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穿越架空 > [Fate/红A中心]往者不谏 猫姆猫姆

3. 第 3 章

小说:

[Fate/红A中心]往者不谏

作者:

猫姆猫姆

分类:

穿越架空

卫宫切嗣取过一旁的高尔夫球袋。

那个黑色的尼龙袋树立起来高度有五十一寸,横宽二十寸,是他在高尔夫球店里找到的最大的款式。店员承诺这个袋子能容纳十四根金属球杆和配件,承重至少十五公斤。以他的要求来说已经绰绰有余。

他将拉链拉到底部,双手分开带带口两侧,平平取出里头的东西。

同样是放在球袋中的金属,□□WA2000狙击□□和高尔夫球杆恐怕有些决定性的不同。

它是完全以狙击手需要为唯一目标进行设计的,和绝大多数狙击□□只是以现有枪型为基础改造,只要适应市场要求就好不同。

它是舞弥为了这场战争精挑细选出来的枪支之一,作为新锐兵器来讲拥有最高性能,但绝对不是正常魔术师的第一选择——它们都不带有魔力。

这正是被称为“魔术师杀手”的卫宫切嗣的异端做法。魔术师最大的弱点,就是因为傲慢而产生的大意。当他们面临战斗的时候,只会留意各种魔术,而其结果,是他们轻视不依赖魔术的纯物理性攻击,把它们当做次要的威胁。

这正是无数次与魔术师战斗的卫宫切嗣总结出的公式——出奇才能致胜。

他组装起足足二十英寸的枪管,在枪管前方装上几乎等长的□□,装填入点七六二北约口径□□子弹。

这东西能在一百二十码外轻松击穿装甲车,更近的距离甚至连坦克都不在话下,用在这种用途,暴力得近乎奢侈。

毕竟,他今天要打的东西比这些都柔软,柔软许多。

他端着枪走到集装箱的边缘,让支架卡住墙边,打开瞄准镜,让枪托抵住肩窝,右眼贴住瞄准镜。

视野无比清晰,气温低沉,空气粘稠,周围没有一点风。

很难想象更理想的狙击环境。

他端着枪看了一眼正在对战的saber和Lancer,甚至懒得费心多给几个眼神,就移开了准星。

他慎重地扫视着周围每一个能够监视战场的位置,在夜视镜里显示出清晰男性身影时稳稳停下——找到了,Lancer的master。

卫宫切嗣调整了夜视仪的模式,平静地询问舞弥是否能观察到那个男人,得到否定答复后,沉默地思考了一秒钟对策,或者更短,总之他没注意。

然后身后细微的声响吸引了他的注意,卫宫切嗣迅速地回身,瞄准镜里出现的身影在意料之外,却也在情理之中。

带着白色面具,背后黑色的披风随风飘扬,融入浓郁的夜色之中,是本该死去的Assasin。

对讲机里久宇舞弥发出了惊异的声音,但卫宫切嗣的内心毫无波动。

本该埋进坟墓里的东西又不死心地爬出来,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他正打算给久宇舞弥下达继续观察指令,但瞄准镜里的画面却扼住了他的喉咙。

箭矢被红色的魔力包裹,掠空而至,像用餐刀切开黄油一样,毫无障碍地穿透Assasin的胸腔,然后无声地爆炸了。

被精确控制的魔力释放出来,激起一片尘埃,等灰尘被风吹散时,卫宫切嗣可以感觉到,Assasin的气息就这么随着爆炸的余波一起沉入了夜晚的寂静中,连一点涟漪都没有掀起。

魔力控制得非常出色,卫宫切嗣脑子里的魔术师杀手冷静地做出点评,不会惊动这里的任何人。

的确,不论是正在激战的两位servent还是Lancer的master,似乎都没有观察到这里的异常。

卫宫切嗣快速挪动瞄准镜看向箭矢飞来的方向,那里站着的人有着非常有辨识度的白发,身着红色的外套。不,不可能是人类,是servent。一击就能杀死英灵的,只可能是英灵。

正当卫宫切嗣打算继续观察时,毫无征兆地,那个servent转过头,和卫宫切嗣对视了,然后慢慢地勾起嘴角。

卫宫切嗣就像被那个笑容烫到了一样,猛地从瞄准镜前抬头。

不,哪怕是servent也不可能在这个距离发现他,这可是有超过一千码的距离。卫宫切嗣在内心计算着,犹豫了几秒,但小心谨慎的本性还是让他打算迅速起身换个监视位置。

“Assasin不只有一个。”

在听见从后方传来的声音时,卫宫切嗣腹部肌肉瞬间紧缩,右膝朝上微微曲起,在感觉震惊和困惑之前就先做出身体反应。

他能向左侧倒下,怀抱狙击□□然后挺起上身向后方射击,他相信自己能在两秒内完成这个动作。

先射击,然后使用令咒召唤saber。

“如果我是你,我会保持静止。”声音的主人在他右膝动作时这么说,语气和缓几近劝说,“那是把好枪,但有将近两公尺长,你的动作不会太快。”

起码不会快过几秒内越过一千码,精确地发现卫宫切嗣的说话者。

刚刚还什么都没有的身后传来了强烈的魔力气息,强度和量都不是一般人的等级,是刚刚那个servent。

居然被绕到了背后。卫宫切嗣脑子里的魔术师杀手冷漠地嘲弄着,和爱丽丝菲尔玩多了过家家游戏,已经沦落至此了吗?

