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听寒很快注意到长公主总是早出晚归,持续了大半个月都是如此,甚是诡异。
而更诡异的是,自己居然已经快一个月没有被她叫到身边了。
孟听寒不止一次想在她回府时见见她,甚至很多次不碰巧还撞见了桐君。
可每次云泉都拦得严实,说长公主拒绝见客,谁都不见。
他留意到,每周都有一辆黑色油篷马车停在后门,云泉亲自接应,带到长公主房中。
那人浑身上下都遮得严严实实,只是从身形不难看出,是个男子。
果然,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不知怎的,在包厢时她那番随口而出的表白又在耳边响了起来。
什么喜欢得紧,一辈子不再找别人。
可笑至极。
抓着侍女换班的空隙,他熟练地翻墙进了长公主卧房后院。
门窗都关得严严实实,屋里说话的声音含含糊糊,偶尔有几声轻笑,清晰地传达出来。
明明偷听并非他本意,孟听寒的双脚却仿佛钉在地上一般,站在窗边愣是移不动半分。
屋内安静了一会儿,然后便听见长公主低乎了一声,似是吃痛,紧跟了一句:“轻点!”
“疼也忍着。”那人声音听起来倒是年岁不大,还带着少年特有的意气风发,喘了几声,“…你这么不吃劲?”
床板咯吱晃了几下,孟听寒从没有窥私的爱好,心里也知道接下来大抵是什么发展,却鬼使神差地想要破门而入。
不为其他…只是为了长公主清誉着想。
孟听寒心知迟则生变,正想寻个借口敲门,脸边的窗户突然从内打开,窗框正正砸在他鼻梁骨。
“公主,你这院子里有老鼠。”
魏长沁慢吞吞地下了床,走到窗沿,见孟听寒坐在地上,鼻梁处一道红痕,笑得抚掌。
“我怎么不知道听寒还有偷听墙角的嗜好?”魏长沁趴在那少年郎肩头,亲昵得很,居高临下看着他,“既然来了,就进来坐坐吧。”
三人在茶桌前坐下,她倒像没事人似的,亲手煮了茶,又一一介绍。
“这是我身边的亲卫,姓孟,从前在宫里当差,兴许你也打过照面。”
说话间,视线从孟听寒脸上的红痕移开,看向自己身侧的林擒风,手自然而然的把他折起的衣领理了理,
“这是林校尉,是本宫的…嗯……知交故旧。”
措辞间她无意识地摩挲着自己的唇,这话说时仿佛自己也觉得好笑,手指遮掩着嘴角,静静等着二人说话。
“这就是你闹着要来的人吗。”
林擒风挑眉,毫无坐相可言,侧着身子几乎都要贴到她身上,“…怪不得不爱青梅竹马,原来是偏好这类岁数大的。”
魏长沁笑眯眯的,也不反驳,嘴上护着孟听寒,实际上一点眼神都不分给他:“如何,是否如松风水月,瑶林玉树?”
孟听寒听着二人聊得火热,默默拿起茶杯品茗,却不留神被茶水烫了一下,抬眼间正对上魏长沁投来的视线。
“只是没想到…”魏长沁起身将他手中的茶杯拿过放在桌上,另一手轻轻贴上孟听寒的脸颊。
冰凉的肌肤缓解了滚烫茶水带来的刺痛,魏长沁用手背将他嘴角的水渍擦去,顺势捏住了他的下巴。
“这样如玉的人儿,竟会偷听墙角呢。”
魏长沁脸上盈满笑意,只是那笑不达眼底,“看来是休息够了,又想来本宫身边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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