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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38 章 番外古代

小说:

我是卷王穿越者的废物对照组

作者:

若星若辰

分类:

穿越架空

◎御床同登◎

——接古代世界跳崖后剧情:

河流冰冷,时书浑身脱力,神思越来越模糊,被一股力道托运着,带到了岸边。

时书力气抽尽,只想陷入沉睡,见辛滨和众多护卫匆匆赶来,背到身上。时书:“谢无炽呢?我哥呢……?”

辛滨道:“陛下守在旁边。”

“那就好……”

时书听到这句话,晕了过去,脑海中反复回荡着,从刚才至今说的话。系统、回家、文明火种,隐藏成就,谢无炽说过的“被你爱过是我的幸福”,……乱成了一锅粥,几乎要让头脑炸裂。

时书浑身冷热不定,五内如焚,烈火和寒冰同时炙烤着四肢百骸,不是时书来古代第一次生病,牙疼,偶尔贫个血,但这是第一次这么痛苦。

模糊中耳边兵荒马乱:“殿下昨夜在鹤洞书院和音昆打了架,立刻骑马回到东都,没有片刻休息,再坠入河流中……”

“现在脉象虚浮涣散,心肌缺血,神思耗尽,需要好好修养……”

时书的手被握紧,掌心很烫。

马车平稳驾驶,时书被带回了一个地方。他被背着,一步一步往上走,时书问:“来福呢?”

谢无炽:“在脚边。”

“旺~”来福轻轻叫。

“嗯……”时书被沉重的睡意吸引到另一个世界,身上一片柔软,置身于床铺当中。接着,身上的衣服被脱的干干净净,温热的帕子一寸一寸擦拭他的皮肤、头发,再放到被窝里。

时书从来没生过这么严重的病,浑身打寒战,牙齿紧咬咯咯地响,面色惨白如纸。谢无炽坐在炕床旁,端着雪白的药碗给他喂汤。时书几乎喝不下汤药,一歪头,汤流到唇边。接着被轻轻掰开了唇。

被轻吻着,唇瓣温热,叩开齿关,一点一点将营养高汤送到唇中。时书浑身发冷,猛地一口咬紧牙关。

吻退了回去,齿间有轻微的血腥味。谢无炽垂下眼,再被捏着下颌,动作轻缓地喂着饭食。

四下一片寂静,时书浑身冰冷,只觉得眼前一幕幕,如浮光掠影,画面不停在眼中复现。什么系统……文明火种……高原上的湖泊……牛角驿……混沌之中,时书却只念着一个名字:“谢,谢无炽……”

像在寻找。

谢无炽:“我在,怎么了?”

时书的眼前出现了梦境中的场景,声音喑

哑:“太阳……秦村沙滩上的日落,我经常看……

谢无炽停下汤匙:“秦村,那个海边的渔村?和子涵去的地方。

时书:“嗯……我,我以为那里是,世界的尽头。

时书眼角潮湿,水气晕开。

“正义……没有找到……

但……在世界的尽头,仍然想谢无炽。

“我想你……人在身体脆弱时,会做噩梦,时书唯一的噩梦,竟是离开谢无炽的那段时间。眉眼轻微抽动,时书一下一下喘泣着说话:“你在哪儿?我们还能再见面吗……?

谢无炽万般复杂,只道:“我在你身边。

“你别走。

“不走,我陪着你,生生世世,哪儿也不去。

时书得到了满意的回答,安静下来了,不再说话。

他陷入高热中的昏睡中,十分寂静。

而门外,站着层层叠叠的袍服身影,恭敬肃穆,手捧漆盘,等谢无炽查看满京文武贵人请降的拜帖,满脸恭敬肃穆。

“陛下,有本要奏……

东都被收入囊中,皇帝禅让帝位,遗老遗少们有的殉国,有的向谢无炽示好,眼下正是利益重新分配之时。满城世家大族的富贵系于谢无炽一念之间。

屋子里一片寂静,时书睡着了,谢无炽挥手,哑奴轻手轻脚的进门,将帖子放在一桌旁。

哑奴抬手示意脖颈,谢无炽的颈部缠着纱布,血止住,道:“去。

房间内重归于安静,谢无炽褪了鞋袜上床,坐时书的身旁,一手轻轻拢了拢他的发烧男友,另靠榻拿名册翻阅。

时书陷入沉睡后便没有醒来,要把耗尽的力气充盈般地沉睡。一宿未睡,谢无炽看花名册批阅“楚家宗室子弟,府库全部袭夺,德高望重者再议,接了名单,带上军队,挨家挨户抄家去。

批完名册,谢无炽也侧身睡下。秋风寒冷,谢无炽轻轻抚摸时书的脸,时书很怕鬼神,和他一同出差,要和谢无炽同榻;睡在一张床,则要睡在里侧。

昨夜,他从长阳县,纵马一路狂奔而来。

谢无炽眼下闪过一抹色泽,探手将他抱进怀里,时书的脸埋在他颈部,双腿仍然蜷缩着,宛如一个自我保护的姿势,直到被抱得稳稳当当。习惯了谢无炽的拥抱,呼吸声十分轻巧。

谢无炽疲乏,阖上双眼。时间流失,高树悲风,落叶萧瑟。屋子里则更加温暖。时书宛如靠着一

个火炉,浑身发热,喉咙发干,等他终于睁开了眼睛,喉咙里火烧火燎,正准备爬起身。

时书看到谢无炽一身朴拙清淡的素服,指下拎着的那只火烧痕的水壶,靠墙的八仙桌,窄小但整洁的房屋……忍不住道:“这是哪儿?”

