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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结局

小说:

HP归处

作者:

象先时学

分类:

现代言情

小天狼星和夏洛特租的房子在贝克斯利北郊,邻近泰晤士河,是一栋普通的砖墙黑瓦的小楼。南面街区是贝克斯利文法学校,在落日的余晖下,传来了学生们踢球的哟呵声。

莱姆斯打开门,灰尘在投射进来的一束阳光里涌动。他踩到滚了一地的酒瓶和碎片。

小天狼星坐在二楼走廊尽头的窗台上,一手喝酒一手往下扔酒瓶。火红的夕阳照在他半边脸上。窗外是一棵高大的银杏,阳光照下来,满眼金色的银杏叶都在燃烧,烧得人眼睛疼。

当初选择这栋房子,就是因为夏洛特看中了这棵银杏。他常常坐在这里,看她在花园里摆弄她的栀子。春天过去三个月了,她的栀子只活了一株,不知道能不能撑过这个冬天。

一个小孩子脚下生风地跑过去,满地的银杏叶子被他踢得飞起。

他年轻的父母跟在他身后。秋风吹过,最后的银杏叶纷纷扬扬地落下,像天空碎裂的残片。

莱姆斯抽走了他的酒瓶问,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他们移形换影到戈德里克山谷,看到门户大开的屋子,和半空中咆哮的黑魔头像。

他一下子就想起了禁林里的博格特。现在他知道夏洛特的博格特是什么了。

他们马上去找彼得,在彼得家里发现了他的尸体。

魔法部的执行官出现在门口,他们来处理男巫的死亡事件。领头的是巴蒂·克劳奇,他指责他杀害了彼得,泄露了波特夫妇的行踪,伏地魔出现在了戈德里克山谷。他要逮捕他。

无罪审判,他和米里森·巴格诺的拿手好戏。

他和巴蒂的人打起来的时候,夏洛特回屋去查彼得死于哪种咒语。不知道哪一道咒语就在那时候击中了房子,房子塌了。

就是这样。他说,把酒瓶从莱姆斯手里拿回来。

就是这样,月亮脸。她让我别打,她说只要检测出害死彼得的咒语不是我的魔杖发的就没事了,她还在彼得的房子里装了监控。我没听。克劳奇想整我不是一天两天……

我该听她的,跟她一起进去……不,就不该让她进去,根本不需要!

他没有进阿兹卡班,审判庭上邓布利多为他作证他不是保密人,暴露波特小屋的是潘西。一群挑软柿子捏的食死徒在清洗凤凰社的名单中挑中了彼得。彼得用自己的生命掩护了潘西,但潘西幻影移形的过程中特拉弗斯和她一起移到了波特小屋。保密人已死,特拉弗斯误打误撞找到了主人的心腹大患。他在狂喜中召唤了伏地魔。

潘西在审判庭上泣不成声。她只知道波特夫妇躲了起来,尽量不要去找他们。可她不知道莱姆斯和小天狼星在哪里,彼得命悬一线,她只能想到一个地方。

难道这都不能打扰波特夫妇吗?

真巧啊。伏地魔在意料之外地找到了预言之子,又在意料之外被他打败。

1981年的万圣节,英国在下流星雨,猫头鹰在光天化日之下四处乱飞,披着斗篷的怪人欢天喜地,魔法部长为维护大家纵情狂欢的权利获得满堂喝彩。每个人都在谈论着大难不死的波特一家。

但这些欢乐都与他无关。

他失去了夏洛特·路易斯。

夏洛特的父亲收到消息第一时间从爱尔兰赶了回来,他还没有把噩耗告诉在爱尔兰疗养的妻子。

夏洛特从来报喜不报忧,他不知道怎么向他们解释这件事。

他不敢去见他父亲。

他甚至找不到她的遗体。他在废墟里掘地三尺,只有被保护起来的监控和保护它的魔杖。

夏洛特以前有事没事交代后事,遗言能留半小时。可该说的时候她什么都没说……

什么都没说就走了。

她睁开眼睛。

外面传来初秋的蝉鸣。麻雀落在阳台上,叽叽喳喳地啄米。楼下优里的自动送货机器人用欢快地声音对挡在它面前的学生说:“我在工作,请您让一让!”

她撩开床帘,从床上坐起来。她的室友不在,墙对面传来隔壁室友的大笑声。她们总是聊得火热。

她打开手机,聊天界面上是“雷米菲利亚的艾欧雅雪女公爵”。

——你知道吕嘉问吗?我跟你说,笑死我了

——他全家都是旧党,家里出了十几个宰相吧,可是他半夜溜进吕公弼的书房,偷了弹劾稿拿给王安石,做“家贼”一顿家法伺候

——祖荫入官

——站王安石

——族谱除名

对面说:

——我懂了,小天狼星·吕?

——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走到阳台上,麻雀们扑棱起翅膀飞走了。

初夏的阳光正好,她想了想,把房间里的衣服晾了出来,然后在淡淡的洗衣粉的飘香里打开了手机,给“雷米菲利亚的艾欧雅雪女公爵”发信息:

——我好像做了一个梦?

她等了很久对面也没有回。

她觉得有点奇怪,但隔壁寝室的门开了,对方很惊诧地问她,你不去上课吗?

