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夏以血为引,临空画符,将其打入林音体内,林音获得短暂的清醒,她让时夏杀了她。
林溪感觉到了什么,从温养魂魄的手串中飘了出来,“音音!”
“小溪,”林音露出笑容,带着无憾和满足,“我这一生亲缘淡薄,父母不喜,长辈不疼,他们都嫌弃我,嘲笑我是阴女。但我还是很开心,因为我有你这样的好闺蜜。
还有你不必愧疚,当初是我故意骗你的。活着太累了,所以才把生的机会留给你。我很自私的,我怕死后没人惦记,所以先你一步。小溪,你不要怪我。”
林溪哭着摇摇头,想要过去给她一个拥抱,但是时夏知道林音的清醒是暂时的,她怕她突然失了智伤害林溪,于是拦下了林溪。
林音笑着看向时夏,含着感激还有一种将林溪交给她的意思。
当年误入余公庙,吃了这里的观音土,她成了煞,因为阴气太盛,她远离人类,无小鬼靠近,当了几十年的煞也孤单寂寞了几十年。
如今她又要因为这诡异的黑煞之气,沦为怪物。她可以忍受孤单寂寞,一个鬼待在槐树林也挺好的。
“但是,小溪,我不要沦为怪物,不要双手沾满鲜血,成为没有理智的傀儡。时夏,杀了我,杀了我……”
林音很快又陷入失智状态,洞内还回荡着那句“杀了我”,时夏闭了闭眼,睁开,用血画了个阵杀的符,推入林音的体内。
“不!”林溪悲痛大喊,而最后一刻,清醒的林音露出一个笑容,然后化为尘土。
“不!怎么会!”黑神会的人瞪大眼睛,像是看怪物一样看着时夏,“你怎么可能杀了它,怎么可能?不,这不是真的,怪物,你是怪物!”
赵北嫌弃他吵闹,给了他一个大逼斗,威胁道:“闭嘴,再多话杀了你。”
黑神会的人瑟瑟发抖,看向时夏的眼神恐惧都快冒了出来。
时夏走到石棺前,上面的符文部分已经暗淡,她从挎包中掏了半天,没找到想要的朱砂,转头看向赵北,这才注意到已经晕了的郁晨阳,疾步跑上去问道:“他怎么了?”
赵北拿着紫罗兰项链,干巴巴地道:“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个突然飞了起来,砸了他,然后他就晕了。”
时夏检查了一下,发现跟上次被红鱼砸的差不多,松了口气,就是上次被砸开了阴阳眼,这次还不知道会开出什么盲盒。
不过开出什么都不例外,郁晨阳本身就是一个例外。
时夏拿过紫罗兰项链,“这是康音找到那把项链?”
“对!”赵北老老实实将这自己知道的关于这项链的事都告诉时夏,“这项链是音音母亲的,她母亲祖上和我家祖上都是玄门,虽然已经落败,子孙都转行干其他的了,但家中还是有些法器。
我这个骨笛,这个项链都是法器。音音死后,脑子突然多了股念头,就是找到这个项链。这个项链年少时她跟何颜换过了,所以我们去何颜家找,没找到,后面才知这项链被康叔叔换了回去,所以音音才会去康家。而我因为家族中的事不得不离开。
等再次回到南城,发现音音被黑神会的人哄骗修习邪术,还因此失了智。等我找到唤醒音音的法术后就去找她,然后就遇到了你们,后面的事你都知道了。”
时夏点点头,既然红鱼能靠她那个双鱼玉佩活动在白日里,那么康音是否也能靠这个在白日里活动?但时夏对于这类法器不熟悉,准备过两天带着康音去找琼娘问问。
时夏他们在原地等了十来分钟,天师协会的人终于来了。为首的是许荣林,进来的时候脸色凝重的,但是待看清现场后,难以置信,“解决了?”
时夏结束打息,抬眸看向他们,“你们终于来了,秦老头,你有朱砂吗?”
秦正掏了半天,神色尴尬地看向身旁的人,然后其他人都尴尬了。谁出行还带朱砂的啊,现场画符时间太短,他们都是提前画好的。
“你要那玩意干嘛?”许荣林问道。
时夏冲石棺抬了抬下巴,许荣林走近,一看脸色又是一凝重,时夏指了指被困住的黑神会,“他们弄的,那个傀儡也是他们弄的,我把他们交给你们了,你们自己解决,要是不行,就叫你们那个穆会长来,听说他还挺厉害的,还真想见识一下。”
时夏笑得眼睛亮晶晶的,她是真想见识一下这位穆会长。
“你要是进入我们天师协会,我立即帮你引荐。”许会长喝了口酒,脸上的神情稍微轻松,诱哄道。
时夏:“那算了!”天师协会的某些人比她以前宗门的执法长老还顽固,她才不要进去呢!
将郁晨阳抬起,时夏看了圈来的人,“秦嘉呢?”
“师父,在这呢!”秦嘉的声音从后面冒出,听他描述,许荣林他们觉得现场情况很严峻,就让他乖乖待着原地,但秦嘉不是听话的主,犹豫了一番,还是偷偷摸摸进来了。
听见时夏喊他,连忙回应,穿过人群走向前,就见时夏让他背郁晨阳下山。
郁晨阳虽然在做身材管理,但毕竟是那么长的男人,他顿了顿,小声道:“师父,其实我们可以蹭协会的专机。”
时夏抬头,那双黑如点漆的眸子看向许荣林,许荣林喝了口酒,朗声道:“等我们把这石棺解决了,就走。”
时夏点头,乖巧地坐在地上等,秦嘉凑到赵北身边,询问他洞里发生的事。赵北跟红毛不熟,但见他叫时夏师父,看在时夏的面子上,他还是对秦嘉有问必答。
了解了洞内发生的一切,秦嘉唏嘘了一下,对时夏这个师父更加崇拜,嚷着要让时夏教他符箓。
“现在身上没有画符的工具。”
“我有啊!”秦嘉从身上掏出朱砂,符纸和狼毫笔,惹得赵北瞳孔微缩,“你不是临时被抓过来的吗?”
“是啊,”秦嘉挠挠头,“师父教我画符箓,我这不想着见面的时候让她教我嘛。”
天师协会的人瞧见秦嘉这么不着调,嘴角一抽。更有甚者觉得他们在开玩笑,哪个画符不是先净手焚香祷告,整理好衣衫后,再画符。
这么随便画的符能成,真是天大的笑话。
那人心中讥笑,然后听到一声惊呼,“成了,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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