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父不是刚刚申请离婚吗?
为什么突然好像全天下都知道了。
兰易斯下意识顺着雌虫的指尖向下一看,这不是直接给他支楼下单元门口了吗?
而且单元门口根本没有虫在排队,只有一群身着黑金配色礼服的皇家护卫队,间或三两只被挤得可怜巴巴的政府虫员。
兰易斯毫不怀疑只要下去了,他就别想上来……
他防备地退后了两步,“你在骗我,我不去。”
“可惜了,没骗到。”狐狸眼雌虫笑眯眯地点了点头,似乎只是开了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
他不着痕迹地打量着兰易斯身上价格不菲的小型防护套装,极其自然地移开了目光。
心里暗暗啧了一声,军部那群傻大个反应也不慢。
旁边的一只埋首看书雌虫头也不抬,看好戏似地哼笑一声,“既然来了,就各凭本事。”
*
凭什么本事?
我雌父还没离婚呢,我看他就要摇号了吗?
兰易斯本就是懒得解释的性格,想要直接敲门去找雌父。
却发现这三只雌虫呈三组鼎立之式牢牢堵在雌父家门门口。
首先出声打招呼、看似一脸无害友好的雌虫实则严严实实挡住了大门方向。
走廊左侧支了个躺椅,边上还有个小木桌,一只雌虫衣料华贵,身上的装饰物金光闪闪,面带骄矜,一手拿着红酒杯,一手靠胸拿着翻至一半的书籍,两腿交叠闲适地躺在里面,目光中略有不耐。
最后一只雌虫穿着板正的西装,扣子一丝不苟的系到最上方,坐在走廊右侧的小木椅上,专心致志地办公,似乎没什么能打扰他的思绪。
感觉都很不好相与的模样。
还有就是——
兰易斯没忍住小声和克莱德嘀咕,“我看他们都很眼熟……总觉得在哪见过。”
克莱德眸光闪了闪,虽然那几只雌虫看似各干各的没有注意到这边。
但以雌虫出色的听力,这种距离和面对面说悄悄话没什么区别了。
他还是配合地靠近了雄虫,配合地压力了声线,“左边的那位,是米尔皇子,一直配合皇室做各种宣讲,在民间知名度很高。”
骄矜的雌虫似乎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勾起了满意的微笑。
兰易斯恍然大悟,“是那个每次出门都要穿十五个色的花孔雀。”
不远处猛然传来“咔嚓”一声,玻璃杯碎裂,暗红色地酒液洒了满手。
米尔皇子直起身子,有意无意遮住了身上亮闪闪地装饰物,笑容收敛,语气淡淡,“手滑。”
狐狸眼雌虫递去纸巾,抱怨道,“最近的天气似乎是太炎热了。”
严肃雌虫八风不动,蒙头工作。
兰易斯收回视线,用眼神示意克莱德继续。
这种当面大声说虫坏话地心虚感是怎么回事,克莱德顿了顿,果断精简了将要出口的话语,“左边是议会的议长菲洛阁下。”
兰易斯的呆毛开始检索,呆毛找到了记忆,“是约会要带三个光脑的工作狂!”
一直作为背景音的键盘声啪地停住,走廊里一时安静的可怕。
菲洛若无其事地关上了光脑,八风不动地对上两位同事赤裸裸地嘲笑目光,“议会只是偶尔会有些忙碌。”
狐狸眼雌虫笑吟吟地点头附和:“是这样的,下面只要把提案收上来就可以了,而议长大人考虑的就要很多。”
菲洛:……话是好话,怎么听着这么奇怪。
克莱德根本不敢看大佬那边的情况,解脱似的地介绍了最后一只狐狸眼雌虫,“白衣服那位是财政大臣赛琪纳阁下。”
这次他学聪明了,先把大佬夸一遍,“一己之力让国库收入增加了3个百分点。”
不远处的赛琪纳微微挺起胸膛,自顾自地向两位同事点头,“呵呵,小事小事,不值一提。”
兰易斯陷入了沉默。
兰易斯陷入了迷茫。
兰易斯眼眸中闪过了惊叹!
克莱德放下心来,还好,留住了一个……
“原来他就是约会时喝白开水饭钱aa制,求婚戒指用易拉罐环的赛琪纳!”
