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傻，真的。
我单知道诸伏可能会因为担心我在远处观察，还特意降低了音量，我不知道其实是松田留下来充当录音器。我自打他一走，就蹲在地上威胁狗东西，它是很不乖巧的，我的话句句不听，它说什么我也听不懂，电流音时大时小的，我只好升高了音量盖过去，什么“狗*东西你再敢给爷搞小动作试试？”，什么“**玩意儿有本事你***，****爷能鸟你爷就不是你爹！”它不应，明摆了没把我放在眼里。我搬出来道理讲给他听，它也不答，只是一味地跟我耗。我火了，这才声音大起来，什么荤的素的一股脑的都用上，多年积攒的叫骂段子也不再攒下去，统统倒给了它。再睁眼，它果然乖乖的不再搞事，电流音都紊乱了，还紧紧的抓着那本黑白漫画不放呢……
喷完神清气爽，事后火葬当场，狗东西为了报复我，正在强迫我看现场直播。
无声版，根本不知道他们听到了哪段，全靠脑补。
啊啊啊自言自语的威胁狗东西就不说了化身喷子满嘴喷shit什么的也太羞耻了吧！
这跟当面脱裤子有什么区别？！
尴尬程度报表好不好？
估计是骂的太脏了狗东西不好意思翻译，现在他们正在用语音识别我的话，然后再翻译成日文。
救命，更社死了。
松田阵平你也不想想，你都听不懂的话能是什么好话吗？还录音，还翻译！
靠，还有人做笔记。
你做什么笔记啊我的降谷首席大人！这是你该学的东西吗？
班长你也不管管他们行吧你也听得挺认真，萩原你是笑了吧？你绝对笑了吧？听出来不是啥好话了？听出来了你倒是阻止一下他们啊！
诸伏你……我都不想说你，捂着脸干啥呢，害羞了？害羞了就别听了啊！亏我喷完狗东西还整理了一下造型才去找你和班长，这下好了，直接给我打回原形了。
五位神仙求求了，再见面可千万别跟我提这事，提了我也不记得！
（扁扁的走开）
不过，话说回来。
这是我第一次，隔着这么远的距离看到他们，往常几乎都处在同一空间里，别的不说，至少音画是同步的。
……这么说来，狗东西的技能点几乎全在视觉上，离远了它也“听”不了。
这是一个新的发现。
“确实有新的发现，”降谷零正色道，“我在石井那里找到了一些东西。”
他犹豫了一下，拿出一个U盘。
“这是从他电脑里提取的数据，大部分信息已经被彻底销毁，只剩下这一段，似乎是因为录制不满意被提前删掉，从而幸存了下来。”金发青年眼神里闪过愤怒和心疼，“是他对鹿谷的实验过程。”
一想到自家同期被那个恶魔搬到冰冷的手术台上，无知无觉的被切割的画面，他就忍不住的发抖。偶尔那人还会抽搐一下，手臂僵硬的摆直，下一秒又无力的垂落下去，苍白的指尖打在台子边缘，毫无生气的随着石井的动作晃动。
还有注射，电击……鹿谷在身体复原的时候人也会清醒一瞬，只是很快又会在大量麻醉剂的作用下昏迷过去，甚至连眼睛都来不及闭上，瞳孔里折射的空洞和痛苦令人心碎。
“那个混蛋……”他说不下去了，一拳锤在桌子上。
诸伏景光无声的握住了他的手，帮他把捏到泛白的指节轻柔的松开。
尽管他自己也一样不好受。
录像是他们一起看的，zero的感受就是他的感受，事实上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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