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你们买好了?”白发青年感觉肩膀被人戳了一下,回过了头,看到了蹲在后面的少女。
“没有啦,”鹿幺说道,“出了点,小问题。”
“你还有事吗?”她看了看坐在一边的梅可焕。
“没什么了。”齐预说,他对着梅可焕点了点头,拎起了地上的纸包站了起来,跟着鹿幺退出了场外。
“所以你是希望我管一下这件事吗?”听完了鹿幺的话之后齐预说道。
“嗯,”鹿幺说,“实在是太可怜了啊。”
齐预微微地出了口气。
“你管不了吗?”鹿幺小心翼翼地偷眼看着他的脸色。
“也不是。”齐预说,他的手指摩挲着自己的荷包。
“毕竟前些日子在黄金卖场才花了五千两。”鹿幺小声说道,“而且我们现在也不应该让太多人注意。”
“那倒没有。”齐预说道,“我不是安排人制造骚乱了么,那次拍卖的账本他们打算顺手就烧了,所以我自然也不用给他们钱。”
“我怎么可能让邵通赚到我的钱。”他说。
“的确。”鹿幺使劲地点了点头,“我一想到他赚了你五千两就睡不着觉。”
“我只是很好奇,”齐预慢慢地说,“你为什么觉得我会管。”
他血色的眼睛看向了鹿幺,“我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鹿幺怔了一下。
在她想出来什么措辞之前,齐预已经走上了通往庚金楼的空道。
“我就是觉得你会管啦。”鹿幺跟了上来。
齐预看了她一眼。
“只是哄你们开心罢了。”他说。
鹿幺连忙识趣地点了点头,伸手去接他提在手里的纸包,“这是什么?”
“一点材料。”齐预说道。
他突然间抬起了头,鹿幺也听到了声音,“巳时了,”鹿幺说,“今天是冬至节,据说天帝会发表讲话。”
莫问天的声音从安装在各处的传音珠中响了起来,“感觉是别人给他写的稿子。”鹿幺小声说道,“他还读错了一个字。”
“没有提前彩排一下吗?”她忍不住说。
“他好像一贯这么自信。”齐预说道。
“毕竟读错字也只是可爱而已。”他看了看那些黑字的评价,莫问天这个毛病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作者无比坚定地认为这是一个代表赤子之心的萌点,所以坚决地保存了下来。
“不过都当了天帝了,还不加强一下文化修养这对吗?”
“政治修养也没加上啊。”
“我怀疑经济修养也没有。”
我也这么怀疑,齐预想,这应该就是一篇出自幕僚之手的官方文案,用词冠冕堂皇,言之无物,像是把往年的文稿拿来改了改就用了。
而且也没有什么人在认真听,他环顾四周,这可不像是对救世主应该表现出的热情。
很快他们来到了那家武器铺,那老板还在抱着裴东海,齐预微微叹了口气,走了过去。
“老板,还做生意吗?”他问道。
老板挣扎着看了他一眼,明显是觉得日子还是要过的,他试着站起来,然而腿麻了,差点摔倒在地上,裴东海眼疾手快不动声色地在他身后撑了一下,才让他成功地站起来。
“你这边,”齐预站在招牌前,读着上面的字,“是收旧剑的是么?”
“回收,重铸,保养。”齐预的指甲沿着招牌慢慢地划着。
“嗯,”老板说,“但是我现在暂时没有现钱收,如果不能接受的话。”
“不是,”齐预打断了他,“你可不可以帮我找一把剑。”
“我先给你五百两银子,若是找到了,我自然有白银千两,就算是块废铁我也出一千两,若是打听到确切的消息是没了,这五百两就当你的辛苦费,如果状态还好,我自有谢礼。”齐预说,“就看你有没有门路了。”
老板如遭雷击一般怔住了,一千两白银,足够他离开京城,到另外一个大城重镇重新开店了。
“哪把剑?”他问道。
“白虹。”齐预说道,“你听说过吗?”
老板的脸色瞬间就变了。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那把灾剑。”他说道,“我听人说,那把剑再面世的时候,世间定有血光之灾。”
“这样啊。”齐预转过了头,露出了一个淡淡的微笑,“你觉得这世界它不需要血光之灾吗?”
“那你这个人还真是挺好的。”齐预笑着说。
老板沉默了一会。
“这把剑我们这行的人应该没有去找的,”老板说,“这种有价无市的东西,回不了本,我们自然不愿意去费力气。”
“既然您要了,”他说,“那我就去找。”
“这世界上没有任何剑的下落是我葛老三打听不到的。”他认真了起来,眉目之中显出了一种笃定的自信来。
“这样,”齐预笑了笑,“那我听说了一个闲话。”
“说是天帝的那把真元神剑不见了。”齐预说道,“你们这行有听说吗?”
老板眨了眨眼睛,“不可能啊。”他说,“他那把剑不比别的,是人的生魂所化,是只认他一个人的,怎么可能会丢。”
“说的也是。”齐预说,“我听人说将它偷走了,想卖给我,多半是骗我了?”
“是的。”老板剧烈地点着头,“不可能的,我们这些老师傅都懂这种剑的分量。”
“这样。”齐预波澜不惊地说。
似乎是显示自己的能力,老板开口说了下去,“这庚金楼里论懂剑,你去打听打听,谁不知道我葛老三的名声。”
“那把白虹,我可以给你交个底,”老板说,“找到了就是找到了,没找到就是没找到,那把剑是不可能变成废铁的,甚至有损坏都是来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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