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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莱丽几乎要把报纸盯出一个洞。她也看过那份预言家日报,但她原本的关注重点只有令人羡慕的幸运韦斯莱。事实上虽然她见过许多次掠夺者们的变形和闲逛,但都是借着夜色和隐匿的咒语远远地看着,所以对于老鼠的长相,她并没有太大的印象。那只老鼠确实缺了一根手指,正在尝试撰写侦探小说的女巫逼迫自己冷静地分析西里斯的话语,发现那之中没有破绽。
她甚至清晰地想起了在发生那件事的一周前,她动身执行潜伏任务前最后一次拜访戈德里克山谷时再平常不过的小事。她带着麻瓜的糕点铺买来的草莓蛋糕,正巧在詹姆和莉莉家中碰到了彼得。他们一起惬意地喝了下午茶,帮莉莉收拾了小哈利打翻的甜点,可一向喜欢吃甜食的彼得却是只吃了几口,心事重重。他说他刚好牙疼,但如今想来,他当时刚刚做了保密人,那冒着冷汗的笑容背后,是否已经知道了他曾经的挚友们即将迎来的悲剧了呢。
瓦莱丽的胃中一阵翻腾。她深深叹了好几口气,喃喃着:“我明白了。”
她不明白,她想不通为什么那个看起来有点胆怯,没有詹姆和西里斯那么起眼,但总是会偷偷给她塞好多甜食一起吃的彼得??佩德鲁,最终会走上这样一条万劫不复,遭人唾弃的道路。
瓦莱丽坐在床边,仍面色苍白地接受着尘封了十二年的真相。她一直在逃避,去往世界各地用各种各样的新鲜事儿去占据脑海,妄图挤开过去的影子。因而她无法想象西里斯一个人在阴冷而绝望的阿兹卡班,又是忍受了怎样的煎熬独自度过了十二年。她的心像是被摄魂怪抓住了一般,沉痛地喘不过气。
直到沉默的房间里再次响起西里斯的声音。“我要走了,瓦莱丽。”
“为什么?”瓦莱丽诧异地抬起了头,她已经知道了真相,难道西里斯还以为他将孤军奋战吗?
“我在这里,你会有麻烦的。”他冷淡地回应着,背过身去准备决然地离开,但在他准备变身之前瓦莱丽一个箭步冲了上去,从背后紧紧勒住了他的腰,阻止了他自说自话地离去。他是那么瘦弱,瓦莱丽觉得自己像勒着一具骨架,似乎稍一用力就能将他掀翻。
“你真打算就这样去霍格沃茨?你这么虚弱,还没有魔杖,十几岁的小孩赤手空拳就能放倒你!”
“我没有那么脆弱,瓦莱丽!”
“那我也没这么无能,连一个逃犯都藏不住!”西里斯强硬地想要掰开她的手,瓦莱丽不得不用更大的力才能阻止他粗暴地挣扎。她比西里斯矮小不少,但十多年的历练使得她反成了占上风的那一个。她从背后探出头,蛮横地辩解道,“事实上你应该知道,我躲躲藏藏一向在行。”
“放开……咳咳,瓦莱丽!你要勒断我的骨头吗?!”
他终于不再掰瓦莱丽锢在腰上的手,只是有些不悦挣扎着表示抗议,瓦莱丽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使了太大的劲儿,赶紧放松了一些手臂的力气,但仍然紧紧扣着他的腰,“你看你连我都打不过。你保证现在不会偷偷溜出去的,对不对。”瓦莱丽可从没想过两个巫师居然要用这种近身搏斗般的方式进行沟通,“你得休息一会儿,吃点东西,先恢复一下身子。”
“是……唉,是,我保证,今晚不会。”
瓦莱丽这才松开了手。
然后她才想起自己早就把门窗都锁死了,西里斯没有魔杖,本来就出不去。
那我刚才是在干什么?!意识到自己那莽撞的超??大力熊抱,瓦莱丽瞬间哑然。她觉得十分窘迫,低下头用手揉了揉她青木色微微打卷儿的短发,理了理在刚才的纠缠中变得脏乱的外衣。
“抱歉,弄脏了你的衣服。”西里斯靠着门耸耸肩,但他的语气大概是觉得瓦莱丽自作自受。今天她穿的是一件黑色缎面的新潮款式,现在看起来皱成了一团,还沾上些尘土,但她一点都不觉得可惜。
“那你就先去洗个澡,衣服……我找找,应该有。”瓦莱丽在她那深不见底的手提箱里找寻着,她随身带的东西实在是有点多,“有时候完成委托易容成男性会更方便点,所以我有准备……”
她终于掏出了几件男性的衣服塞到西里斯怀里,但对方皱皱眉似乎对她的衣品并不是很满意。
“你先洗个澡,这个水龙头是热水,……我去弄点吃的。”自己的箱子里只带了几块饼干,瓦莱丽觉得他可能会更喜欢吃肉。去旅店的厨房偷点烟熏肉可比溜进霍格沃茨的厨房简单多了。
瓦莱丽给自己施了个幻身咒,看到西里斯的表情有些低沉,他一定是想起了詹姆那件完美的隐形斗篷,和他们一起偷偷夜游的时光。瓦莱丽一定程度上可以理解他的悔恨。如果是自己的过错造成了莉莉的牺牲,她觉得自己可能也想去死。这一定很痛苦,西里斯甚至觉得是自己杀了詹姆和莉莉,为此在阿兹卡班自我惩罚。但他又不能就这样一死了之,因为大仇未报,彼得还逍遥法外……
如果他当时让我当保密人就好了,瓦莱丽甚至这样想着:我也不是很起眼,在同期傲罗的考核中隐藏和追踪我是第一,每次危险我都能全身而退,伏地魔一定找不到我……
但是时间的洪流奔涌向前,没有如果。
*
西里斯一定是很久没有好好吃过饭了,他把一整条烟熏火腿啃得干干净净,瓦莱丽看着都觉得很香,悄悄咽了咽口水,尽管今天的晚餐她吃得很饱。
他此刻穿着麻瓜的T恤,但他实在是太瘦了,看起来松松垮垮的。将长途奔波的尘土和泥垢清洗干净,稍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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