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小二在一旁点头哈腰的陪笑着:“谁说不是呢。”
“不过,小的看来,这谢劲飞想必应是听闻了二公子的九曜阙和飞花剑法,他是个武痴,来瞿溪找二公子比试,小的觉得,也正常不过。”
可段镜没那个耐心陪着他们玩,他扔下银子,道了声谢就离开了泰福楼。
“你的意思是,天主教和西域的人已经离开了瞿溪?”
段海在听见段镜带来的消息后,陷入了沉思。
“如今知晓你生辰那日便是武林大会这事的人,除了几大派的掌权人外,无人知晓,看来,西域和天主教的人并没有收到消息。”
段镜:“爹是怀疑几大派的掌权人里有天主教和西域的人?”
段海:“之前有怀疑过,现在看来,应是我多想了。”
段镜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临近生辰,他越发感到不安,但是却迟迟找不到这股不安的源头。
段镜生辰那日,为了不打草惊蛇,武林大会定在晚上,午时未至,会客厅内已摆好宴席,整个段家张灯结彩,好不热闹。
金潇去张罗师兄弟和师姐妹,段海则在书房处理事务,生辰宴的本尊仗着今日他最大,睡到日上三竿还未起,段时为此是操碎了心,但他今日肚子不舒服,跑了好几趟茅厕,至今还腿抖。
及冠礼按照祖制,要进祠堂上香。
段镜睡醒后穿戴好,何秀云便来为他梳洗束冠,今日他穿了身张扬似火的红衣,质地上乘,乃是他平日里最爱穿的云锦。
他本就生得好看,如玉的面庞上带着肆意的笑,秀眉微扬,斜飞入鬓,凤眸里带着抹促狭。
“奶娘看起来有心事,是还在怪我将程珂赶出了段府吗?”
段镜向来心思敏捷,见镜中何秀云的面上没有平日随和,想来想去,应当还是因为程珂了。
何秀云梳头的手顿了顿,她脸上很快露出一抹不自然的笑容来:“今日可是淮允及冠的大好日子,旁的事都不要紧,先去祠堂走了仪式来。”
段镜本想追问两句,但也想到今日是自己的生辰,别的事可以留到明日再来处理的。
天曜盟的规矩不多,去宗祠也只是走个仪式,很快便结束了,正到午时,宴会开始,段镜却迟迟未见到段时,他问向一旁的小厮:“我兄长呢?方才行了冠礼后就不见人了。”
“二公子,大公子他如厕去了。”
段镜:“行吧,既然身体不舒服,还是派人送他先回房休息吧。”
一直到宴会结束都风平浪静,而这只是风雨来临的前兆,在段镜的回忆里,噩梦开始的时候,刚过酉时。
天幕渐渐低沉,段家刚差人点燃火烛,府门便被人敲响,徐则贵匆匆赶去前厅开门,沉闷的大门吱呀一声响,缓缓向内打开。
这个时辰,来赴约武林大会的几大派也该到了,徐则贵开门后,没有等来几大派的掌权人,却等来一群灭了段家满门的恶鬼。
徐则贵也算是见多识广,见为首之人不是凌岳山山主,当即面色一变,沉声道:“你们,你们是谁?”
“谢劲飞,把你家二公子叫出来。”
为首之人看起来不过而立之年,面容冷峻,面上不苟言笑,眼里没有丝毫温度。
他身后背着一把古朴的大刀,说话间,已经取下了大刀,插在地上,冷冷逼视着徐则贵:“让开。”
男人身上迫人的气势令徐则贵都不禁胆寒,他自然是听说过谢劲飞的名号,只是不曾想,这人竟会专挑这个时候来上门闹事。
“今日我家二公子及冠,尔等休要放肆。”
“你们天曜盟不是号称武林第一世家吗?落华公子更是享负盛名,怎么如今倒做起了缩头乌龟。”
也不知是谁起哄了一句,后面跟着的几大派弟子立时哄堂大笑。
闻声而来的段镜见徐则贵脸色铁青,正要发作,他也听见了那些嘲笑声,不禁微微蹙眉,抬手拍了拍徐则贵的肩头。
徐则贵气得涨红了脸本想理论两句,发觉段镜来了,忙按捺住脾气,恭谨道:“二公子,有人闹事。”
段镜凌厉的目光扫向门口众人,这些人武功都不低,现下想要关门闭客显然不可能。
他正待开口质问,为首的谢劲飞见着段镜,眸光陡然变得炽热无比,他二话不说,拔刀而起,赫然向着段镜劈下。
“你就是段镜!哈,来吃我一刀。”
段镜没想到这人竟然蛮不讲理至此,忙抽身后退避开一刀,同时厉声出口:“你们究竟是何人?”
这群人里,有几大派的人,但为首这人,自己并不认识。
谢劲飞眼里只有对战胜段镜的渴望,压根不理会他的问题。
两人很快交手,段镜发现这人内力很强,刀又快又稳,几乎能与他打成平手。
而随着谢劲飞和段镜交手,门口的一众人马也霎时拔剑出手,徐则贵武功不差,匆忙抵挡间,已经顾不得守好大门。
今日正逢段镜生辰,全府上下几乎都去贺生辰了,门口只守着零星几个护卫。
几大派的弟子杀进段府时,段镜只觉内力不济,紧跟着小腹传来尖锐的刺痛,内力如抽丝剥茧间渐渐消退。
他疼得面色惨白,眼见着谢劲飞下一招已经逼近,他却连提剑的气力都没有。
千钧一发之际,只听段时高喝一声,流光剑脱手而出挡住了那致命的一刀。
谢劲飞后退两步,刚站定好,就有一人上前凑到他耳边对他说:“主上有令,留段镜一条命在,你可别下手太重,将人给打死了。”
谢劲飞蹙了蹙眉,十分不满有人对他指手画脚,顿时不耐烦道:“知道了。”
段镜狼狈的半跪在地,以剑撑地才勉强不倒下,他难以置信的看向谢劲飞,疼得满头都是冷汗。
他很快反应过来,侧首冲着段时目眦欲裂的喊道:“兄长!快去看爹和娘!”
“有人在酒菜里下毒,我如今内力尽失。”
段时闻言一惊:“那你怎么办?”
小腹处钻心的刺痛令他疼得几乎说不出话来,段镜大口大口呼吸着,冷汗顺着额角扑簌簌滴落在眼捷上,眼前都开始变得模糊。
他还不能倒下,这些人是冲着段家来的,他要挡住他们,不能让他们去找爹娘。
段镜握紧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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