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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第 18 章

小说:

[Fate/红A中心]往者不谏

作者:

猫姆猫姆

分类:

穿越架空

“哦?saber,那你的愿望是什么?我们还没听过你内心的想法。”

面对saber的呵斥,rider并没有生气,而是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询问道。

“我的愿望是拯救我的故乡。我要利用万能的许愿机,抹去我成为王这段历史,改变不列颠毁灭的命运。”saber抬头坚定地直视两位英灵,说出了自己深藏在心中的深切祈愿。

“——骑士王,或许是朕听错了也说不定。”rider满脸疑惑地开口,“你刚才是说,想要‘改变历史’吗?你的意思是要推翻过去的历史吗?”

“是的,就算发生奇迹都无法实现的愿望。但如果圣杯是无所不能的话,就一定可以——”

Saber的话语被一脸兴致萧索的rider打断了,“saber,朕确定一下,那个叫做不列颠的国家是在你的时代灭亡的吧?就是在你统治的时候?”

“没错,所以我才无法容忍。”saber坚定地说,“所以我才会后悔,希望改变那个结局,都是因为我...”

现场突然爆发出一阵大笑,一阵仿佛将所有的礼仪与尊严都一脚踢开的放肆大笑。这阵笑声是从吉尔伽美什的口中发出的。

难以忍受的羞辱让saber严肃的面孔上出现了一丝怒意,吉尔伽美什践踏了她灵魂中最宝贵的领域,“吉尔伽美什,这有什么好笑的?”

吉尔伽美什并不理会saber的怒意,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自称为王,也被人民尊奉为王者,这样的人,竟然觉得‘后悔’?哈哈!这种事叫人如何不笑?真是了不起啊,saber!”

吉尔伽美什笑得难以自制,在他身边的rider则是双眉紧蹙,脸上流露出平时罕见的不悦表情,“等一下,骑士王,你竟然想要否定自己在历史当中留下的一言一行吗?”

“就是这样。你们为什么觉得惊讶?为什么要笑?自己作为国王,奉献身心保护的国家灭亡了,我为此哀悼有什么好笑的吗?”

回答她的又是吉尔伽美什的笑声,“喂,你听见她在说什么吗,rider?这个自称是骑士王的小姑娘,居然说出‘把身心奉献给国家’这样的话语!”

“吉尔伽美什!”手中出现了不可视之剑,saber向着吉尔伽美什摆出了战斗姿势,“我作为女性之前,先是一名骑士!你再这样侮辱我,我就必须用我的剑来捍卫我的尊严!”

一旁的rider脸上忧郁的表情愈加沉重,没有理会saber和吉尔伽美什之间的剑拔弩张。

“这到底有什么好笑?作为一国之主,就应该全心全意地希望自己治理的国家永远繁荣兴盛才对!”

“不,你错了。”rider语气坚定,严肃地驳斥着saber的话,“不是王者奉献自己,而是国家、百姓将他们自己奉献给王者,绝对不是相反的情况。”

“你说什么——”怒不可遏让saber的声音嘶哑,“那根本就是暴君统治!Rider,吉尔伽美什,你们这种恶人没有资格成为王者!”

“没错!正因为我们是暴君,所以才是最伟大的英雄。”

Rider面不改色,平和地回答,“saber,如果有哪个王者为了自己的统治,为了自己造成的结果感到后悔的话,那他只是平庸无能的昏君,比暴君还要糟糕。”

与一味大笑的吉尔伽美什不同,rider仍然遵循着“圣杯问答”的规则,按照问答的形式反驳saber。当saber发现这一点时,她收回了不可视之剑,语气变得平缓,决定用理论来应战。

“伊斯坎达尔,你自己不也和我一样。继承人被杀,辛苦打下的帝国最终分裂为三块,对于这样的结局,难道你一次也不曾懊悔吗?如果还有机会再来一次,你不想要用其他方法拯救自己的国家吗?”

“不会。”

Rider的回答很干脆,他正面直视骑士王严肃地眼神,回应到,“如果朕的决断以及朕的臣子们导致了这样的结果,那么毁灭是必然的。我会哀悼,也会流泪,但我绝不后悔。”

“什么——”

“更遑论推翻一切!这种愚蠢的行为,是对和朕共同创造时代的人的侮辱!”