夏洛特一愣,她以为她已经毕业有一会儿了。

但她还是背起书包,跟着同学下楼去找共享单车。

从北区学生宿舍到本部教学楼中间有一条很长的路,两边种满了高大的银杏。风从翠绿的树叶间穿过,飒飒作响。她想起梦里的那棵银杏树,想起她坐在小楼的窗台上,抬头就能看到阳光下一片镶金的绿海。她就坐在窗台上,等一个很重要的人从铺满落叶的小径上走来。

他是谁?

梦是形象的思维,醒来是往往只留下一个模糊的影子。她想,尝试着用语言去描述记忆里的情境。倘若不付诸文字记录,这些影子也会很快消散。

我在楼上等他,她想。我知道他会骑着摩托,或者插着兜。银杏的叶子会落在他黑色的卷发上。我们租住在这里,时常去山谷里的朋友家串门,他们家有一个小男孩,我们商量过晚上去给他买儿童向的飞天扫帚。我们还有几个朋友,我们帮一个明明很优秀却受到歧视的朋友找工作……

咦,这么复杂。

这真的只是一场梦吗?

哈利·波特今年九月就要去霍格沃茨了。

在他的十岁生日上他收到了三十多件生日礼物。他有一个幸福的童年,有最爱他的爸爸妈妈,有最好玩的教父,有每年给他带各种巧克力的莱姆斯叔叔。还有素未谋面但好像在他出生前就为他准备了每一年生日礼物的教母。哦,他还有一个发小罗恩,他的妈妈正在厨房里炸罗恩喜欢的鸡腿。今天罗恩会来找他,波特家会和韦斯莱家一起去对角巷。

十年前,最可怕的魔头袭击了他的家。但就在这个小院子里,他遭遇了滑铁卢。出乎所有人意料,黑魔头在一夜之间烟消云散,而他们成了从索命咒下生还的奇迹。唯一的痕迹是他额上的伤疤,和他突然收获的超能力。

他第一次去动物园,他的父母发现他能和玻璃后面的蛇对话。他们在惊诧之下第一次带他去了霍格沃茨。一位睿智的白胡子老者从半月形的镜片后面打量他。

“很遗憾。”他说,“哈利,将是唯一一个能击败伏地魔的人。”

他的父母交换了一个复杂的眼神。没有人希望自己的孩子从出生就背负着救世主的重任。

“到目前为止,路易斯小姐和麦克米兰小姐所做的预言全都应验了。”他说。

哈利知道路易斯是他教母的姓。

“仅有的不同是……你们和布莱克兄弟。我不得不做这样的假设,这些不同和她们的离开紧密联系在了一起。”

虽然听得一知半解,但对年幼的哈利·波特来说,最直观的差别是他的父母不再像过去那样“宠”他了。

为了表示自己的抗议,他趁爸爸出差偷骑爸爸的扫帚冲上了云霄,结果差点撞上威斯敏斯特教堂。他好不容易骑回来在树林里迫降时折了扫帚,试图修复结果差点酿成林火。

幸好他的教父及时赶到,帮他挡开了魔法部问责的官员。他的母亲暴怒成了一只母老虎,但教父让过去的学生会长保证不揍他。

“不如都告诉他吧,莉莉。”

“我们当然会保护他,但‘不知道’对他来说也未必是幸福。”

哈利觉得教父就是他的守护神了。

他的母亲领他回家,他们第一次和他谈了凤凰社,谈了他们的学生时代,谈了教父、教母和莱姆斯叔叔,以及那场戛然而止的战争。

一场秋雨一场寒,本北高速上的银杏已经变成了金灿灿的黄。

她和室友骑车去上课,风吹起来,连绵的银杏树像一排排金色的海浪。

她室友从自行车上跳下来,举起手机。

“这好美啊,今天肯定很多人在本北大道上拍照!雨后就是不一样啊~”

她停下来等她,总觉得她也曾经和一个人一起在深秋的校园里漫步。他们一起找各种角落拍宏伟的校园里奇趣的景色。

明明相机大部分时候都在她手里,但整理相机的时候,她发现了各种以她和室友为主角的偷拍,其中不乏一些糗照。为了报复她施了会加上滑稽滤镜的反拍咒,并要求对方整理照片。通过相机监控和室友一起相当愉快地和两位犯人一起爆笑。

……真奇怪,她为什么还记得这么清楚?

好几个月过去了,她终于不再忘记把电脑放进书包。但她还是非常习惯用真正的笔记本记笔记,让她的同学们瞠目结舌。

这个神奇的梦不仅没有消散,反而在记忆里扎了根。

像是一个宝藏。她很高兴能够慢慢发掘记忆的宝库,尤其是上课走神的时候。

好几个月过去了,秋风已经把翠绿的银杏叶染成了灿烂的金色。她还沉浸在那个梦里,被越来越强烈的不舍和遗憾纠缠。

如果那不是一场梦就好了。

下了晚课出来,人群里涌起此起彼伏的抱怨。

“又下雨,不是吧?”

“一场雨!把我困在原地!”

“问世间晴为何物——只叫人晒不干衣物——”

她打着伞走在积水的本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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