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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烟花

小说:

[云之羽]穿成郑南衣后我攻略了宫远徵

作者:

鲤伴大叔

分类:

穿越架空

从郑家出来,我像只无家可归的游魂一样四处游荡。

复完仇的我如同卸下千斤重担,还有些不适应,霎时没了目标和方向,想到还有两三年光景,忽然就觉得时间还挺难熬的。

跟随着内心的指引,我朝着西南方向一路前行,终于在半月后抵达了旧尘山谷。

旧尘山谷人山人海,我来到一个较为偏远的汤饼铺子,“中元节,旧尘山谷的人可真多啊!”

汤饼铺老板将热腾腾的汤饼端给我,“也就是今年中元节,宫门要搞个什么烟花会,所以来的人格外多了些。”

此时,天空中绽放了第一朵烟花,流光溢彩,火星稀稀疏疏窜向四周,又旋即消失,接下来是一朵又一朵,将天空衬托得绚丽多彩。

我抬头看着烟花,忽然觉得这稍纵即逝的绚烂,像极了我短暂的人生。

吃完汤饼,汇入主道的我被人流裹挟着向前,挤入一个小巷后,终于能够歇歇脚。我看到旁边是一个卖花灯的小贩,感受到我的目光,“姑娘,要不要买一个?”

我的目光落到一个小狗图样的花灯,向小贩付钱后、借了支笔,在小狗的头上画了只铃铛,并在眼角勾勒了几笔,眼前的小狗花灯逐渐与记忆中的面容重叠。

宫远徵,今年中元节你也有自己的花灯了。

头顶的烟花继续不断绽放,我摸了摸怀中的响箭,是当年无锋攻山、进暗道前宫远徵交给我的,他说,“发响箭唤我,我一定会在第一时间赶到。”

旁边的小贩叹道,“这烟花是好看,就是时间短了点,这应该是最后几组了吧。”

我摁下响箭的按钮,与最后一组烟花一齐射向天空,隐没在满天的绚烂和震耳欲聋的声响中。

我将小狗花灯留给小贩,告诉他今夜如果有人寻过来,就把花灯交给他,如果无人来寻,便丢掉吧。

说完我再次隐入人潮,朝着旧尘山谷的出口走去。

再见了,宫远徵。

*

刚出旧尘山谷,我便看见前方提着小狗花灯,拿着我的画像、四处询问沿途商贩的宫远徵,身形消瘦、衣衫被人潮挤得有些凌乱,额间发丝已被汗水浸湿。

我看着他的一瞬间,他像是心有灵犀一般朝我看来,四目相对、久久无言。

最终,我还是跟随宫远徵回到了徵宫。

只是回来后第二天开始,我便再没见过宫远徵,直到第五天宫尚角把我带到了执刃厅的屏风后。

我隐隐看到宫远徵在大厅中央跪得笔直,长老威严的声音响起,“远徵啊,在祠堂跪了三天,知错了吗?”

“我没错!”宫远徵声音坚定而倔强。

“放肆!” 长老怒喝道。

但随即被另一个长老柔和的声音打断,“远徵啊,你从小便是个听话的孩子,为什么在娶亲这件事上就如此执迷不悟呢?那郑南衣是什么人?不忠不义不仁不孝的背主弑父之人,我们宫门决不允许这样的女人进门。”

第三位长老附和道,“是呀,远徵你尚且年少、心思单纯,容易被歹人蛊惑欺骗,只要及时醒悟就还是好孩子。尚角,你也劝劝你弟弟。”

宫尚角正欲开口,宫远徵打断道,“哥你不用劝我,我从小便以你为榜样,你事事以宫门为先、大公无私,理智总能胜过情感,可我……真的做不到,说我拎不清也好、软弱也好,在我心里,你和南衣就是要比宫门重要,哪怕我不要这徵宫宫主之位、哪怕我被逐出宫门,我也要娶郑南衣!”

宫远徵说完,看向三位长老,“你们说她背主,难道不是无锋先背弃她,更何况无锋本就是邪魔歪道,这等愚忠不要也罢!再说弑父,她继母虐杀她姐姐,亲父是帮凶,她不过是为护她而死的姐姐复仇。你们都说她罪无可赦,明明先是这世道不曾善待她,她不过是自保而已!”

三位长老摇着脑袋,叹道宫远徵已无可救药,并下令让他再跪一个月的祠堂,并让宫尚角代掌徵宫宫主一职。

宫远徵走后,我从屏风后缓缓走出,其中一位长老缓缓开口,“远徵这孩子我们是劝不动了,郑南衣你但凡有点良心,就该感激他为你做的一切,然后默默离开宫门,不让他为难,永远不再出现在他面前。”

“我活不了多久了,顶多就两三年。” 我开口缓缓道,“长老你说错了,我有良心,也确实感激他为我做的,正因为如此我才不会离开,让他的坚持成为一个笑话。我应该与他并肩而行,去争取完成他的心愿,也是我的心愿。”

迎着长老们愤恨的眼神,我从衣袖里掏出一张纸,“这是无锋在各州的暗哨分布,如今虽然点竹和四魍被杀,但无锋余孽仍旧猖獗,相信这份图纸对于宫门大有裨益。”

坐在中间的长老沉着脸道,“就凭这个,你以为就能让你进门?”