Rider充满傲气的宣言,saber摇了摇头,“只有武者才会把灭亡之美当做一种荣耀,那根本不符合人民的期望。救赎才是民之所愿。”

“你是说他们想要王的拯救?”rider无可奈何地失声笑道,耸了耸肩,“不明白啊!这种东西有什么意义吗?”

“这才是为王之人,真正应该追求的愿望!”saber傲然开口,“遵循天理的统治、依照正道的治世,这正是所有臣民殷切期盼的。”

“这么说,你这个王者难道是“正确”的奴隶吗?”

“你要这么说也行,为理想而殉身,这才是真正的王者。”年轻的骑士王颔首回答,语气中没有一丝犹疑。

“人民经由王的言行,学习何谓法治与统治。王所体现的,不应该是那种会随着王的死亡而一同消逝的东西,而是更加崇高而永恒不灭的东西。”

看着saber说话时的坚决态度,rider甚至流露出怜悯之情,长叹一声,“那根本不是‘人’的生活方式。”

“当然不是。既然成为了王,怎能期望过着和普通人一样的生活?”

为了成为完美的君主,为了成为理想的实践者,身体舍去凡性而长生不老,心灵舍去私情而成为圣人。名为阿尔托莉雅的少女的人生,在她把选王之剑从岩石中拔出的那一刻就结束了,之后的她成为了不败的传说,是赞歌和梦幻的代名词。

她也曾有过痛苦,也有过烦恼,但她拥有的骄傲更甚于此。绝不妥协的信念至今仍带给她力量,支撑着她持剑的双手。

“征服王,像你这种只是为了自身利益而追求圣杯的人,是无法理解我的王道的。你只是个被欲望冲昏头脑的暴君!”saber厉声喝道。

而听到这句话的rider双眼猛地一睁,“无欲无求的王者连一件装饰品都不如!”

Rider的怒声大喝让他巨大的身躯看上去更大了一倍,“saber,你刚刚说,‘王者要为了理想而殉身’。原来如此,生前的你一定是一个清廉又完美无瑕的圣人,圣洁到无人能及。但除了你,又有谁对殉道这种充满苦难的人生抱有憧憬?圣人可以抚慰人民,但绝对无法领导人民。王者必须展示欲望,讴歌极限的荣华富贵,才能引导人民,带领国家!”

Rider在杯中斟了酒,一饮而尽之后继续说,“所谓王者,就必须比任何人都拥有更强烈的欲望,笑起来比任何人都豪迈,愤怒的时候比任何人都凶暴,穷尽人性中的善与恶。这样,臣子才会羡慕王者,被王折服,才会在每个臣民的心中都燃起‘如果我也居于万人之上’的憧憬之火。”

“这种统治...究竟有什么正义可言?”

“没有。王道根本不需要正义,正因如此,也就没有悔恨。”

“....”saber沉默了,就是因为rider的断言太过干脆,所以她已经愤怒到无言以对。

都以人民的幸福为基本准则,但两人的观念相去甚远。

一方祈祷和平。

一方希望繁荣。

希望平定乱世的王者与自己掀起战乱的王者,两人的理念从根本上就完全不一致。

Rider露出无所畏惧的笑容,继续朗声说到,“身为圆桌骑士之骄傲的王者啊,你的正义和理想或许曾一度拯救了你的国家和人民,所以你的名字才会被传颂至今。但是你应该很清楚,那群只会接受拯救的臣民,最后踏上了怎样的末路?”

“你——说什么?”

黄昏之下,沾满鲜血的山丘。

那景色,再次在saber脑中复苏。

“你一味地‘拯救’臣民,却不去‘指引’他们。你没有把‘王者的欲望’展现给他们看,放着失去目标的臣子不管,却一个人故作神圣的姿态,为小家子气的理想陶醉。

所以你根本不是合格的王,你只是想成为‘为人民着想的王’,为了这种理想而作茧自缚的小姑娘而已。”

“我...”