“卫宫切嗣,你是saber的master。”这句话没有多少疑问的成分。

卫宫切嗣咬住牙,心脏蹦出的血液仿佛被替换成了冰块。

他告诫自己自己要冷静,只要有一丝希望也要为自己争取,绝对不能放弃,这不只是为了自己,更是为笑着踏上死亡之旅的妻子和正在等他回去的女儿。

“你明白的吧,即使用令咒召唤saber也是没用的。”

背后的声音没说错。瞄准镜中的saber仍然在和Lancer苦斗,完全没有感知到自己master的险境。

不如说幸好没有注意到。身后的servent现在一定也在观察着saber,一旦saber有任何不对劲的举动,自己就会马上被杀吧。

在内心呼唤saber和她交流也完全不可取,现在她正在和Lancer殊死相搏,如果稍有分心,就会输掉吧。到时候,连站在那里的爱丽丝菲尔都会有危险。

即使用令咒,在发动的一瞬间对方就会发起攻击吧。

只能凭自己的力量打破目前的处境。卫宫切嗣用力握住怀中的枪支,在夜晚寒风中放置了几小时的金属,却没比他的手心冰凉多少。但从转身到射击需要一定的时间,身后的对手会给自己那一瞬间的空隙吗?

结论是,所有的方式都行不通。魔术师杀手冷酷地给自己判了死刑。

但对方已经知道了自己是saber的master,却没有马上杀死自己,不论是像抓到老鼠却玩弄猎物的猫一样骄傲自大,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只有卫宫切嗣还活着,他就绝不会放弃,就存在翻盘的契机。

但对方的话语却再次让他动摇了。

“那就是这次的圣杯吗?”

卫宫切嗣用尽了自己最大的自制力,才克制住了自己的颤动。

对方指的是爱丽丝菲儿,说她是这次的圣杯,而非这次圣杯的搬运者。

几个字的差异,却有着决定性的不同。

知道这个秘密的应该只有自己和妻子,以及爱因兹贝伦家的家主。

“她是这次圣杯的搬运者。”卫宫切嗣用自己最冷静的声音回答。

对方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她的名字是?”

无法理解。“...爱丽丝菲尔。”

“很好听的名字。”对方的语气居然称得上真诚。

卫宫切嗣对当下状况的迷惑替代了刚刚的惊惧,这简直就像在街上偶然碰见了不太熟的邻居,然后展开的无意义对话。

他内心扭曲的幽默感甚至因为这个荒诞的场景而想哈哈大笑。生死相搏的敌人,在一方占据巨大优势的前提下,讨论的不是签订不平等协议,而是妻子的名字真好听。

“那么闲聊就到这里吧,我们的时间恐怕不多。”就像是看见了他内心的吐槽,对方说,“卫宫切嗣,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是什么?既然是谈话,我可以转过身吗?”他试图抓住一切机会。

“如果不在乎头被砍飞的话,转身也可以哦。”

“太严格了吧,你是servent,一般的魔术师根本无法伤害到你吧。我转个身有什么关系。”

“一般的魔术师当然如此,但你是吗?”加重了这句话最开头几个字的重音,身后的servent笑意更浓了,“魔术师杀手先生。”

嘁。卫宫切嗣内心忍不住咒骂,但表面只能忍耐。从刚才开始就发现了,这个英灵完全没有任何的松懈。

正常来说,servent和魔术师之间有着不可跨越的鸿沟,这么大的优势,一般都会小看对手。但背后的对手却完全警惕自己,可以感受到对方的眼神锁定在他的身上,哪怕是一个小动作恐怕都瞒不过。

卫宫切嗣还没有自大到觉得对方的一两处松懈就能让自己战胜他,但至少可以争取到用令咒呼叫saber的空隙。

“所以,你想问什么?”

“你想用圣杯实现的愿望是什么?”

完全出乎意料的问题让卫宫切嗣犹豫了一下,“到达根源。”

“那是魔术师的愿望。”对方平静地说,“我想问的是卫宫切嗣的愿望。”

“servent先生,难道我不是魔术师吗?”嘲弄的语气。

“你是吗?”没有被激怒,对方的语气没有一点变化,“和御三家的魔术师不同,魔术对你来说只是为了达成目的而必不可少的道具,和你手里的枪械,或者是炸弹没什么区别。为了追求更好的道具而舍弃自身,这不是本末倒置吗?”

先前的无力感再次涌出,对方对自己的秘密了解到让人毛骨悚然的程度。

“与其让我相信,你这种人为了到达根源而对圣杯感兴趣,不如让我相信这次圣杯战争所有的master可以坐下来和平协商圣杯的归属。”嘲弄着他的回答,对方再次开口,“卫宫切嗣,你的愿望到底是什么?”

背后的声音仿佛有穿透灵魂的能力,和久远的回忆里少女清脆的声音混在一起响彻脑海,“凯利你想成为怎样的大人?”

某个部分想要大声质问对方有什么资格审判他的灵魂,但卫宫切嗣身为魔术师杀手,更冷漠的那部分提醒他,这只是心理战的一部分,不要陷入对方的节奏。

“那你又想许什么愿望?作为servent回应圣杯,你的愿望又是什么?”以问题回答问题。

“我没有那样的东西,我是在实现了自己的愿望之后死去的。”出乎意料的答复。

“不可能!”卫宫切嗣激烈地否认着,因为不这么做的话,他连自身的存在都无法确定。

能够实现任何愿望的万能的许愿机,或许可以实现自己那个荒谬到甚至无法对人说出口的愿望,他是这么坚信的。

他也只能这么坚信。

因为除了圣杯之外,已经没有能够实现自己愿望的可能了。

“别这么激动,会引起Assasin的注意的。”对方制止了激动的自己。

会引起Assasin的注意?可刚刚自己亲眼见到了这个servent杀死了Assasin。

啊,所以这个servent才会说,Assasin不止一一个。这样一来就说得通了,不论是之前在远坂家宅邸那场表演性质浓郁的歼灭战,还是刚刚servent的话语,都可以得到解释。

把这样的情报透露给敌人,真的合理吗?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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