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那个灯好漂亮呀！”“笑笑”一只手高高举着，像是被谁拉着一样。
她好奇地看看这，看看那里，看中了一只画着锦鲤戏莲的八面灯笼。
“娘！这个灯笼好漂亮呀！笑笑想要！”小女孩一蹦一跳的，试图伸手去碰那盏八面锦鲤灯。
一只手拉住她的小手，眠眠双足落地，朝她微微一笑：“不可。这里的灯，是不卖的。千灯会里有千灯，少了一盏就不是千灯会了。”
“啊啊……”虽然很失望，虽然不情愿，但“笑笑”还是乖乖地答应了，不舍盯着那灯。
走了好远，她还是扭着脖子看着那灯。
很快，“笑笑”的注意力被卖糖人的吸引走了：“娘，娘！这个糖人好好看！像是那个灯笼上的画！”
眠眠瞧着那糖人，眼里的惊喜比“笑笑”还要浓。
买不了灯笼，还买不了糖人吗？
“买两个！”她马上开口，但话说出来，变成了“买一个”，她竖起的两根手指，也变成了一根。
言夫人当时只买了一个，她便买不了两个……
眠眠不高兴地撇了撇嘴。
果然是镜花水月，就算她亲自来了，也不过是像真实感极强的水镜画面一般。
看“笑笑”拿着糖人开心极了的样子，眠眠那个馋啊。
“笑笑，给娘尝一口好不好？”眠眠想要问，但不论她的唇怎么动，这一句话总没说出来。
行吧……
她知道了，疼女儿的言夫人根本就没想过给自己买糖人，也没想过要到女儿手里蹭一口。
倒是苦了此时假冒言夫人的眠眠……馋得嘴角都要往下耷拉了。
“娘，给你吃一口！”“笑笑”忽地高高举起糖人，踮起脚尖往眠眠嘴边送。
哇！真是个好女儿啊！
眠眠心里尖叫般夸着，正要去吃，却听到自己用极温柔的语气回答：“娘不爱吃，笑笑自己吃。”
嗯？？？
不爱吃？！
心里一凉，她也反应过来了自己激动点头去吃的动作，其实并没有做出来。
“可是……”“笑笑”看起来比她还要苦恼的样子，“我还想再吃糖葫芦啊。”
“你只有一个胃！”眠眠的话到嘴边，变成了笑眯眯的一个字，“买。”
小女娃娃欢呼雀跃，眠眠无奈望天。
天上月亮高高挂，但因是镜花水月，她想吃口月亮的灵气，一样做不到。
糖葫芦的最外层裹着层糖，和糖人的糖是一样的，但“笑笑”左吃一口，右舔一口，忙得不亦乐乎。
眠眠也放下了想要尝点什么玩点什么的心思，拉着“女儿”向前走，看到“女儿”想要的想吃的，就买。
她也不提，笑笑也不提，转身交给了空无一人的身后。
大概身后应该是有仆人跟着的，东西都给了“仆人”。
不知买了多久，似乎是差不多了，眠眠回头温声交待：“你先把东西放回马车，再跟过来。我去看会儿戏，一会儿来看戏的地方寻我们便是。”
眠眠暗自松了口气。这言夫人可算想到了自己，做了一件自己想做的事。
看戏的地方，比卖吃食玩具地方的人还要地多。而且，这地方的人不流通，眠眠拉着笑笑，挤啊挤，没挤到她想看的戏台面前，倒是被挤到了一个皮影戏的的戏台前面。
“来了……”眠眠心里暗道，留心观察起四周来。
“笑笑”看着一块大幕布后面立起的影子以说话能动，还能打闹，激动地在原地蹦了两下：“影子戏，影子戏！我喜欢看影子演戏，娘，我们就在这里看，好不好？”
感觉到一股勉强的情绪，不待眠眠细细感受，她就受既定的事实影响，温柔地点头答应：“好。笑笑想看，我们就看。”
她握紧了“笑笑”的手，仔细观察着周围，但迟迟没发现什么异常。
“笑笑”被她拉得紧紧的，四周也没有什么可疑的人和事，一切，都显得格外正常。
突然，一股困意袭来间，她鼻子动了动。
还没想明白闻到的是什么气味，便被人群猛地推攘着往前摔去。
等她艰难稳住身形回头，看到“笑笑”被一只黑影拖着远去，而她身.下的影子，已然不见。
到此，她身上属于已成事实的“约束力”消失。
周围的一切……戏台、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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