Saber有千言万语想要反驳,可每当她想要开口,过去在卡姆兰(Camlann)山丘上俯瞰的景象就会再次浮现于眼前。

尸横遍野,血流成河,那里躺着的有她的臣子、朋友和亲人。

从她拔出石中剑的那一刻,就有人预言未来必然有毁灭之象,她原本已经做好了觉悟。

但即使有了觉悟,当她亲眼目睹这惨景时,她心中仍然忍不住去想,忍不住产生祈愿的念头。

曾经有魔术师——梅林,他预言过,想要颠覆不列颠的毁灭是不可能的。但她还是祈求着,如果奇迹真的能够出现的话——

一个危险的念头仿佛穿透了saber内心的裂隙,浮现出来。

假如她不是作为救世主守护不列颠,而是以霸主之姿蹂躏英国的话——

乱世想必会让死伤更惨重吧。这不是她所奉行的王道,而且无论如何,名为阿尔托莉雅的她,都不会选择这个选项。

只是...那种可怕的暴君之道所造成的结果,和那座卡姆兰山丘的景象,究竟哪一边才算是真正的悲剧...

“够了,rider,你也别太欺负saber了。”沉默至今的avenger突然插入了对话,走到了站着对峙的saber和rider中间。

“avenger,你在说什么?这都考虑不清楚的话,saber心中那过于远大的理想,只会把她自己焚烧殆尽。”

“saber,你并没有错,无需怀疑自己。”挡在saber面前,avenger没有和与自己面对面的rider对话,反而是对身后的saber说。

“正因为你是如此高洁的王,会听取每个人的意见,而不是直接忽视和自己理念不同的观点,所以你才会痛苦。因为不论是切嗣的观点,还是rider的观点,你经过思考都认为有可取之处,才会觉得和自己的理念冲突而痛苦。这痛苦本身就是你王道的体现。”

“...什么?”Saber惊讶地发问,至今为止,没有人用这个角度告诉她这一点。

“你的痛苦来源于你的求全责备,你太想成为一个完美的王了。这很好,也没有任何错误,正因如此,你才会成为圆桌骑士的主人。”avenger继续安慰着saber,但语气仿佛是在为她哀悼。

“但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想要向圣杯许愿的,是抹除自己曾经做出的一个选择吧?那在这个愿望实现之后,你会觉得幸福吗?”

“什么?”saber惊讶地抬头,“当然。正确的统治,理想的君主,这是所有臣民的期望。如果他们得到了拯救,那就是所有民众的幸福,也是我作为王最大的幸福。”

曾经,亚瑟王的魔术师,梅林曾经告诉她,如果拔出了石中剑,那她就会带领不列颠就会走向不可避免的灭亡。曾经的她即使知道也拔出了那把剑,但现在她希望能借助圣杯这一奇迹,撤销这个决定——如果这就能挽救不列颠于灭亡,她作为王,拯救了无数臣民,有什么不幸福的呢?

“我所问的不是民众会不会感到幸福,我所问的是你会不会幸福。”

“...我不明白你的问题,民众的幸福就是我的幸福。”

“果然如此。”avenger苦笑着,“你和切嗣果然是一类人。”

切嗣想许下的愿望是世界和平,那其中并不包含他的幸福。Saber想要许下的愿望是拯救国家,那其中也不包含她的幸福。

“你们都是些无可救药的笨蛋,只顾着拯救别人,自己的事情却完全想不明白。”avenger低声说着没有人能听懂的话,随后他突然笑了,肆无忌惮地笑声引来了所有人的瞩目。

“avenger,你在笑什么?”rider发问了。

“我在笑什么?刚刚你们的讨论非常精彩,你们所有人的没错,只是站在自己的立场上诠释王道而已。但你们诠释得越认真,就越发好笑。”

“什么?”这次,就连saber都忍不住生气了,“avenger,你在侮辱我们吗?”

