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繁早出晚归,过上了忙碌而又充实的生活。白天和秦双越到市图书馆,边做题边听秦双越分析解题思路,大概是主角光环加持,越繁总觉得秦双越的方法比老师教的还要简单明了,非常适合单细胞生物,一般情况听个两三遍就懂了,实在理解不了就把步骤记下来往里套,效果很不错,晚上越繁就独自房间大声朗读辅助记忆,熟悉诗词单词,背短语句子,以及秦双越拿来的整理详细的理修必考知识点,直到深夜。
着实是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
态度之热情,狠狠坚定了越良山想请个大师作法的念头。
由于太卖力,越繁的嗓子毫不意外的哑了,嘴里含着润喉片,呼吸间,气息粘着清凉的果香,搅得人耳垂痒痒。
对面,秦双越捻了下耳朵,温度发烫,想起身到外面休息一会儿,散散热。
身体一动,越繁立马看过来,带着殷勤的眼神,用口型道:“要喝水?”
出于感谢和能还一点是一点的想法,接水冲咖啡、取书还书或者丢垃圾这类小事都被越繁承包了,越繁只恨不能帮秦双越把出入洗手间的生理现象一起解决,可惜没那个功能。
还有就是,越繁发现只要做点对别人有帮助的事,ML值都会增加,尽管数值微小到可以忽略不计,但聚沙成堆,再小的水珠也能颠覆大海,越繁乐观且吝啬的想。
秦双越摇摇头,想了想又没忍住,他最近心思坏得很,稍微靠近了点,“出去透气。”
笔尖无意识落在演算纸上,描画出不成形状的字符,越繁呼吸一顿,而后才由急转缓。
蓦然回过神,脸颊一热,越繁暗道真没出息。
差点被他身上的阳光和皂角香蛊惑住。
越繁放下笔,想做点别的转移注意力,习惯性地垂臂摸手机,结果摸了个空,这才想起为了学习不分心,她压根就没敢带手机。
越繁找不到人说话,又不能过度和系统抱怨秦双越的异常,怕秦双越万一被抓走,心里憋得难受。
忽然灵光一闪,越繁另辟蹊径,开始凡尔赛:“哎,真担心魅力值过高会被男主看上。那可就麻烦了呢。”
系统:[并无可能。]
越繁的自尊心蠢蠢欲动,不死心:“被其余人看上我也会很困扰,我可是发誓绝不早恋的。”
系统好心宽慰:[宿主无须担忧,您的魅力值离合格线太远。经检测,没有人会对您产生爱慕情愫。]
越繁微笑道:“不知道你们系统存不存在实体。我还挺想见你的。”
冷不丁被表白,系统要是有脸就红透了,结结巴巴:[无、无实体形式。]
嗯,没就行。我怕我管不住想犯罪的手。扇你的脸。
半小时后,秦双越裹着层路边沾染的花果香轻轻落座,没发出一点声响。
微微侧眸,越繁枕着臂弯,睡得正香,左手轻搭耳上,反穿的防晒衫袖口松松遮住手背,露出修剪干净的指尖和半张脸,肤色是暖玉般的白。
他的目光顺着那人的额骨往下,沿着鼻梁一路到下颌,眼睛描着轮廓,弯出悦目的曲线。
心下不忍,秦双越也不想越繁太累,但没办法,现在还不到放松的时候。既然想追上他的脚步并肩而行,那最基本的分秒必争首先要做到,这种程度还不够看呢。
挥走甜腻的空气,秦双越硬下心,残酷的提供了叫醒服务。
*
仰安城郊区一处县城,长空湛蓝如洗,云团翻涌流转,笼罩着的安静小镇一派祥和,间距适宜的红砖瓦房方方正正,陈旧掉漆的外墙爬满密密麻麻的爬山虎,碧色怡人,不显荒凉,反而有种别样的清幽。
镜头拉近,老墙上尽是各色卡通涂鸦,溢出别样的活力和童真气息,像是钢琴师手下欢呼跳跃的黑白键。
重物咣的砸向琴键,铮铮轰鸣打破平静。余音鹤唳风声,喝的烂醉的男人一脚踹向摇摇欲坠的门,晃荡着走进来,眼下乌黑,眼眶凹陷,他被绊的一趔趄,粗声骂着踢飞地上两双穿得破旧的鞋,“他妈的,人都死哪去了!饭呢,他妈的不做饭养你们干什么?”
一阵细响,十六七大小的女生藏起右手,避开男人往厨房走,“爸,饭做好了在锅里,我热热。”
谌进龙双眼肿胀,闻言鼻腔不舒服地嗡了下,随口吐出一口痰,脱力瘫坐在沙发上,“他妈的动作快点,长没长耳朵!听见你老子回来一声不吭的。那小白眼狼呢,跑哪疯了,还不滚过来给老子捶腿!”
门柜吱呀一响,被铁锅声压过,谌容忙喊:“小鸣上学去了,还没回来。爸,您先歇着,我一会给您捶。”
没等饭好,谌进龙就在酒精作用下蔫了精神,常年纵欲腐坏了这个男人正值壮年的身体,他嘴里不依不饶道:“哑巴一个,不知道上的哪门子学。爷爷的,又让那帮孙子赢了钱,该死的扫把星,当初早知道就……”
狭小的卧房,瘦弱的男孩战战兢兢缩在柜子里,一动不敢动,咬紧牙关,脸色憋得通红,他垂眼,死死盯着手上还没洗掉的油彩,眼泪无声滑落。
……
到了市图书馆闭馆时间,越繁和秦双越提前十分钟整理起身,免得被陆续离馆的大部队淹没。
为了抓紧时间,越繁最近早晚吃饭都是在车上解决的,只有中午会和秦双越到二楼休息区喝杯热饮,点份三明治,由于营养不足,两三天就轻了两斤。
越繁揉揉肚子,空空的,看向前头率先按电梯的秦双越。
这个年纪的男生应该更容易饿吧?秦双越帮了这么大的忙,没被请吃顿好的不说,还要在快餐店和人抢位置,也太委屈了。
而且他居然没有丝毫怨言,真稀奇。
越繁等秦双越提出点要求的心等了个寂寞,但越繁并没那么不懂事,想着,等考完试吧,一定拉着小夏哥再给备份礼物。
正计划着,脑壳被人点了下,“想什么呢,那么出神?电梯到了。”
走进电梯,里面还有别的人,越繁下意识靠近更熟悉的人,小声道:“在想谢谢你,你真的是……”
秦双越差点呛到,反应迅速的拒绝“好人卡”,清咳一声:“真想谢我明天做题用点心,拿成绩谢。这里面也有我的一份功劳,不是吗?”
越繁郑重点头,乖巧道:“当然!老师请放心,您教的我都有好好记住。”
出来电梯,两人道别后前往方向相反的出入口。
司机正蹲在台阶上歇脚,辨认着涌出的人群,见到越繁,上前接过书包,沉甸甸的,暗叹这年头学生可真不容易。
脚步一顿,发现小小姐没跟上来,好脾气道:“小繁,忘拿东西了?”
这神经兮兮的小姐忽然沉重发问:“伯伯,要是非要选一个,你是听我爸的还是听我的?”
没想到职场也要遇到二选一,司机叹了口气。
在越家工作好些年,钟伯主要负责的是越繁的出行,只有偶尔越良山的专职司机请假,才会到公司接人。这工作活儿轻,工资高,麻烦事又少,晚上出班还有定额补助。钟伯总觉得是撞上大运了才遇到这么称心的主人家,待遇好脾气好,没半点架子。
他为人忠厚老实,感激无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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