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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前情5

小说:

帝夺臣妻

作者:

狂无常

分类:

穿越架空

雍成二十三年十二月初十,自打起床,楚熹就没见着太阳,天空一片阴沉,看的楚熹都不想出门。

他待在乾清宫养伤,本来想出去晒晒太阳,结果老天爷的脸比狗皇帝的脸还阴。

无趣,甚是无趣。

萧濂下了早朝,刚进门就瞥见楚熹翘着二郎腿坐在龙榻上,见了人连忙跪下。

连龙榻也不下,穿着儒蓝色薄纱外袍,跪在龙榻边上,“哥哥回来了?”

萧濂没说话,往旁边一站。楚熹感觉到不对劲,抬眼一看,正对上太傅阴着的脸。

太傅年纪大了,脸上褶子多,看起来像个严厉的大家长,谁家小孩儿见了也得绕道走。

“看来陛下很疼你。”

李钰扇动手中折扇,折扇脱了手腕,狠狠的甩在楚熹的右脸上,又弹回李钰手中。

李钰是天下第一机关师,能工巧匠比不过他那双手,靖南王和萧濂的机关术就是李钰亲自教的。

折扇上带着机关,就算脱了手腕也能控制力度,楚熹脸上结实的挨了一下。

“龙榻上很舒服是吗?”李钰逼近道。

楚熹慌张的下榻,跪到李钰身前,“太傅要杀要剐,楚熹绝无怨言。”

萧濂身躯一震,嘴角麻木的僵住。

太傅真的会杀了楚熹。

萧濂挡在楚熹和李钰之间,刚一抬手就挨了一折扇。李钰呵道:“让开!”

萧濂不让,“大监是朕杀的,老师想打就打朕。”

李钰被他气的两眼发直,快要冒烟了。

楚熹赶来添乱,“陛下龙体为重,太傅要杀要剐,都冲着我来!”

事到如今,也只能破罐子破摔了。

楚熹脸上又挨了一记。

李钰缓缓开口:“这话说的没错,陛下龙体为重……”

“太傅,朕亲自打。”萧濂硬着头皮说,“朕亲自管教他,不劳太傅动手。”

李钰冷哼几声,没表态,坐了下来。

萧濂使了使眼色,楚熹趴了过来。萧濂从柜子里拿出戒尺,毫不留情的拍打在楚熹的臀峰处。

萧濂从没下过这么重的手,当着李钰的面,萧濂不敢不下狠手。戒尺隔着亵裤与外袍,楚熹疼的扭动。

“趴好了。”

萧濂打的疼归疼,力道也没收,更多却的是麻,楚熹强挤出几滴泪,没过多久,开始哭天喊地,哭爹喊娘的。

萧濂也不顾楚熹哭的多么凄惨,手中戒尺没停。

楚熹哭的惊天动地的,李钰看出了雷声大,雨点小的毛病,挥手道:“停。”

萧濂立刻扔了戒尺。楚熹也哽咽着不哭了。

李钰将折扇对折,平稳的放在桌上,“陛下既然舍不得,看来还是得老臣亲自动手。”

楚熹:“?”

那不就白打了?

“太傅到底想怎样?”萧濂不动声色的说,颇有天子不怒自威的气势。

冬日本就严寒,此处的气氛更是降到冰点。太傅与二人针锋相对,谁也没说话,但又像是暗中对弈了无数局。

谁胜谁负,尚未定论。

李钰站起身,打破僵局,“杀人、偿命。”

萧濂反驳:“昨晚有死士死于东街,太傅作何解释?”

“死士死于东街,与老臣何干?”李钰笑道。

萧濂皮笑肉不笑,怒目圆睁,天子气场压在太傅肩上,压的他呼吸不畅。

不得不说,虽然萧濂做了皇帝没几天,但和做太子时候大不一样了。

帝王的气势如同大浪淘江,以擎天之势袭压而来,足以碾死满朝文武。

李钰松口,“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萧濂扑通一声跪下来。

李钰,楚熹:“?”