“并非如此。只是,这是‘圣杯问答’吧,你们却连圣杯是什么都没有搞清楚,就一无所知地高谈阔论,这其中的讽刺性令人发笑。”

“那么avenger,说说你的看法吧,圣杯究竟是什么?”rider的提问是在场所有人的疑问。

avenger露出了苦笑,“传说中的圣杯另当别论,但出现在冬木市的这个圣杯的本质,我自认为比任何人都了解。吉尔伽美什,这个圣杯并不是你的所有物,这一点我可以确认。”

“居然对我定下的法则提出质疑,即使是心胸宽大的我,对你的各种不敬也已经忍耐到极限了,杂种。”

吉尔伽美什一脸的不快,背后的空间再次发生扭曲,从中可以看到数十把各式各样的宝具。在这个距离被那如炮弹一般的宝具暴雨覆盖的话,几乎没有生存的可能。

“喂,吉尔伽美什,最初就说好了,这是不用剑的‘圣杯问答’,而不是‘圣杯战争’。”插入其中的是rider,即使自己暴露在众多宝具的攻击范围中,他也依然保持着从容的态度。

“如果你在这里用武力杀死了avenger,就代表你在问答中自己认输了,作为王的你这么没有气量吗?而且,这么美味的酒,混杂了血的味道可就可惜了。”

“算你捡回了一条命,杂种。”空间扭曲中的宝具如电影倒带一样又消失在了空间中。

安抚了吉尔伽美什,rider又转过身面对avenger,“avenger,你说的话有根据吗?”

“我说明一下,圣杯并不是吉尔伽美什所有物,这一论点的论据。那就是作为圣杯战争的战利品,圣杯目前还不存在于这个世界。因此,即使是搜集了所有财宝的英雄王,也不可能将不存在的东西收入自己的宝库。”

“什么?你说圣杯是不存在的?”最先做出反应的是saber,她的问题也是所有人的心声。

如果圣杯不存在于世,那圣杯战争还有什么意义?在场的所有人都怀有这样的疑问——除了爱丽丝菲尔,她的脸色正变得苍白。

“冷静,saber,我只是说‘目前还不存在于世’。”

“什么?”发出惊讶声音的不只是saber,在场的所有人或多或少都觉得惊讶。

“所谓圣杯战争,虽然以战争为名,却只是一个为了制作出圣杯的魔术仪式。”

“哦,那真是不得了的消息。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圣杯的确原本并不属于任何人。”第一个从惊讶中恢复过来的rider,注视着吉尔伽美什。

吉尔伽美什则使用深红的瞳孔带着杀气盯着avenger,后者的发言无疑是对他刚刚发言的挑衅。

“但是,圣杯是这么简单就能制作出来的东西吗?”rider继续提问。

“当然不简单,所以才需要举行圣杯战争。难道你们不觉得奇怪吗?为什么发明了圣杯降临仪式的御三家不将圣杯据为己有,而是要将其公开,让其他的master也参与其中?”

在场的所有人视线都投向了爱丽丝菲尔,她是御三家之一的爱因兹贝伦家族的代表,在场唯一可能知道真相的人就是她。远坂葵不是魔术师,远坂凛则只是个孩子,虽然远坂家也是御三家之一,但她们显然不可能知道真相。

但无需爱丽丝菲尔的回答了,她毫无血色的苍白脸色就已经是最好的证明了。

“圣杯,原本就是御三家为了追求根源,花费了好几代人的精力制作出来的东西。这样的御三家,会将获得圣杯,到达根源的机会交给其他的魔术师?你们认为着合理吗?”

“那到底是为什么?”

“因为必须要这么做。为了实现愿望,或者为了到达根源,只有当被这样的诱惑吸引而来的七位魔术师到齐,开始互相残杀的时候,这个魔术仪式才能开始。”

韦伯感到浑身发冷,因为他就是被诱惑而来的魔术师之一,被avenger这么一说,被圣杯冲昏了头脑的他,才发现了其中的不合理之处。

即使是御三家之间为了得到圣杯而互相残杀,御三家之外的魔术师也有参与圣杯战争的资格,这点本身就很奇怪。但历代的参与者应该和他一样被所谓“万能的许愿机”冲昏了头脑,所以没有人指出这一点。但这点是违反魔术师的利己本性的。

“能够到达根源...所以这里的圣杯的确是能够实现愿望的吗?”saber激动地询问着,虽然已经极力压制自己的情绪,但她的眼神还是暴露了她心中激烈的感情波动。

“能够实现愿望?这倒没错,圣杯作为到达根源的手段,御三家的确是为其设计了实现其拥有者愿望的功能。”avenger举起了手中的酒杯。

“这场被称之为圣杯战争的魔术仪式,它制作出来的圣杯究竟是什么?如果把这个杯子当做圣杯,那么杯中之物才是关键。对于圣杯而言,圣杯盛放的究竟是什么?”

