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祁乐安和秋云吃了家宴才套车出了门,这是祁乐安重生后吃得最舒服的一餐了,经历过前世丈夫的背叛,亲人的离世,她今世所求的不过只是安安稳稳地过一生。
春江楼依旧人来人往,祁乐安等候春雪多时,她将包好的糕点放在桌上,对着春雪说:“这个糕点你带回去,看着桃小娘吃下去,每日都不可耽误,吃完了我会让秋云再给你。”
说完,祁乐安顿了一下,“早上桃小娘如何待你的,你应该比我清楚,我要得是忠心。”
春雪答应了祁乐安,秋云还给了些银子,“这是大娘子给你的,跟着我们,好处少不了的。”
翌日,唐府。
栖桃阁内,桃小娘正伺候唐南城穿官服,唐南城穿好官服,捧着桃小娘的脸,“我的心肝,近日都瘦了,最近官家赏了批珠宝料子,我送去首饰铺,给你做了支簪子。”桃小娘声音软糯的道了谢。
一个下人匆匆忙忙地进来。
唐南城看到,露出了愠色:“什么事,这么急?”
下人看了眼桃小娘,又看了眼唐南城:“禀告主君,大娘子她留了封和离书,听看门的小厮说,昨日,大娘子套车回了祁府。”
唐南城彻底不装了,愤怒地说:“什么??”
待唐南城和桃小娘去到祁乐安的屋子,早就人去楼空,只剩下桌上的玉佩与和离书。
唐南城拾起那枚玉佩,这正是他和祁乐安初见时丢得那枚,随后他打开和离书,里面除了祁乐安写这些年来她为唐家做的事,唐南城做的那些腌臜事,其余的,都是祁乐安的伤心语,以及祁乐安的指印。
但就这样的一封单薄和离书,其实并没什么用,唐南城都还未在上签字画印呢,他猜测,祁乐安之后一定还会回来。
唐南城哼了一声,拂袖而去,倒是桃小娘,略识得几个大字,也拿起那封和离书看,名堂看不出几个,她只觉得现在坐上唐家大娘子的位置胜券在握了。
她再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春雪,你看到了吗?哈哈哈,这贱人被我气走了哈哈哈,你说,还要等上多少日子,我就可以当上唐家主母?”
春雪也装样附和她。
回到栖桃阁,桃小娘心情格外好,郎中在外站了有些久,她才想起来,忙让春雪迎进来。
把完脉,桃小娘询问郎中自己身体如何,郎中说着无大碍,但她犹不满意,让郎中再给她开点安胎药。
“娘子身体确实无碍,如果实在不放心,我这就给娘子开上一点。”郎中道。
桃小娘点点头,随后又拒绝:“不行,是药三分毒,你给我想个法子,又能安胎,又不喝药。”
一旁的春雪插了嘴:“小娘,要不试试药膳?将药和吃的合在一起,是今日荣阳城时兴的吃法。”
桃小娘看了眼春雪,又看了眼郎中,等着郎中的回答。
郎中点点头:“确实有这法子,娘子若担心药性,可以一试。”
桃小娘得了诺,身子一软,倚在坐上,“那行,你开了方子就给春雪,春雪你亲自做,我不放心厨房那群妈子。”
春雪行了礼,应了后便出了门。
春雪随郎中去药铺走了一遭,给祁府递了消息。
芳华堂内,祁乐安修建着梅枝,随后插进了檀晕色的细颈瓷瓶内。
秋云拿了信条,给祁乐安看。
祁乐安看了之后在炭火前烧掉,“父亲近日可得了一批珠宝料子?”
秋云思索了一番:“好像有,但是主君拿了料子应该也会给主母和小姐做首饰之类的。”
秋云大悟:“难道唐府那边也得了料子。”
祁乐安嗯了一声:“铺子开的久,手脚快,估计这会儿已经做出来了,你去把父亲的簪子取回来。”
不一会儿,秋云就带着两只簪子回了屋,一支是给祝明珍的牡丹蝴蝶簪,牡丹花蕊中嵌着胭脂红宝石,一支是祁乐安的,她爱梅,祁重远给她打了一支梅花簪,梅花颜色不深,像莲瓣的红色。
秋云看着祁乐安的簪子,问道:“主君果然记得姑娘爱梅花,但是为何颜色却淡了许多?不像是梅花颜色了。”
祁乐安拿起那支牡丹蝴蝶簪,笑了笑,对着秋云说:“傻秋云,红色只可是正室所用的,我在祁家做女儿,这不是越了礼制?”
秋云一点就通:“是诶,桃小娘那样的人肯定不知道这些。”
祁乐安否定了秋云:“不一定,但我猜,她一定知道那封和离书的事,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看来鱼儿会自己上钩。”
随后,祁乐安让秋云给春雪回了信,叫了个跑腿的送去。
春雪回来装作做了糕点,送进了栖桃阁。
桃小娘拿起一块,吃了下去,“不错,酸味的。”
春雪看着桃小娘吃完所有糕点,才开了口:“小娘,我去抓药的时候,还去了趟首饰铺,簪子打好了,我多久给小娘拿去呢?”
桃小娘喝了口茶,“不,等会儿我亲自去取。”
官家赏了所有臣子料子,现在首达官贵族的娘子都在这首饰铺内,有小厮来取,有夫人们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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