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谁啊,那个红发的小子?”旁边的副社长麻生嘀嘀咕咕,相当疑惑:“不应该啊,我们之前跟今井他们合作时完全没有提到这回事啊,难不成......是一年生?!”
他相当惊悚的看向越知,低声道:“这可不太妙啊,生面孔都能被那帮眼高于顶的立海大人带来这里,难不成是他们手中握的大杀器吗?”
你是在槽立海大的人性格问题还是在佩服他们的性格问题啊,为什么可以从你的话里听出来一股子自豪骄傲的风范啊......越知懒得理他,低声说:“是立海大受重视的一年生。”
“啊社长你怎么知道的是之前今井他们说的吗?!立海大这运气也太好了吧,真的是实名羡慕了!”麻生哀声叹气,想起来冰帝至今都很纠结的未来部长人选,只觉得就差一步登天的立海大真的是哪里看哪里不顺眼。
他这话问得好,越知瞬间想起来了自己到底是为什么会被绪方隔着那么远的距离还要打电话来炫耀,他不禁用新的眼光注视了一下这位在自己面前言听计从的副社长,看不出来,他原来对立海大的态度那么硬气的吗?居然还会用问候青木的方式来拒绝掉立海大的不合理要求?
虽然日常生活中谁也不会擅自动用精神力的杀招,但是被越知月光在球场上修理多了,自然而然就能感受到他挑染下犀利的眼风,麻生顿时抖了抖,疯狂回想了一下自己最近有做什么出格的事吗,逃训了吗,没有。散播社长大人的谣言了吗?不,吹冰帝的话怎么能叫做谣言呢?嗯,放心了,最近什么事也没干呀。
于是麻生把那股不知从何而来的心虚摒弃了,相当理直气壮的回看:“怎么了社长是需要我再去寻找一下这位立海大新人的资料吗?”
“不,这个我有。我就是觉得,”越知慢慢的又转过头来看他一眼,“觉得我对于你的看法应该更新了。”
下回跟立海大扯皮的时候就把副社长派出去吧,没有想到他有着这么强的冰帝荣誉感呢。越知在心里下定了决心,虽然是一直都有过联络,连学期初的练兵和学期末的锻炼新人都可以互相调教的友好学校,可是在关于练习赛的种种方面双方都严守规定甚至到吝啬的地步,说让五个正选上就没有全派出去的道理。
这可能就是那种传说中冰帝和立海大互相竞争的良好风气吧,虽然其他学校并不懂这种默契又敌对的作风。
......
比如此时此刻,越知暗示的眼风一扫,麻生就能看到有些学校因为对立海大网球豪门出现的小新人相当不友好,嫉妒和妒恨简直是一览无余。
想必是曾经被立海大毫不留情的打输过吧,所以把那份仇恨延续在了看似弱小的立海大新人身上。
连座位前都有人在窃窃私语:“什么啊,立海大这是没落了吧,居然带着个生面孔来参赛,总不能是自暴自弃了吧哈哈,真好笑,十几年的关东大赛冠军也不过如此嘛。”
“他们不会以为带来个新人大家会手下留情吧,呵,网球场上可不需要这样弱小的对手,到时候立海大会被更快的撕碎吧!”
“今井带领的可真是没落了呢,虽然仍然有关东大赛优胜,可是一年也没有取得过冠军啊,立海大是一代不如一代了呢。”
那些幸灾乐祸的话语虽然刻意压低了声音,可是冰帝的人要听还是相当容易的。麻生简直就快气笑了,他平时埋汰立海大是他的事,那也是因为冰帝有这份骄傲与资本去与立海大硬刚,这种不知道打哪里来的学校居然还有胆子认为立海大一代不如一代?
真的是哪里冒出来的自信啊?到底是没有被打过才能说出这样的狂言还是被打过打昏了完全没有认识到自己的实力啊?!无论是哪个,麻生都只有敬佩他们的勇气的份,居然还在立海大的主场上发表这些言论,是完全的被狂妄冲昏了头脑吧。
连立海大都这样被你们看不上,那与立海大齐名的冰帝呢?麻生当即冷笑一声,语调轻慢:“怎么,你们是有什么荣誉在身吗?关东大赛优胜拿过吗?有连冠吗?不然哪里有脸在这里嘲讽别人啊。”
越知也抬起头,冷冷的说:“自不量力。”
未曾想到今年强势的冰帝就正坐在自己身后,而这些背后说小话的人脸都红了,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在打算去出言挑战冰帝那位传言中压迫力很强的社长的耐心,而是在心里怒骂:到底是谁传的冰帝和立海大互相敌视啊!他们难道不是看不顺眼吗?!!怎么冰帝还会为立海大出头啊!
他们当然不懂这两所友好学校的默契所在,当然冰帝也懒得让他们懂。
眼见着他们眼珠乱转毫不服气的姿态,越知嗤笑一声,想起来绪方通话时透露的信息,根本不用同这些目光短浅的人多说废话了,等到大赛开幕时,他们想必都能用自己长的那双不怎么灵光的眼睛,去亲眼见证立海大新人的作风吧。
这位看似稚嫩的卷发少年,可不像他们可笑的想法中那样柔弱的新人啊,连四天宝寺受重视的新人都这样大放厥词,最后被自大反噬也将会是必然的事了。
......
不知道有人在背后小看自己又被人教育了的毛利疑惑的拢了拢衣服,奇怪,刚才为什么感觉背后有点凉呢,一定是错觉吧。
他探着头去看抽到的赛程,自己默默的在心里按立海大所向披靡计算了以下,然后就得出了立海大一定会在赛程中遇上四天宝寺的结论。
小少年郁闷的低声道:“这也太巧了吧......”其实毛利之前看见了四天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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