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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9 章 (改错字)

小说:

天才科举路

作者:

折秋簪花

分类:

穿越架空

此话一出,朝堂之上顿时一片寂静,就连安王的呼吸都不由得急促了些许。

因为此番晏南事宜涉及叛国大罪,是以众人虽然心里都有些蠢蠢欲动,但倒也还算安分。

唯独此刻右相眉头微凝,不言不语,连一旁安王不住使眼色的一幕都充耳不闻,只是反而看向了大都督,片刻后,方才率先问道:

“不知大都督此行晏南,顺遂否?”

“很顺。”

大都督只站在那里,身如铜墙目如刃,便如同一座难以逾越的高山,他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让不少人都汗毛炸起。

随即,大都督简单说了一下晏南逆贼的罪名,只那价值七千万两资敌之物的出现,便让安王脸色一下子难看起来。

七千万两。

一个晏南又能有多少个七千万两?

右相听到这里,也仿佛心里的最后一只靴子落地,可心里还是忍不住惋惜。

可他又能怪谁?

明明他对梁向实有那么多次下手的机会,可偏偏他想要试着能不能从梁向实手里榨出更多的利益,却不曾想功败垂成!

此事可以瞒的过别人,可绝对瞒不过那少年,是以这两月以来,右相都没脸去召那少年一见。

大都督此言一出,基本上晏南在未来数年之内都无法再被压榨出更多的利益了,一时安王也安分了下去。

景帝将这一切尽收眼底,随即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这才开口道:

“晏南众官员及河西部分官员此犯谋逆大罪,罪无可恕,大都督所为乃是情理之中。

然,经此一事,晏南也必将群龙无首,还请诸位爱卿畅所欲言,为晏南重新选出一名清白磊落的巡抚及其他属官。”

景帝的声音素来在朝堂上不得重视,可今日之事,再没有比景帝开口更合适的了。

最重要的是,下一刻,景帝直接看向安王和右相,一副倚重至极的模样:

“王叔,右相,不知你二位有何见解?朕如今年少,对朝堂诸臣并不比两位了解,此事便交由两位处理吧。”

景帝笑吟吟的说着,右相和安王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皱了一下眉。

旁的不说,这正二品巡抚之位,可不是随意居之的,最重要的是,现在晏南的官

被大都督都杀尽了整体完全瘫痪若是派一位能力好的左膀右臂去右相和安王舍不得。

可若是随意遣人去未曾妥善抚民反而激起民愤若有民间起义兴起那他二人更是要遗臭万年了。

右相如是想着

似乎是疑惑今日右相为何不大权独揽了。

大都督对于右相和安王那点儿龌龊心思心知肚明可他也没有替景帝解围的意思。

先帝统兵有数所向披靡有扭转乾坤之力他雷尚毅自然拜服反观小皇帝登基九载如今还孱而未立着实让人叹息啊。

大都督的所想无人知道不过他站在那里便是大周的定海神针官员无不敬服。

而随着右相和安王目光短暂的交汇后右相随即站了出来:

“启禀圣上兹事体大臣以为应当让吏部先整理出合适的官吏名单再由圣上酌情选取不知圣上以为如何?”

右相不疾不徐的说着可是看着景帝的眼神却带着几分探究这位幼主可不是什么昏聩之辈。

“右相与安王做主即是不过此番千余名官员缺位若是官吏实在紧缺可准行举人大挑亦或是大计后择地方官员择优录入。”

景帝说完还不待右相和安王反应过来便看向站在一众侍郎之中的马清:

“除此以外此番大都督与马爱卿一路辛苦奔波为我大周办理了首次叛国大案朕以为当重赏二人!”

景帝话音落下大都督与马清纷纷站了出来右相眼中的疑云也不由散去。

难怪今日圣上这般“示好”原来是要为他的亲信铺路就连大都督也不过顺带罢了。

大都督对此面上不露悲喜右相也没有看好戏的意思倒是这马清升的有些太快若是不压制一二他便只能想法子送其上路了。

右相眼中飞过掠过一抹狠厉随后这才恢复了原本的和善口中道:

“圣上所言极是雷大人和马大人此番功劳匪浅不知圣上欲如何赏赐?”