狐狸眼雌虫:……
骄矜雌虫:……
工作狂雌虫:……
克莱德:……很好,全得罪完了。
克莱德轻了两下嗓子,用自己都觉得干扁的声音强行挽尊,“一些论坛上就喜欢传播这些不实消息……”
“不是小道消息,是雄父说的。”兰易斯不服气地反驳,“他们都是雄父的前男友啊。”
前男友啊——
男友啊——
啊——
小走廊本就不大,现在更是被五只虫挤得严严实实,前男友三个字顿时像加了持续放大的特效,来回飘荡在众人头上。
克莱德发誓,他亲眼看到三位或微笑、或沉默、或咬牙的大佬同时嘴唇微动,飞速用口型骂了一句法斯特。
*
怪不得他们能拿到雌父的一手消息。
当面骂了在场所有虫虫后,兰易斯终于知道他们是来干什么的了。
——一定是来找雌父面试,拿和雄父恋爱的爱的号码牌。
毕竟传言当年曼斯菲尔德对法斯特占有欲极强,出门不能超过半个小时,手撕了半个主星的雌虫。
不过雄父都离婚了,他们为什么直接不找雄父找雌父。
难道还有雌父严选,直推下一任雌君的说法吗?
不理解,但尊重。
*
可能生怕兰易斯再吐出什么奇怪的话,也有可能发现兰易斯作为曼斯菲尔德的幼崽,和他们不是一个竞争赛道的。
三只大佬雌虫难得统一战线,端起了亲切温柔的笑容,集体把兰易斯保送进了‘决赛圈’。
“这就是曼斯菲尔德阁下家的小阁下啊,真是(停顿)年少有为……这是我的名片,劳烦小阁下帮忙引荐。”
“哎曼斯菲尔德阁下真是太客气了,为了能够做好待客准备一直在收拾房间,若不嫌弃,我们带了不少人手,很乐意帮忙效劳。”
“失礼了,麻烦小阁下帮我带句话,曼斯菲尔德阁下给我五分钟的时间就好。”
众星捧月之下,兰易斯终于成功踏进了雌父新家的大门,在大佬殷切地目光下,进门第一话就是——
“雌父,雄父让我转告你,不要你和奇奇怪怪的虫接触。”
三只大佬:……
淦!
和他雄父一样小心眼!
兰易斯倒不是真是记仇,他只是单纯地奉行转达有先后这件事,在他准备帮米尔皇子递名片时。
穿着围裙、戴着套袖、单手拎着扫帚来开门的曼斯菲尔德目光冷淡,自然地向门口扫了一圈,一边侧身放兰易斯和克莱德进屋,一边语气强势不容拒绝道,“诸位的好意我心领了,请回吧。”
“请等一下——”米尔皇子忍不住打断,“阁下您真的不想重回部队吗?”
曼斯菲尔德眸光微顿,身侧的手指不自觉地弯了一下,面上仍是一派冷静,答非所问道:“抱歉,雄……法斯特不想让我和其它虫接触。”
说罢,就毫不客气地关上了门。
门口排队争了一下午位置的三大只:……
二十年了!
都要离婚了你的理由不能换一下吗?
你是没有思考的假虫嘛曼斯菲尔德!
*
似乎是搬新家的原因,屋子里有些灰尘灰尘,克莱德进门又打了两个喷嚏。
兰易斯正在曼斯菲尔德的帮助下卸下自己的社恐安全套装,有些担忧地望去,“还没有好吗?”
“已经没事了。”克莱德安抚地笑了笑,有些苦恼地蹭了蹭似乎过于敏感的鼻尖,到了曼斯菲尔德家附近后,那股在鼻尖萦绕不去的烟味终于散去了。
可能高档货的效果就是这么持久吧……
曼斯菲尔德新租的房间是很常见的二室一厅,房间虽小却布置地很是温馨,现在已经被收拾的很整洁了,窗户大敞着通风透气,阳光透过玻璃洒进来,几乎能看见空气中跳跃的颗粒,
墙壁上贴着淡黄色的墙纸,客厅的中央摆着一张看上去很柔软的的沙发,下面是厚实的垫子,茶几上鲜花和果盘散发出清新的花香与果香。
沙发背后是的墙壁不规则地挂着几个相框,原来应该是一面照片墙,之前的照片都卸了下去,只有正中央刚换上去的一张全家福照片。
似乎是很久前拍的,法斯特揽着曼斯菲尔德的肩站在正中央,雄虫几个半个身子都挂在了雌虫身上,浑身上下懒洋洋地,眉眼张扬放松极了。
与之相对的就是犹如被罚站般站的僵硬笔直的曼斯菲尔德,雌虫面色冷硬,要笑不笑的唇角硬是透着照片,无声露出来一丝嘲讽,但仔细看去能看到雌虫的眼神很是柔和。
左边是一只小雄虫紧紧贴在曼斯菲尔德身侧抓着他的衣角,有些怯怯地看向镜头,右边的小雄虫站在法斯特身边,面朝镜头很笑得很是灿烂。
最后是脑袋上架着小墨镜,坐在法斯特肩膀上,抓着曼斯菲尔德头发,一脸不情愿,表情酷酷的小胖雄虫。
兰易斯对装饰风格不同的新家很是喜欢,化身猫猫虫窝在在了柔软地沙发里,感觉整只虫都活了过来。
他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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