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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私

小说:

咸鱼进化系统

作者:

一瓣花

分类:

现代言情

两相对峙,半晌,看不出他态度松动。越繁只好半真半假道:“……没违反。我腿长胯高,自然比别人提的更高些。”

秦双越不尊重人的哼笑了声:“我瞎吗?”

你心盲!

越繁在心里悲愤大喊,面上却作讨饶状,掺兑了点实话:“我腰线这儿稍微往里折了一点。就只有一厘米。膝盖露出来不是显身材吗,很多人都是这么做的。真的,是你没看见。”

秦双越挑了下眉,松开手。越繁以为没事了,想抓紧时间跑回班,就听身后慢悠悠念道:

“裙装刻意拉高,不按规定穿校服,扣除六班量化考核分,两分。”

脚步卡的顿住,调转方向。越繁在扣分写千字检讨和迟到做二十个深蹲之中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后者,蜗牛爬似的挪回来,憋屈地看向秦双越。

他只是口头威胁,并没有真在违纪表上写下越繁的名字。

越繁瞄了一眼,清楚这是有回旋余地的意思,正了下书包带,板住脸,作了副小大人状,煞有其事地和他谈判:“你怎样才肯放过我。”

咳。秦双越压了压唇角:“不做徇私的事。”

越繁忍,气呼呼地怒目瞪他。

势必要等到下文。

越繁长相偏幼,这些年的婴儿肥没消下去,以后怕是也消不掉。发色和眉眼又是不同于常人的黑,泛着浅棕。二者叠加,一眼看去,使人先感清灵再是乖顺,细细品来只觉怎么看怎么舒服。

朝阳初升,薄纱般的橙光覆了女孩满身,将越繁本就柔和的面容展现得愈发淋漓尽致。

偏偏这人毫不自知,以为气势极足的亮起了尖牙利爪,装的倒像野猫,实际攻击时却犹如锐刃裹棉,厚度堪奇,造不成实质伤害。

凶不起来,反露了怯,怎么叫人疼。

他只手心痒,很想捏她脸。

预备铃响起,离早自习还有五分钟。迟来的学生飞奔而过,带起一阵疾风,和操场上应声吹起的军训集合哨一起,点醒了不分场合沉溺其中的少年,他睫毛微微一颤,回了神,收回抬至半空的手。

伪装的绅士还不想暴露真实面目,他只想以权谋私达成目的,顺利的话再占句口头便宜,“不过,也不是没有解决方法。”

越繁注定是要迟到了,便不急,等着他说。秦双越和另外两位例检的部员知会了声,准备提前到教学楼巡查早读情况。

部长走远,还在站岗的男生们啧啧感叹:“突然都在疯传小秦哥苦追越繁无果,我还以为谁造的谣呢,连夜开小号维护秦哥清白,呵呵……是我年轻了。”

—“女追男隔层纱嘛,只不过咱部长是块铁纱,铁是难磨但本质还是傻……咳纱,这不,说陷就陷进去了。”

—“啧啧,男人都是狗,一动心就变坏。这波儿我站越繁,姑娘家摆弄下裙子多正常,漂漂亮亮的,十个里有三个都这样,就光盯着人越繁训,就这操作能追回来我特么倒立洗澡。”

—“你大放什么厥词,嫌打脸少是吧?照我看这没准就是人家俩的小情趣。专瞎你我的眼。”

—“你懂个屁。在身边的不稀罕,得不到的不甘心。这窗户纸可算让越繁捅明白了。叫他求而不得,才是吾辈楷模。嘿嘿嘿,真给咱女孩子长脸。”

—“……呃,虽然?兄弟还记得自个的性别吗?”

行人道空荡荡的早无一人,两人距上次这样并肩已时隔数月,越繁要避嫌,不肯大摇大摆地困扰他,他便依,但情势更迭,风水轮转,此番该避嫌的换成他,他可没那么好心,他还要摸竿儿爬,光明正大地把两人死死绑在一起。

心下如何预谋暂且不提,先摆平眼前的事,秦双越偏头,和时不时捉急看他一眼的越繁对上视线,打破胶着道:“约法三章。”

越繁:“……你不讲理。”

总共酌情两分,要求竟有三个?

秦双越嗯了一声,他压根没打算公平交易,示威似的晃了晃违纪表,把越繁试图讨价还价的说辞尽数挡了回去,兀自言明霸王条款:“第一,以后穿衣服必须规范。不要拿校规当摆设。”

嫉妒我腿长。越繁形式化微笑:“好的长官。遵命长官。”

他顿了下,琢磨这称呼还挺新鲜的,怪好听。定了定神,继续道:“第二,在学校不要总避着我,站在我身边不要总低头。碰上面就大大方方打招呼,不要顾忌周围人多人少,别人会怎么看怎么说。”

这下越繁不乐意了,这么做还不是为他着想,心里委屈,道:“那还不是因为……”

他接了句:“是因为我见不得人,还是我们的关系见不得光?”

秦双越惯会装可怜,他将声线压得极低,敛眸看向越繁时流露出恰到好处的自嘲和落寞。

越繁最受不了他这副表情,分明长得那么高挑那么强势,却活像只不招主人待见的大型犬似的,耷拉着耳朵仰头看你,双眸湿哒哒的,满眼都是找不到归属感的忧伤。

心立马软了,“噢。听你的听你的。”

狗耳朵登时支棱起来,笑了。越繁心知是上了套,懊恼道:“但你第二个要求太多了,得算两个。”

逻辑这块谁也玩不过秦双越:“本质是一个。你要是理解困难的话我可以高度概括。就是说,我希望你和我……”

他嗓音刻意放得低缓,借机靠近。

不知是这声音太过悦耳还是少年天生体温稍高,或者两者兼有,总归这句话没说完,越繁便一阵耳热,无措的急声打断:“行、行了!第、三呢第三呢??”

越繁有着小动物的直觉,不经逗,察觉到危险时想也不想地往后蹦跶,眨眼之间,就和秦双越拉开了距离。

秦双越眼尾轻挑,藏不住笑意,他把越繁怕羞的模样收进眼底,进退有度:“没想好,你先欠着。”

另一边,吴起顶着张睡眠不足的郁闷脸,站在门口,无情地掐秒表抓迟到,“又迟到了。薛加一你们一宿舍的耳朵都不好使啊,总听不见起床铃?俯卧撑,赶紧的!还搁这嬉皮笑脸呢,离骚背会了么。来来来,随机提问,错一句加一个。”

……双重折磨。

薛加一相当自然地伏地,边做边数数,态度不慌不忙,大有把惩罚发展成早间运动的苗头。

气得吴起血压飙升,先拿他开刀,严声道:“薛加一!你先背第一段起个头。”

这可难不倒薛加一,他不听课不看书,但脑子机灵,光靠越繁成天在耳边一遍遍重复朗读,就把这篇记下来了,他一字不差的背了,觑了一眼吴起,老班憋得脸色发青,再找不到机会发落他。

薛加一窃笑,心道这个记性不好的朋友总在奇怪的地方派上用场。

吴起挑不出错,不高兴的去提问别人:“屈心而抑志兮,忍尤而攘诟。下一句,刘生。”

刘生志不在学习,得过且过,诚实道:“老师我不会。”

越繁去洗手间整理好衣服回班,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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