右相的眸子闪了闪显然是打量着若是景帝说的不合他心意便要当庭驳斥。

马清这会儿额头冷汗直

冒他心里虽然很感激圣上的这番心意

不过马清想着那日徐韶华的话虽然这会儿手脚冰凉可还是镇定的站在原地只低头谢恩。

“雷爱卿在父皇在位之时便立下赫赫之功此番劳苦功高然父皇实在重视倒也不曾为朕留些余地。”

景帝感叹的说着倒是带着几分玩笑的味道可却让右相心中警铃大作下一刻景帝直接开口道:

“既如此雷爱卿听旨:大都督雷都督为国鞠躬尽瘁战功赫赫此番更是以一己之力荡平晏南逆贼故封为平南侯享双奉!”

景帝这话一出右相正要劝说可下一刻大都督大都督那冷漠的眼神直接飞射过来右相都不由得却步。

“臣叩谢圣恩!”

景帝难得从大都督的脸上看到一丝冰雪消融的味道心里一时叹为观止。

枉他与大都督相处多年可竟不如一位连大都督面都不曾见过的少年对他了解。

这便是旁观者清吗?

昔日他只道父皇留下的这位平南侯太过桀骜不驯他日恐会成为自己的心腹大患。

可如今九载光阴平南侯纵然不驯可却从未如安王和右相这般行僭越之事。

原来父皇早就为自己安排好了一切。

这平南侯所求唯他能给而其也必将如父皇在位那般为自己驰骋天下!

不过此番景帝为大都督被加封平南侯封侯之事其用意可远不止安抚大都督。

这会儿景帝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乐阳侯自常家倒下乐阳侯作为京中独一份的勋贵明里暗里不知多少人盯着。

但徐郎将乐阳侯府不着痕迹与自己绑在一起那么他便需要回护一二才对。

果不其然等大都督昂首阔步的站回原位后乐阳侯几乎星星眼的看向了景帝。

就算有安王照拂又如何?安王那老小子要的是他乐阳侯府要有用否则顷刻之间便会被弃如敝屣。

而如今平南侯的横空出世让乐阳侯自常家倒后的心里压力稍稍缓解。

眼看着景帝先封了一个侯还要再继续封赏马清之时安王也终于坐不住了旋即出

列道:

“圣上马大人去岁便官至三品而今不过一载便要再度晋升只怕要惹的朝臣不满于社稷无益。”

安王说着警告的看了一眼马清马清这会儿也没有什么雄心壮志恨不得哐哐点头那是连头都没抬。

“正好此番晏南之事与京察大计在同一年臣以为不若将这二者结合后圣上再度封赏如何?”

安王说的是商量的意思可口吻却是不容置疑的右相听到这里也只是老神在在的站在原位一时朝中安静如鸡。

景帝顿了片刻随后道:

“那便依王叔所言。”

这场朝会景帝和平南侯都默契的没有将反攻月以国之事摆在明面之上。

因为今日景帝的突然封侯以及晏南河西两省的官员安排让右相等人暂时无瑕去询问那些还在路上的赃款。

而等下了朝景帝让人将马清请到御书房马清刚一进门还未行礼景帝便直接赐座:

“马爱卿且安坐便是今日让马爱卿空欢喜了。”

景帝叹了一口气眉眼间带着一丝歉疚马清立刻起身表示:

“圣上无妨的!臣此前不过一个小小的五品给事中而今得圣上赏识方有今日。

为圣上做事臣不敢居功只愿他日能亲眼看到我大周四海升平国泰民安之日!”

马清说的很是诚恳不过以如今安王和右相的贪婪来看怕是只有景帝真正掌权才能实现。

如此倒是一个不着痕迹的马屁。

景帝听了也不由莞尔:

“马爱卿一心为国朕心甚慰不过要不了多久只怕马爱卿便要外放离京了。”

安王今日种种言辞景帝不需猜测便知其目的他与右相不过是想要自己成为真正的孤家寡人罢了。

马清对于景帝这话并未表现出任何异样的神色:

“那便外放出京为大周臣九死不悔!”