“喝水吗?”谢无炽转过身,“相南寺。皇宫里的妃嫔皇子还未驱逐干净,控鹤军暂时驻扎在寺庙中,我们回来暂住。”

时书:“你那间禅房?”

谢无炽:“是,你找我的那间禅房,那晚淋雨跑了三十里,来到我这儿,一切开始的地方。”

时书将水喝干净了,抬头看到谢无炽颈部的白纱,隐隐散着药味和红意,回忆再涌上来,时书后怕:“下次不要再这样了,谢无炽,看到你拿刀往脖子上割,我知道你想让我回家,但你在我的面前,把自己捅得鲜血淋漓……我一辈子都忘不了这一幕。谢无炽,你——”

时书声音虚弱,但坚定:“我不要别人一厢情愿对我好。”

谢无炽安静,手指捏着壶柄。

声音很哑:“嗯,你以后多教教我。”

时书饥肠辘辘,狼狈喝了半碗热粥,恢复了一点精神,但还是很困,再躺回被子里,乌黑的头发贴在白净的耳廓旁:“我想再睡一会儿。”

谢无炽:“睡,事情都处理结束了,你现在想做什么都可以,好好补个觉。”

“你也陪我睡,”时书躺下张望,像回到了过去,“这房间和被窝我那时候在这儿睡得很舒服,比在周家庄时好多了。周家庄的人都不认识,夜里可冷,一直孤苦伶仃。也比到处流浪,睡野坟地和乱葬岗好。”

谢无炽:“比流水庵呢?”

时书:“都好,流水庵阴嗖嗖地闹鬼,但跟你睡同一张床,很舒服。”

时书拽着被子一角,见谢无炽脱了披在肩上的外袍,手来掀开被角,记忆似乎在无数次复现,时书眨着眼看他。

直到谢无炽轻轻睡在身旁,放好头发,探过手臂把时书抱进了怀里。时书的体温一瞬升高,和谢无炽腿叠着腿,紧密地搂在一起。

“这也太暖和了。”被他抱在怀里的时候,像一切痛苦都被排挤了出去。家是避风的港湾,而谢无炽为他遮风挡雨。

“暖和就好,好好睡一觉,没有打仗,也不用再催着你照看病人了。”

百般记忆,尘埃落定,时书身上的伤口仍在隐隐作痛,陷入了沉睡。

-

权力的更迭要用血来洗干净。

谢无炽已经继位接下来便是对前朝旧臣势力的清洗。

时书一直在相南寺养伤全城**病蔫蔫出了门来想看看昔日相南寺市的繁华。新声巧笑茶肆浮欢屋檐交叠下的鸡鸭鹅肉摊贩。但听闻市场关闭门庭冷落没有新帝命令谁也不许开市。

城内封禁只有军队可以行走大批前朝达官显贵身穿雪白囚服手腕戴着枷锁拖家带口被流放边关。

谢无炽发号施令但每日仍然在相南寺内闭门谢客等待天坛祭祀入住皇城。政由他出**放火交由手底下武将去做清闲无事。

“嘎吱嘎吱——”马车在路上穿行去处正是皇宫路上时不时传来军情急报。

“陛下禅位诏书已发往全国西凉府的守城组织了一只军队和窜逃的塔曼部落自称为王沿途劫掠百姓杀得血流成河携带烟尘正朝东都杀过来。”

谢无炽:“乱世天下群雄逐鹿。除了他还有多少人不服?”

“西凉府起兵广南府也起了兵旬阳一个小镇也有叛乱。这些起兵的烟尘沿途抢掠百姓无恶不作。”

谢无炽冷淡道:“正好我此时正在想新正的国界不够清晰勒武将的石碑早已漫灭既然他们诸多不服伤及百姓子民那就让苗元良率军狼袭坐镇西北。”

“是!”

“奚信率军平叛坐镇西南。

平逸春控制中北把守好这几个隘口安定天下。”

“是!”

新帝即位他们不服那就打服。

时书身体还没太恢复好整个一个病弱状态这人刚走禀报的又是另一个人。

礼部长官:“陛下以上是新正一朝加官晋爵封公列侯的名册诸多考虑还望陛下揣摩。”

从龙之功武将封侯文臣封公另单开一页封的则是新帝唯一的弟弟。

“所谓东宫西宫按照前朝旧例皇太弟殿下应当另赐宅邸二王不得相见”礼部长官道“卑职列出东都的豪宅如下请陛下定夺让皇太弟殿下入住哪座宅邸为好?”

