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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婚宴

小说:

全京城都是我马甲粉丝

作者:

泠奚

分类:

衍生同人

原是林泉......等等。

“咳咳,林、林什么?”颜不语头一回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脑中嗡嗡作响。

“林泉客——罢了,同你说了也不认得。”

颜不语一噎。

这品味......其实也不能说差,也罢,总归到头来还是在夸她。

谢讳之的车夫也不知是打哪来的,一路将马车颠得摇摇晃晃,颜不语后脑勺的伤本就没好好处理,此时更是被颠得头晕眼花,只能揭开帘子向外看。

不看还好,这一看便恰好与位黑底白纹袍的国字脸男人对上视线。

又是谢琢玉的人。

她默默放下帘子。

谢讳之带着笑意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兄长倒是关心嫂嫂。”

这人的嘴当真欠揍,待她逃完婚定要再画上百八十本谢讳之同人本,什么风流纨绔俏寡妇的剧情全安排上。

她靠了回去,低头才发现腰间的玉牌不知何时掉了。

不过那玉牌说起来也不算什么贵重东西,不过是她那便宜爹为了打发这个替嫁女儿随手送来的,先前不过是为了做做样子才带着,如今丢了也就丢了。

“三小姐怎么了?”谢讳之抬眸。

“无妨,掉了个东西而已。”

太阳已然落山,浅金光芒褪去,阴云笼罩上方天空,树干上枝叶窸窸窣窣响个不停,又被宾客谈话声尽数遮去。

“今日可是大喜之日,待会儿我来敬各位一杯!”

“诶?这颜家小姐走路姿势怎瞧着有些奇怪?”

新娘顶着四周无数目光,被侍女搀扶着前行,忽而脚一扭,整个身子开始倾斜,竟直接摔倒在地。

大红盖头被风掀起,那新娘慌慌张张地抬头,露出了张瞧上去有三四十岁的胖女人的面孔。

一众宾客瞬间大惊:“这......这哪是颜家小姐?这不是前阵子那个抛夫弃子、血口喷人的酒楼厨娘吗?!”

边上的谢琢玉也睁大了眼睛,温和面容上显出几分愕然。

吵吵嚷嚷间,谢秘书监、谢夫人与颜员外几人面色皆十分难看。

不知是谁广袖一挥,将滚烫茶水被泼倒在地,上好的青瓷杯随着清脆声响碎了一地。

“二公子呢?二公子是不是还不曾露过面?”有客人似是想起了还未在婚宴上露过面的谢讳之。

“这呢——”谢讳之悠悠应道,他毫不在意四周惊慌的目光,双手环胸噙着笑踏入堂中,明知故问,“找我做什么?”

颜不语跟在谢讳之身后,长袖掩面似是在哭,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实则早已对此番变故瞠目结舌。

这原著反派可真是恣意妄为。

“三小姐?”穿着大红喜服的谢琢玉惊讶道。

谢讳之往前一步,挡开谢琢玉的视线,挑眉望向对方,配上那虎牙显得越发恣肆:“颜三小姐生得一副好面貌,瞧着与兄长不太相配。我特地另寻了个相貌相当的,兄长可还喜欢?”

颜不语悄悄透过指缝看戏,见谢琢玉端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似是没料到自己弟弟口中会说出这种话:“讳之,你......”

“兄长不是一早便知?还派了人手一路‘保护’三小姐呢。”谢讳之阴阳怪气地打断。

“放肆!”

“将三小姐禁足一月——”颜员外听得血气上涌,砰地将桌一拍后竟是直接气得昏了过去。

“颜老爷!”

大半宾客慌慌张张地上前查看颜老爷的情况,剩下数十人也盯着那边情况,一时没人再管对峙的兄弟二人和颜不语。

她在颜府向来不受待见,待到离开时颜府上下都有意无意地没捎上她。

谢府此番虽也是颜面尽失,但还指望着靠颜家财产与人脉扩张柳墨坊,更何况还有谢讳之掺和进来搅浑水,只能在把那厨娘赶出门后先将颜不语安排在偏院,婚礼择日再办。

空气中弥漫着阵阵清香,散发着袅袅白烟的古朴小香炉被置于一边,窗边靠着摆着几个插满鲜花的小瓷瓶,桌上十分整齐地摆放着笔墨纸砚。

颜不语今日穿了件淡青色衣裳,头上插着许多小巧的发簪,两根对称的浅青色发带垂在胸前,她撑着下巴靠在案边,指尖无聊得缠着腰间飘带。

几日前她女扮男装溜去取景,发现京城郊外有处风光不错的村子,有山有水民风淳朴,还结交了位痴迷山水的画师兄弟,于是在那置办了一处房产,原是想逃婚后去那住下,如今也只能另做打算了。

不过总归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多作几幅画再大赚几笔,下次逃婚就逃去江南那块儿,听说那山好水好人也好,还有许多吃食。