我当然不会如此天真,宫远徵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没用,那我就只能诱之以利,不过这利益交换向来要求对等,屈屈一张暗哨分布图明显不够分量,于是我又掏出了一个金色的令牌。

“这块令牌,是郑家的家主令牌。宫门在云州尚无分部,势力薄弱,郑家是云州望族,经营多年、根基深厚,如今的江湖无锋不成气候,相信有了郑家的助力,宫门一统江湖的日子也能提前些。”

其实这块令牌是我在回浑元城前,从父亲心腹手上截下来的,父亲应该是预料到自己大限将至,膝下子嗣唯独剩下一个生死不明的我,也没有其他兄弟。于是思虑再三决定,将郑家托付给信得过的宫尚角,背靠宫门也不会让跟随他多年的家奴门客没了依靠。

长老们态度似有松动,我补充道,“但我有个条件,这个令牌需得交到角公子手中,由角宫代管。”

长老们最终同意了宫远徵娶我,不过条件是不入族谱、不办婚礼、也不公开婚讯,徵宫内我是他的妻子,但也仅仅是在徵宫。

*

一年后,宫远徵及冠礼的第二日,徵宫还是关着门举办了一场隐蔽的婚礼,与前一日盛大无比、轰动江湖的及冠礼形成鲜明对比。

虽然一切从简,但从灯笼喜字装饰、到喜服喜帕餐食准备,都饱含心意,我们邀请宫尚角、云为衫、公子羽、宫紫商、金繁,还有金复和他的新婚妻子,也是邻家嬷嬷的侄女,我们九人围坐一桌,欢声笑语,十分温馨。

其实这一日并非良辰吉日,甚至黄历上写着不宜嫁娶,但我最近的身体越来越差,他等不及娶我,我也等不及嫁他,于是两个不信鬼神迷信的人一拍而合。

上官浅和小杜鹃的贺礼是在三日后到的,在信笺里她大骂我不把她当朋友,成亲都不告诉她。

宫尚角看着信笺愣了半天,一开始我以为他是在思念上官浅,直到他转头,严肃地让金复去查查宫门的情报口子,徵宫关着门进行的事情,怎么会流出去,一定是宫门内部的人出了问题,要查!一定要严查!

我看见旁边的云为衫扶了扶额,表示对眼前的事业批很无语。

*

及冠礼后的一个月,便是三域试炼。

起初宫远徵信誓旦旦,说定能在一个月内过三域试炼,毕竟公子羽那个废物都能做到。

直到下午回来愁眉不展,我剥了一个橘子递给他,“怎么了?”

宫远徵僵硬地接过橘子,“你知道,最近关于我三域试炼的赌局吗?”

我点了点头,最近宫紫商开了个盘口,赌宫远徵能不能在一个月内过三域试炼,宫门中人或多或少都有参与。

当然自从被长老发现,宫紫商跪了五日祠堂后,此事便转到地下偷摸进行了。

“雪重子、月长老、还有花家那个新上任的花公子纷纷花重金下注,赌我过不了!” 宫远徵说到此处面如死灰。

这是裁判亲自下场石锤呀!

宫远徵继续解释道,“雪重子说,但凡让我过了第一关就是他的失误。月长老原话是,如果雪重子失误了,他一定会纠正这个错误。花公子则说他一定会守好最后一道防线,堵上他花家的尊严!后来我还听说,他们三人压了足足三千两黄金赌我过不了,众人见状也纷纷跟投,目前赔率都已经一赔五百了。”

“一赔五百?!宫远徵你是有多不被看好呀!” 我看着颓败的宫远徵,心有不忍,于是开始充当起了他的狗头军师,“其实吧,我一直觉得宫门的这个三域试炼挺扯的!”

说着我开始扳着指头,说道,“咱先说这第一关,寒潭取物,乍一看是挺唬人的,说是考内力、勇气、执着什么的,但细想来也有很多漏洞可钻,比如我完全可以用一个长绳套上磁石,把箱子吸上来。再说第二关,就更扯了,配药解毒,结果确实个无须解的烈性毒药,说是考验勇气,自己吃下毒药就过关了。最后是第三关,锻刀铸剑,只要打造一把刀,能砍断刀冢其他任意一把刀就算过,这一关也有很多操作空间,比如提前在被砍的刀上整个豁口、再比如锻刀的时候多加点碳……”

宫远徵急忙打断我道,“等等,你怎么知道这么多?三域试炼不是绝密吗?”

“云……云为衫告诉我的。”我不自然地咳了两声,“有规定参加试炼之人不得透露内容,但云为衫又不是参与试炼之人。”

宫远徵狐疑地看着我,“也不对呀,云为衫当年是作为公子羽绿玉侍卫进去的呀。”

“你还想不想过三域试炼了?!” 我直接心虚地提高嗓音,岔开了话题。

“哦!明白了,一定是你为了我能顺利通过,私下花大价钱找云为衫问的。”宫远徵恍然大悟道,随即捂着耳朵,“南衣,我理解你的心情,但请相信我一定能和我哥一样堂堂正正地闯过三域试炼!我是不会作弊的!”

我用看智障的眼神看着他,将他的手拿了下来,“我有说过每个人的试炼内容一样吗?三关试炼的最终解释权始终在后山的各家公子手里,也就是说怎么考他们说了算,怎么判他们说了算,所以你发现问题的关键没?”

宫远徵迷茫地摇了摇头。

我只能换种方式循循善诱,“目前你们这一辈过了三域试炼的,就是你哥宫尚角和公子羽……”

宫远徵打断道,“现在也是你哥了,不对,是咱哥!”

我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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