朋友们歪了的楼可以正回来了。(从容)】
【赤井秀一不做人:社畜君——(呼唤)】
【安室透离我远点:在呢在呢,在忙。】
【安室透离我远点:怎么了?】
【赤井秀一不做人:讲个鬼故事,我看见了底层君画的其中一个人。】
【这个酒厂老子终于不用呆了:哇……那你打算怎么办?】
【赤井秀一不做人:凉拌黄瓜再炒个鸡蛋。(】
【安室透离我远点:是哦……我该怎么把这几张图给公安?】
唐泽邦彦皱着眉头思考了一会儿,看着手里刚刚下载好传进手机的图片,果断将图片打包给透子发邮件。
大不了咬死了是自己画的好了。
他信不信不重要,有本事把我踢出公安啊。
唐泽邦彦合上电脑,这一天天的。
我正盯着安全门外面那个穿着深黑色外套,带了帽子的男人。
那个男人似有所觉,回过头,我便讨好似的朝他笑笑。
那个男人见我只是个孩子,也朝我咧嘴一笑,露出满口的黑牙。
我一惊。
见吓到了我,那个男人笑得更厉害了,颇有些得意的转头走了。
这牙蛀成这样也不去看看的吗?
我嘀嘀咕咕道。
但是这个样貌,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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