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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美人泪

小说:

榻上美人泪(重生)

作者:

春风作笺

分类:

穿越架空

“你管我做什么,去管你的林纤姑娘罢。”

李覃瞅着抽噎低泣的美人儿,心中掠过一阵酥麻的雷电,仿佛下起了天街小雨,润的浑身不得劲,憋屈得慌。

他也不是柳下惠,当即往下挪了挪,身体力行地好一番安慰,直到她浑身绵软无力,方才舍得放过。

“若非你气我,骗我,我又怎会多看她人一眼?”他冷笑,睨视着晞婵,讥道,“就连此刻,我都不知你有几分真,有几分假。”

晞婵一把推开他,抱着被衾坐起,错愕茫然,声音质问:“我何时气你骗你了?”

李覃望着她,即便心里有底,竟也莫名其妙卡在喉间,不忍惹她更加伤心。然,此事却不能不算了,他道:“何必问我,你自是心中清楚。我早知你对裴度念念不忘,本以为你放下过往,重新与我开始,却不想你们二人竟欺瞒我至此!”

他冷道:“你那半块玉珏,对着的另一半在裴度手中,我说的可对?”

“......”

“你二人来往通信,早在豫州那几日便已私定终生,只待日后终成眷属!你却隐瞒同我再行暧昧,我本以为,容你妥当处理好旧情,便是走向我之时,摘花待花期,等一等又何妨。我宽容忍耐,你却诓骗,只为以此维持,好让你穆家脱身仇海。”

那信封上的图案,他后来才想起,可不就是她那半块玉珏的式样!

李覃沉着脸,只觉待她太过纵容,若是他人敢这般在他面前欺瞒愚弄,斩首都算轻的,而今她不过撒一撒娇,他竟底线全无,说也说了,哄也哄了。

除却缠绵,就再也对她发不起其他脾气来了。

仿若两人无事发生,依旧恩爱非常。

他越想越觉得丢面,且纵的她恃宠而骄,玩弄起感情来了,便眸色一沉,翻身在上,又是一场嬉闹调弄。

然垂眸瞥见她面若桃花,娇艳欲滴,那团气竟又没了去!反平添因对她无限纵容的郁闷。只他身不由己,久不见心自想念,一碰那雪肤花容便留恋往返,索性顺势仗着郁闷,磨她不停。

如此来回往复,晞婵不知他心中环绕,凭着一丝清醒尚存,张口咬他的肩。

李覃正欲不满她的抗拒,忽有玉臂攀肩,吐息在怀,令不设防的他不自觉被柔碎了骨子,体内感觉横冲直撞。

他再恼,也禁不住忍耐的青筋直跳,却有些地方不得不需依着她,再没法了。如此一来,哪还顾得着对她发恼,巴不得立刻将人儿宠好,配合于他。

但他也是有脾气的,便面无表情地盯着身下那只小狐狸,细想她又要如何。

晞婵与他对望,眨动泛红的眼眶,温吞低语:“难道我气你骗你,你就要看别人了?若君侯真是这么想,惊惊再不与你闹了,省的你我情浅,随便是谁都能入你的心,再没我的位置。”

话罢,美人儿那眼尾,竟滚将出一滴泪来。

李覃皱了皱眉,抬手去拭,却被晞婵侧脸躲开。

他抿唇道:“怎又成我的不是了?我还未寻你两句天理,也不曾对你怒不可遏,反倒是你喋喋不休,嗔怪不已。方得知时,我确实怒火攻心,欲杀你泄恨,爱之深恨之切的道理,不消多言。然终归舍不下心,才不辞而别。”

晞婵暗自思索半晌,并不回应,只将神态放软了些。

“可你看如今,我可有伤你一丝一毫?”李覃冷视她道,本欲不再多说,可受了她这鼓励,又道,“晞婵,我也并非无底线至此,被人愚弄却不为所动,你当知道,我是何性子的!”

劈杀一人,毫不犹豫。

说是冷血残暴也不为过。

晞婵后背发凉,牙齿打了个冷战。然她权当未有察觉,不顾他目光的冰寒,对以闺中柔情,仿若羞到了极致,悄声嗔言:“你不伤我,那我身上这些印子都是哪儿来的?”

听罢,李覃沉默稍许,一腔热血喷涌而上,倏尔抵散了那团郁气。

他忽而大笑不止,晞婵状似责怪地拧了下那劲腰,惹的李覃愈发得意,也不知笑声传到了几个营帐里。她却暗自将眸中娇羞隐去一瞬,若有所思。

待他兴尽,晞婵才悠悠然道:“除却这两日,以往我从不曾与裴二哥有书信往来,在豫州时,更是没有私定一说。”她忽地松开双臂,侧身向内,眼红心痛,“你有心上人,连聘礼都为她准备好了,若不知该如何说与我,大可直说就是,何必那般编造侮辱,无中生有。”

李覃凝眸,讥笑道:“事到如今,你仍不认?人无完人,偶有无心过错,我也不会少你一分珍视。此事就此罢,我不提,你也不必再多言。”

他介怀的,更多的是她对裴度的感情。

然此时此刻,他如鲠在喉,几乎是从喉间发出的沉音:“但往后你若再与他有一丝瓜葛,我要你生不如死!”

说完,李覃脸色铁青,仿若在她面前再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了。

晞婵忽想起一事,忙道:“信呢?既是他送我的信,你又从何看得?”

这时候她再说什么,也是徒劳,李覃认准了那封信,根本不听她说什么。大概有那段时日在豫州的影响,他总是以为她对裴度有意,又不想就此打住,便常有她心中到底是谁的疑虑。

即便后来两人浓情,也只是裴度不在,若在,他又该多想吃醋了。

她很是不解,为何单凭她与裴度初见时的音容笑貌,他就能判断出她对裴度有不一样的感情。

仿佛两人是前世今生蹉跎了许多岁月的恋人,才能做到如此细致地观察。

只这感情她不便同他细说,但绝非男女之情。李覃当然不知其中因果,也只得以为是后者了。

听问,他沉默住了。

晞婵转了转眸,明白过来,顿觉羞恼,扬手给了他一巴掌:“你当是谁的信?是你的?”竟偷看起来了。

李覃倒是没躲这一下,硬着头皮道:“那咱们两清了。”

扇都扇了。

瞧着他骄矜有理,晞婵气死了,不知想到什么,忽然起身推开他,背过去身,哽咽道:“谁要跟你两清了。”

却暂且不道这般为何,只负气不语。

李覃贴去抱住,将隐有胡茬长出的下巴抵在她发顶,挑了挑眉毛,状似不解道:“这又是怎么了?”

“君侯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她垂眸,遮住眼底神情,仿佛心痛万分地道,“你问我为何回豫州,我自当是怕碍着您未婚妻的眼。”

李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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