颜不语翻出一沓纸,咬着笔杆开始思索新画本的剧情。

只是有谢讳之的事引以为鉴,她一时半会可不敢再画这些纨绔的画本了,然而先前为赚银两早已将朝中说得出名字的朝臣给画了遍,一时竟觉得无从下笔。

“其实这戏丹青有几本画本画得还不错……你可看过谢琢玉的那本?那本画的是谢琢玉对被迫迎娶妻后把妻子当白月光替身,待妻子心灰意冷逃离京城,他才发觉自己爱慕妻子已久——”

隔壁屋中,一位白衣翩翩的公子挥着折扇抑扬顿挫,随后神秘兮兮地翻开一页画本:“而且我发现这戏丹青竟也是画山水的一把好手,细细看来还和那林泉客有几分相似。”

“空有技艺,媚俗取容,如何能与林泉客相比?”谢讳之瞥过画本上小人儿,语气漫不经心,心中还在想昨日的事。

戏丹青那画本的事是他昨日从李家公子那听来的,砸铺子时便有小厮将在铺中捡到的玉牌交给他,那玉牌青中透蓝,上面刻着个“颜”字。

后来在马车上又听颜不语说丢了东西,这玉牌八九不离十就是她的。

谢讳之想着,指尖拂过桌上玉牌。

她和戏丹青必定有什么联系。

忽闻隔壁重物落地之声,似是还有花瓶一并砸碎在地,把白衣公子给吓了一大跳,他飞快地摇着扇问:“你隔壁屋何时住了人?住的是谁?”

却见谢讳之已然起身向外走去,步履匆匆,只扔下四字:“颜三小姐。”

二人进隔屋时便见一袭青衣的姑娘正站在桌边。

颜不语衣摆处与地上全是墨汁,青中透蓝的玉牌和瓷瓶碎片摔落在地面墨汁之中,瞧上去好不凄惨。

谢讳之眼尖地发现桌上摆了沓纸,最上方那张似是画有一个身穿墨色长袍、手提长刀的小人儿。

不过区区几笔便已有神韵,笔触潇洒流畅,似是戏丹青的风格。

只是方才瞥见一眼,颜不语的衣袖便看似无意地拂过桌面,将那张纸扫落在地。

那张纸不过一息之间便被墨汁浸染,再也看不清画上内容。

颜不语方才画画的时候太过入迷,不慎将砚台给推翻了,本想着自己随意收拾收拾,不料这二人竟冲了进来,连藏画的时间都没有。

这白衣公子她倒也算是认识,许三郎许熠,谢讳之的狐朋狗友之首,向来不学无术,最爱寻花问柳,可谓是真正的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乃是京城有名的青楼常客。

她看见谢讳之瞥过了那张纸,但又不确定他是否看清楚了,于是试探着问:“二位这是?”

“自是听见动静,担心嫂嫂安危,”谢讳之不阴不阳地道,目光仍停留在那页纸上,虎牙尖擦过下唇,“方才我无意间瞧见......颜三小姐是在作画?”

“画?三小姐也会画画?不如来帮我画上一两笔如何?”许熠兴致勃勃,就要掏出空白折扇让颜不语当场画两笔了

“我就是随便写写画画罢了,”颜不语已经想好了说辞,冲二人笑笑,眉眼弯弯,好一副柔弱单纯的模样:“不瞒二位,我很喜欢‘戏丹青’,常临摹她的画,觉得画得好的便裁下保存起来。”

谢讳之也笑:“‘恰好路过’?”

许熠“哎”了声:“你都将那戏丹青的铺子给砸了,颜三小姐不敢说也是人之常情嘛。”

算是蒙混过关了。

颜不语心中感谢了许熠一句,暗暗松下口气。

许熠摇着折扇,忽然想起什么:“颜三小姐既然知道‘戏丹青’,那可听说过‘林泉客?’”

“听说过。”

“未曾。”

颜不语与谢讳之同时开口。

许熠狐疑地看过他们一眼,继续道:“我昨日瞧见他的画,只觉一见如故,四处打听后听人说曾见他出没于京城郊外,虽没寻到人,但却寻到幅画,只可惜还未画完。”

颜不语听得心中一惊。

好在她那“林泉客”的马甲明面上是位男子,许熠怎么也不会怀疑到她头上。

只是这花花公子是如何寻到她那宅子的?又是如何进去的?她那宅子里除了画具外可还放了些女子的首饰......

颜不语强装镇定笑着抿了口茶:“你将那画带回来了?”

“自然没有,那不就成窃了吗?”许熠神神秘秘,“我去时屋门半开,里头除了画具竟还有珠钗首饰——我猜,那林泉客其实是位三四十岁、已经娶了妻的男子。”

“噗。”一口茶喷出,让原本就乱成一团的桌面更加雪上加霜。

待送走了那两尊大佛,颜不语匆匆换了身干净衣裳,细细问过了屋子的事后便使唤谢府小丫鬟收拾屋子,自己则去谢琢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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