马清掷地有声铿锵有力的说着景帝沉默了一下:

“又是徐学子猜到的?”

马清一下子卡了词随后这才一脸无奈的点了点头:

“徐学子说圣上已经用了臣两次了短时间怕是无法再用第三次……”

而让他出局最有效的法子,便是外放。

景帝听后,沉默了一下,这才那喃喃道:

“还有三年……

马清听罢,心中一喜,这话便是圣上将徐学子放在心上了,徐学子帮他多次,他也想要为徐学子做些什么。

徐学子足智多谋,圣上正好却一能谋善断之人,二人相合,实在妙哉!

随后,马清退出了御书房,景帝难得没有去看那些请安折子,反而登上了皇宫之中最高的摘星楼。

百尺高楼,手可摘星。

可如今正值白日,景帝站在顶楼,远远眺望,那是国子监的方向,而那里,有着一颗连帝王都要凝视的明星。

只待,他日冉冉升起。

“德安,去派太医瞧瞧太傅近来如何了?若是旧疾当愈,便快些归朝吧。

景帝看着远方,如是吩咐了一句。

左相当年随先帝几度征战奔波,又曾单骑三千里,以至于到现在一到冬春交际便双腿刺痛不能行。

而这段时间发生了太多的事,景帝也想有个人说说话。

……

翌日,便是三日之期的最后一日,景帝特将平南侯请入宫中,不过这一次景帝并未在御书房接见,而是去了皇宫西苑的湖心亭。

春风送暖,幕帘轻荡,御湖之上,烟波浩渺,鸥鹭斜飞,烟绿色的柳丝也在湖中落下了点点涟漪。

平南侯被德安引至亭中之时,便见素来持重端方的圣上一身黄白游银丝藤纹春服,正坐在石几前,见到平南侯方才展眉一笑:

“平南侯来了,坐。

平南侯微一挑眉,此前这位少年天子在自己面前可无法这般自如,如今倒是出了奇了。

不过平南侯素来不是委屈自己的人,这会儿他拾衣坐下,随后便有宫人奉上茶水,平南侯轻抿一口:

“圣上这里的碧螺春总是吃着有些特殊的。

可满打满算,这是平南侯第二次在景帝这里用茶,上一次还是前往晏南之前。

景帝听了平南侯这话,耳根一热,此前他觉得平南侯就是一块烧红的炭火,是拿也不是,放也不是。

只得暂时冷处理,今日被平南侯这般试探,景帝心里有些尴尬,但也有些庆幸。

庆幸,他这

么早便发现了这些事。

随后,景帝看向平南侯,面上带着淡笑:

“平南侯,这茶水吃多了,也就寻常了。”

平南侯不置可否,待一盏茶饮毕,平南侯这才开口道:

“不知圣上对于臣那日所言考虑的如何了?”

景帝示意德安重新倒茶,随后这才垂下眼,淡声道:

“平南侯,抱歉,朕不能答应你这件事。”

平南侯并未如那日那般步步紧逼,今日的他对于景帝难得有了些耐心,这会儿也是用同样平淡的语气道:

“不知是何缘由,还请圣上示下。”

景帝闻言,沉默了一下,这才道:

“朕不愿大周的声誉毁于朕手。”

“圣上不信臣?”

平南侯放在膝盖上的手指微微收紧,但景帝并未惊慌,只是平静的看着平南侯:

“敢问平南侯以何理由发兵?若师出无名,则士气不佳,届时又需要多少兵将的性命来填?”

平南侯眉头紧皱:

“晏南之事,证据俱全,如何会师出无名?”

“敢问平南侯,证人何在?”

杀完了。

平南侯心中默道,但素来叛国大罪,斩草除根乃是常事,可这会儿,景帝要证人,他还真拿不出来。

“平南侯,对于我大周来说,此事证据确凿,可对于月以国来说,没有抓住他们的命脉,那便是诬陷。

父皇用了近二十年,才稳定了边疆,如今晏南、河西空虚,百姓民不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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