时书一堆规矩皇宫里的规则相当森严纵然有强悍的武力但也要被文臣的礼乐所节制。如果按照这些文臣的规矩

谢无炽开了口:“不必出宫

朕就这么一个弟弟从小精心养护让他和朕一起住在宫里。”

礼部长官:“若是在皇宫可让殿下住在南宫?”

“收拾好紫薇殿皇太弟与朕同住左右寝立刻去办。”

紫薇殿帝寝。礼部长官从未听说过帝王之宫殿由二皇分住东西寝殿!但哪敢反驳连忙点头下去准备文书:“是!”

时书转了下眼珠忍不住道:“哪有人十八岁第二次投胎啊。”

谢无炽:“不行?你配得感有点低了。”

“………………”

时书:“不是。”

你还懂配得感?

谁能像你一样整天:朕是皇帝!

能一路躺到皇帝的弟弟确实有些超出预料。时书重新躺回椅子里笑了声:“行吧男人的权力男友的荣誉。”

一路进了皇宫宫门外守备森严。谢无炽去换衣服时书也不得不换上繁重的衣衫。众人行色匆匆不愧是宫门中老于世故之人顿时将气氛变得郑重肃穆。

秋风

衮冕十二旒十二章不染尘的鞋履踩在汉白玉的台阶上走到最高峰时普天之下莫不伏倒跪拜在脚底不可直视不可议论。

远远看见谢无炽停下了脚步。

楚惟坍塌着肩骨双目无神形容憔悴身后携大景旧臣文武百官乌泱泱跪倒在地手捧着一册书案案上放置着传国玉玺、禅位诏书曾经的一国之君如今当头跪在地上。

“请、陛下、受禅——”

呕声哑气诏示国灭。

“请陛下受禅!——”

秋风沉寂谢无炽眼底被十二琉遮挡落下一片轻薄的淡影映在略带阴冷的眉间。他伸出手触碰到托盘到的传国玉玺盯着这枚玉玺眼中层层云雾闪过一片一片的画面。

是轮台夜雪铁马金戈;也是刀光剑影看朱成碧;白骨尸骸累于城墙之下紫气东来绕于金銮殿中……片片飞花刀刀血影千军万马同声振气。

从那牌匾磨灭的荒庙一路走到九鼎伫立之位。

谢无炽伸手将玉玺抓握在手中。

“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一个字一个字地念出。

宣袍被风吹起从今天起预示着普天之下的生杀予夺天下最至高无上的权

力,归于紧握着传国玉玺的谢无炽之手。

旁边,顿时锣鼓大震,无数臣子的呼声回荡在漆黑阴沉的天地之间:“恭迎新帝即位!改元更始!”

“恭迎新帝即位!”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

“咚咚咚!”雅乐声阵阵,惊天动地。

不远处的时书站在台阶旁,见谢无炽接过诏书,端方雅正向祭天昭告万民,唇角不觉露出了点笑。走过受封的流程之后,便转身隐入了官员之中,离开了身后铺天盖地的欢呼之声。

时书身体还没恢复,吹风受寒更变本加厉,便提前离开。一大根一大根的红漆雕龙梁柱,数不尽的回廊院落,重檐歇山,园林座座。时书大步往紫薇殿过去,准备熟悉熟悉这偌大的皇城,也不着急。

四处闲逛,慢慢不知道转到了什么地方。

远远看见几个宫女,约莫十四五岁,站在井水旁往下张望,丢了颗石子儿进去,立刻吓得往后退了一步。

她抱怨道:“里面什么也没有呀。”

“我不骗人,三天前刚看见从井里捞出的尸体,是个贵妃呢。不愿意搬离皇宫,被新帝的人一巴掌推到水里淹**。”

“但这水看着可清,不像淹死过人。”

“当然是真的,这皇宫里杀的人可多了,我们被嬷嬷带进来教养,夜里不许开门,也不许支起耳朵听,说起控鹤军正在一个殿一个殿挨着杀呢……大清早,我们起床,就看见太监提水在冲砖上的血。”

这小宫女摘了一片叶子,问起:“你也刚进来吗?”

“我刚进来。原来的宫女都被送走了,皇城贴着告示,征集宫女太监。我家里人躲避战乱,在东都要饭,这就把我送进来了。”

时书站在屋檐下,见几个小宫女说一气,再到井里打捞:“你不是说,她的金镯子掉到井里了吗?真捞出来了怎么办?”

“这鬼气森森的皇城,真捞出来了,夜里贵妃从井里爬出来和你睡觉。”

“你别吓人了!”

“……”

她们笑嘻嘻说话,留意到了外人,连忙站成了一排。时书本来就无意打扰别人,挥了挥手表示没有恶意,急匆匆地连跑带窜,逃离现场。

“百废待兴,皇宫里被血洗,太监宫女都是新人啊……”

时书心里嘀嘀咕咕,一溜烟回到了大殿之内。

宫里全是陌生人,铺张暂时从简,亭台楼阁内

往往不见人,只有御书房一带人特别多,来往匆匆,将一道一道地圣旨捧出去。时书走进门来时,见谢无炽一身窄袖袍,正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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