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桂霞一听,冷笑地望着他,“我还以为,你打算睡一觉,明天再来呢!”
“怎么会呢?小王不是受伤了嘛,我肯定要过来看看他的!”王长河这么一说,有点此地无银的感觉。
嘴上说不是,但实则就是。
之所以来,说白了,是因为担心小王,而不是担心她。
想到小王还在里面动手术,田桂霞忍了。
手术足足进行了三个多小时,等到医生出来的时候,他们纷纷围了上去。
“伤口缝合了,断骨的位置也做了处理,接下来,要看他恢复,如果恢复得好,能正常走行走,用手,恢复不好,怕是需要人照顾了。”毕竟现在刚做完手术,医生有没有绝对的把握,不会把事情说得那么绝对。
沈琳琅则是花钱找了个护工过来照顾,医生也说,他醒过来是明天的事情了。
二憨那边,他们也去看过了,除了高兴,都是皮外伤,高兴需要好好修养一段时间,最好是住院打一些日子的吊瓶。
对此,沈琳琅直接交了钱,打!
忙活完,霍瑾洲便开车先送他们回去休息。
回去的路上,汽车在路上行驶,如同归宿。
田桂霞看向了王长河,眼神示意,‘这就是你说的车轱辘冒火星子?’
王长河见状,无奈地耸了耸肩。
有些无奈地说道,“人家媳妇儿在车上呢,自然要安全驾驶了,我是谁呀,兄弟,夫妻如手足,兄弟如衣服,穿腻了就能换,有啥可担心的!”
王长河刚说完,霍瑾洲转过头,拿起手指在自己的唇上一放,“嘘!”
田桂霞他们这才发现,沈琳琅已经睡着了。
王长河发现,不用等穿腻,他随时准备换衣服了!
田桂霞折腾到现在,也有些累了,便靠在靠椅上,闭眼小憩。
这一路无话,车子直接开到了家门口。
沈琳琅并没有醒,而是被霍瑾洲抱下车的。
王长河也想学他,浪漫一把。
结果就是,“噗!”
“咚!”
田桂霞猛地睁开眼,大喊了起来,“地震了,地震了!”跳着脚,就跑进了自家院子。
而王长河艰难地伸出一只手,“我……我还在呢!”
刚刚那一下,王长河只觉得自己的老腰,怕是要提前下岗了。
原本跑进院子的田桂霞,听到身后那略带凄惨的声音,下意识地回过头。
“你怎么趴在地上?”
“你说呢!”听到她的问题,王长河只觉得一口老血卡在喉头,上不去,下不来的。
“多大人了,还动不动在地上打滚儿,衣服自己洗啊!”
王长河听到她的话,只觉得这糟心的媳妇儿,也不是非要不可。
“的嘞,您受累,扶我一下!”不过,眼下,说什么都是苍白无力的。
唯一的念头就是,起身,进屋。
田桂霞上前搀扶着他站起来,然后往屋里走。
这边,霍瑾洲轻轻地把沈琳琅放到床上,给她脱掉了鞋子,盖上了被子,这才蹑手蹑脚地走出了房间。
王长河刚躺下,就被霍瑾洲叫起来了。
“我说,有啥话不能明天说?”好不容易爬起来的王长河,扶着老腰走了出来。
“处理后面的事情,走吧!”霍瑾洲说完就往外走。
至于王长河,慢吞吞地爬上了车。
这一次,他学聪明了,直接趴在了后座上。
哪怕对方方向盘掰废,他也要保持纹丝不动。
原以为这一次,定会轻松拿捏。
却在霍瑾洲把车子停到医院门口时,连滚带爬地怕下车。
王长河又扶着树吐,(打一谜语,是动物哦!评论打出来,我看看有哪个可爱的小宝宝猜出来!)
霍瑾洲先是去看了一下小王,护工正守着呢,并未苏醒。
随后又来到一楼,找到二憨他们。
然后带着他们往外走,王长河跟他们打了个照面,“去哪儿?”
“**局,走吧!”
得,听到还要走,苦逼的王长河,只能舍命陪君子。
赶到的时候,得知肖同志正在审问那个怪癖哥,差不多有两个小时了,对方全程就是坐着,一言不发的那种。
任由肖同志他们说得再多,他也只是行尸走肉一般,好像完全没听到肖同志说了什么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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