没有人知道答案,唯一知道答案的爱丽丝菲尔则保持了沉默。

“圣杯盛放的,是纯粹的魔力,那是60年内不断从地脉中抽取并存储的强大魔力。通过巨量的魔力,圣杯能够打开通往根源的大门,同时也可以实现持有者的愿望。”

此时avenger将视线移向了爱丽丝菲尔,理解了那个眼神的含义,爱丽丝菲尔的脸色更加苍白。

“然后就是承载这些魔力的容器。爱因兹贝伦家族提供了能够承载这几乎可是说是无穷无尽魔力的容器。但现在,那个容器还不完全,还无法承载魔力。”

“等一下。”打断了avenger话语的是saber,她算是隶属于爱因兹贝伦家族的servent,这样的话实在不能听过就算,“的确,圣杯的容器是由爱因兹贝伦家族提供,目前由爱丽丝菲尔保管的。但你说不完全是什么意思?你是在质疑爱因兹贝伦家族的技术吗?”

“saber,我没有这个意思。事实上,历届圣杯战争的容器一开始都是不完整的,是通过圣杯战争慢慢地变成完全体的。”“什么意思?”

“圣杯的容器,是会吞噬灵魂的。”

“什么?”

“说得更准确一点吧,圣杯的容器会吞噬我们这些servent的灵魂。”

意料之外的回答,saber的思考一瞬间陷入了僵局,虽然因为想要出生而张开了嘴,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就像我之前所说,圣杯要承载的魔力几乎无穷无尽,为了能够负担这样的魔力,圣杯的容器也必须有着与之相配的魔力。”

“你指的是...我们这些servent的魔力?”

“没错,我们这些servent本来就只是被魔术师们作为工具而已。在圣杯战争中死去的servent,其灵魂会化作魔力,被圣杯的容器吸收。

Servent本来就是强力魔力的集合体,这样一来,在圣杯战争的最后,吸纳了来自六位servent灵魂的魔力,容器会变得完整。

接着,容器会承载60年来地脉里汲取的魔力,这样,容器和内容物都有了,‘圣杯’也就真正完成了。我刚刚说的,你有什么想要纠正的吗,爱丽丝菲尔·冯·爱因兹贝伦?”

爱丽丝菲尔没有说话,但这份沉默本身就是肯定。圣杯战争涉及到了御三家几代人的努力,她无法轻易地发言,只能保持沉默。

她的沉默在avenger的预料之中,因此他很快便将视线移开,转向了吉尔伽美什,“吉尔伽美什,你对于赝品和制作赝品的人都非常厌恶吧?”

“亏你也知道,杂种。这世上所有珍宝只要有一个真品就足够了。”

“圣杯战争的战利品圣杯,也只是被被冠以圣杯之名的赝品而已,即使如此,你也还想把它收入自己的宝库吗?”avenger刻意挑衅着吉尔伽美什。虽然远坂时臣不会放弃圣杯,但如果能在这里让吉尔伽美什放弃,对今后的战局也非常有帮助。

“正如你所言,我非常讨厌赝品。”吉尔伽美什仿佛同意了avenger的发言,但下一秒,他的脸上就充满了怒意,“但是,杂种,难道你以为我会被你这样的小手段耍弄吗?”

果然,吉尔伽美什虽然高傲自大,却并不是笨蛋,avenger的目的他从一开始就发现了。

吉尔伽美什的愤怒,是足以让普通人颤抖到下跪的王的威严,但avenger只是面色如常地站在他面前,“可这样一来,你宝库的品味就被拉低了,里面会收入赝品。”

“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等本王拿到圣杯,自然会亲自判断它是否有收藏价值。”吉尔伽美什的眼神再度变得尖锐。

“居然对着本王耍这种小把戏,看来我不得不教教你‘自知之明’这个词的含义。这是遵循我定下的法律而做出的决定。”

“那只是你的法而已,我并非你的臣民,因此没有理由遵守。”

战意在二者中间累积,虽然因为约定好是圣杯问答而不会先出手,但如果对方出手了,另一方想必是乐意奉陪的。两者之间的冲突一触即发,只要有一点火星,下一秒就会演变成全面开战。

“哦,看来我还真是捡到了不得了的东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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