“所有罪责,朕替他担。”

李钰气的说不出话,此刻也顾不得君臣之仪,指着萧濂的鼻子,“你……”

萧濂是李钰看着长大的,是李钰亲手教的第二个学生,也是最后一个,李钰对他的感情不一般,且不说萧濂身份特殊,当今天子为了靖南王之子下跪讨打,传出去天子的威严何在,朝廷的颜面何存?

萧濂仰着头,看向李钰的眼神就像是看一头饿狼,“太傅,朕再说最后一遍,所有罪责,朕替他担。”

李钰气笑了,“陛下讨打是吧?”

“来人。”

李钰一喊,昨晚刚组建起来的太监班子抬进来两条长凳。长凳的头部雕刻着龙头,尾部以龙尾为拷,整条长凳就是一条完整的龙身。长凳的两侧摆着两条龙杖,像是龙的两条胳膊,一左一右的附在龙身上。

萧濂硬气的趴上去。

草监班子纷纷退了出去,寝内只剩下三个人。

李钰举起龙杖,高悬在空中,颇有要打死萧濂的意思。楚熹还没见过这种阵仗,吓得两腿发软。没想到太傅连皇帝也敢打。

“陛下既然愿挨,那老臣就不客气了。”

萧濂把头扭向楚熹所在的方向,朝他眨眨眼。楚熹哆嗦的跪在原地。

一杖落下,萧濂身子瞬间绷直。楚熹往前跪,跪在太傅脚下,“太傅,是我的错,你打我……”

李钰一脚踹开他。

又一杖落下,萧濂疼的叫出声,他扭过头去,不敢再看楚熹。

万一一会儿没忍住哭了……

李钰手中的龙杖高高举起,重重落下,打的萧濂臀间迸发热浪,一杖一杖的卷起,又一杖一杖的褪去。

十杖之后,萧濂的眼里泛起泪花,额头上的汗打湿了碎发,凝结在龙头处。

他还能忍住。李钰打人从来不会收力,仅仅挨了十杖,萧濂的臀间已经青紫了。龙杖与龙袍激烈相撞,撞的萧濂满头大汗。

二十杖之后,萧濂眼中的泪与额头的汗一同落下,打湿了金砖地板。

臀间血肉连成一体,染红了明黄色龙袍,十六岁刚刚登基的天子此刻已然泪满眼眶,臀上伤痕不堪入目。

李钰扔掉龙杖,摔门而出。

楚熹一瘸一拐的走过来,跪在萧濂身前,捧起帝王的脸。

“疼吗?”萧濂问。

楚熹脑袋发懵,这话不应该他问萧濂吗?怎么被萧濂先问出口?

楚熹咬着嘴唇,“不疼。”

萧濂梅开二度,“朕打疼你了吧?”

楚熹摇摇头,“哥哥,我不疼的,呜呜呜……哥哥,你……”

萧濂抬起手腕,摸了摸楚熹的头,“朕没事的,你不疼就……”

话还没说完,萧濂的手腕垂落,楚熹眼尖的从下方接住,不小心扯到伤口,闷叫一声,大喊道:“来人,太医……陛下,陛下晕过去了……太医……太医!”

太傅早就吩咐过了,李太医提着药箱赶到,给萧濂处理伤口。亵裤连着血肉褪下,楚熹闭上眼不敢看。臀上肿痕布满青紫,被鲜血盖上痕迹。李太医给萧濂涂上药膏,楚熹等着萧濂醒来。

“你醒了?”

萧濂看着楚熹跪在地上,让他起来,楚熹摇摇头,萧濂瞥了一眼他的膝盖,又将视线定格在亵裤边缘。

楚熹俯趴在龙榻旁,像只没开窍的小野猫,耷拉着九条命都不够砍的脑袋。

“上过药了?”萧濂拍了拍他的手背,顺便捏了一下,“我看看。”

楚熹掰过萧濂的头,萧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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