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怎么不和大家一起……?”
体育老师握着秒表,皱眉走近,却在看清少年模样的瞬间怔住。
“抱歉,我有些不舒服。”
凌霰白轻声回道。
阳光穿透他苍白的肌肤,几乎能看到皮下淡青色的血管,此刻微微垂眸的模样更是让人不忍苛责。
体育老师顿时放软了语气:
“那就去树荫下休息吧,别勉强。”
说完还不忘补充,“需要去医务室吗?”
“谢谢老师,不用了。”
凌霰白抿了抿唇,缓步走向梧桐树下的长椅。
烈日将他的影子拉得细长单薄,黑色制服包裹的身形仿佛随时会在这炽热中蒸发消散。
而就在这时——
“小心!”
一声惊叫划破操场的喧闹。
凌霰白本能侧首。
只见一颗篮球裹挟着劲风,在阳光下旋转出模糊的残影,直直朝着他的面门砸来!
???
他这什么鬼运气?
“砰——!”
预想中的疼痛,并未降临。
篮球在距离他鼻尖三寸处,被一双手稳稳截停。
“同学,抱歉,是我们刚刚没有控好球,你没事吧?”
身侧传来一道带着关切的话语,清朗的声线带着运动后的微喘。
凌霰白抬眸,逆光中的少年发梢还挂着晶莹的汗珠,阳光穿透他浅褐色的眼眸,将瞳孔映得如同融化的琥珀,此刻正盛满歉意与担忧。
像极了每个青春期幻梦中“初恋”该有的模样。
但这张脸,与“他”最多只有两分相似。
“……没事,谢谢。”
凌霰白摇了摇头,略显倦怠(虚)地说道。
只是他脸色苍白得近乎病态,连唇色都淡得几近消失,让这句话丧失了几分可信度。
洛弦眉头微蹙,正欲再开口,一道修长的影子突然斜切过来——
“同学,需要去医务室吗?”
木拓不动声色地挡在洛弦身前,目光落在凌霰白身上,眼瞳微眯,带着一丝审视。
这股不祥又紊乱的
恭喜你可以去书友们那里给他们剧透了,他们一定会“羡慕嫉妒恨”的
魔力波动……
凌霰白转眸看向他,异色瞳在阳光下折射出诡谲的光晕。
忽然,他唇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弧度。
“不用。
木拓的瞳孔几不可察地收缩了一下。
他突然伸手扣住洛弦手腕,在后者困惑的“诶?声中,强作镇定地颔首:
“既然没事,我们就不打扰了。
没等回应,他几乎是拽着洛弦快步离去,脊背绷成一条僵直的线。
洛弦被他拉得踉跄,却仍回头望了一眼。
凌霰白看着两人无比相合的背影,指尖在长椅边缘轻轻一叩。
这个世界的孽缘主角,是迦与木拓。
不过,此刻缠绕在木拓颈间的孽缘线淡到几乎透明——脆弱、纤细,仿佛随时都会断裂。
柯洛诺斯创造两位守护使时,以日月为蓝本。
赛欧斯的魔力回路仿照太阳,炽烈不息,生生流转;
迦则仿照月轮,苍冷孤傲,随阴晴圆缺而明灭。
月无光,唯借日辉。
这个致命的缺陷,注定迦的力量无法自生,只有通过契约者或者其他魔力源才能维系自身的存在。
自柯洛诺斯陨落后,失去魔力供给的迦,就宛如被黑暗蚕食的月辉,日渐枯竭。
为保全核心魔力,他不得不将自我封闭。
而洛弦,不过是迦在封闭期间诞生的次生人格——
就像是月亮投在水中的虚像,朦胧、温柔,却没有真正的灵魂内核。
可偏偏……正是因为他的存在,阴差阳错地造就了迦与木拓之间的孽缘。
作为次生人格,洛弦对迦的存在一无所知;
可迦不同。
他始终清醒地旁观着一切。
洛弦与木拓之间萌生的情愫,纯粹、温暖、美好。
那些青涩的悸动、朦胧的爱意、失控的心跳,通过灵魂的链接一点一点浸染着他的心。
可他却并未察觉,直到千樱集齐所有卡牌——迦以审判者的姿态降临,裁定其是否有资格继承《赫尔维蒂亚魔法书》。
在赛欧斯的助攻下,少女顺利通过了考验,与银发审判者缔结契约。
新的羁绊就
听说和异性朋友讨论本书情节的,很容易发展成恋人哦
此诞生,可问题也随之而来。
柯洛诺斯残留在卡牌中的魔力正在消散,千樱必须用自己的力量重新孕育它们,才能延续卡牌的生命。
这样一来,迦的处境不仅没有好转,反而更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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