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斗甫和卢卡斯一起回到A市,刚到高铁站就分两路走了,他其实也很想陪着卢卡斯去领毕业证,但他心里更加憧憬去英国见卢卡斯爸爸的事情,便打算先回之前的房子去收拾收拾行李。
分别时卢卡斯特地嘱咐他英国天气比较冷,又多阴雨天,于是此时余斗甫望着要么是短袖要么是袄子的衣柜陷入了沉思。
看来得出门一趟,买几件风衣夹克什么的。
刚换好鞋子正准备出门,兜里的手机突然毫无征兆响了起来。他掏出一看,好家伙,是已经很久没联系过的唐堂打来的,之前还有几通未接电话,他刚才收拾行李时太专心都没有听见。
余斗甫有种不太好的预感,恐怕唐堂是专门挑他暑假的时间找他来了。
果然,他一接起来,那头就传来唐堂迫不及待的声音,“大忙人!这么久才接!你忙着泡妞呢?”
“滚犊子!”余斗甫翻了个白眼,唐堂这货啥时候才能有个正经!“别他妈乱说话!哪天被卢卡斯听见了他又该生气了!”
“哟~”唐堂拖了个长音,像是听见宇宙大爆炸了一样的惊讶,“我还以为你跟他好是图新鲜呢!原来你玩真的啊?”
余斗甫无语的咂巴了下嘴唇,“死一边去好吗,你以为我跟你似的花心大萝卜?”
他他妈可是纯爱战神好吗!
“哎哎别说那些年轻不懂事犯下的错!”唐堂乐了,赶忙打住,余斗甫仔细听了听他那头的声音,似乎唐堂身边还有个人呢,估计唐堂挨了那人一拳头,说话时的声音都带了点磕巴,“我有正经事跟你说。”
“说。”余斗甫提了提鞋跟,转开门把手。
“暑假有空没?”唐堂顺了下气,语气就正经了起来,“回A市了没?哥们要给你颁发一项艰巨的任务。”
“没空。”余斗甫想都没想一口回绝,谁也别想打乱他和卢卡斯蜜月旅行的计划。
“靠!你他妈拒绝的也太快了吧!”唐堂不淡定了,提高了分贝有些生气,不过余斗甫知道他是佯装的。
“说!是不是因为卢卡斯,你个重色亲友的狗东西!”
余斗甫被唐堂逗乐了,他笑喷了一声,然后用贱兮兮的语气逗唐堂道:“啊对对对,我就是这样的狗东西,怎么地吧?”
“操……”那头唐堂轻轻骂了一声,而后就陷入了沉默。
余斗甫等了半天也不见他再说话,就打算跟他say拜拜,不过嘴巴还没长开呢,唐堂突然又发话了,“我可是专门把结婚的日子选到你暑假期间,是谁小学的时候就预订了我伴郎的位置?”
*
晚上卢卡斯回到家的时候,就见余斗甫坐在客厅沙发上一脸愁容,说好的晚饭也没给做上。
卢卡斯的心顿时提了起来,他换好鞋子走向余斗甫,不明就里的他还是笑了笑,“坐禅呢你?”
余斗甫抬起眼眸看了一眼卢卡斯,然后就皱眉苦脸的趴在了沙发上,“唐堂那小子下个月要结婚!我得给他当伴郎!没法跟你一起去英国了!呜呜~”
卢卡斯闻言怔了怔身子,也是意外的很,不过至少不是什么坏事打乱了计划,他思索了一会儿,还是笑着坐在了余斗甫身边,“这不是挺好的嘛!参加婚礼多开心啊!”
说着,卢卡斯又捏了捏余斗甫的脸蛋,逗他道:“小妞,给爷笑一个!”
“去你的!”余斗甫被卢卡斯安慰到,这才勉强笑了出来,然后他又皱了皱眉,“那你呢?一个人回去吗?”
说实话,事发突然,卢卡斯也来不及想自己要作何打算,他望着余斗甫,沉默了一会儿,才抿唇道:“再说吧,反正机票是下周的,等到了跟前我再告诉你情况。”
过后几天,余斗甫就没有了天天和卢卡斯腻歪在一起的时间。
因为唐堂和乔冰冰本是打算年底时再举办婚礼的,但唐堂的母亲心血来潮找人算了一卦,那个神神叨叨的先生替唐堂把良辰吉日选在了八月中旬,两个年轻人即使不高心,但为了让老母亲宽心,也只得着急忙慌的开始筹备婚礼,而作为唐堂最好的基友,余斗甫也顺理成章的加入了帮忙的队伍。
回老家到唐堂屋里去搞装饰,回城里与酒店方协调,帮忙选购伴手礼,排练接亲仪式等等一切繁琐的事情都有余斗甫的身影,几天下来,余斗甫觉得跑的腿脚都好像不是自己的了。
但只要看到好兄弟脸上洋溢着信任的笑脸,余斗甫还是挺有干劲的。
只不过他忙起来,就有些忽略了卢卡斯那边。一周后,余斗甫照常晚上十点才回到家,就见卢卡斯窝在沙发里,脸上愁眉不展。
余斗甫有些心虚,他笑嘻嘻的跑过去靠在了卢卡斯的肩头上,拿起桌上的苹果就塞进卢卡斯的嘴里,“对不起哈,这几天都没跟你好好腻歪,别生气哦。”
卢卡斯咬了一口递上来的苹果,看了看余斗甫,然后一把抱住了他,“我不是生你的气。”
“那是怎么了?”余斗甫揉了揉窝进自己怀里的脑袋。
“我爸。”卢卡斯将脸埋在余斗甫怀里,说话声音也闷闷的。
余斗甫这才想起来,今天已经过了卢卡斯买的机票启程日期了。
“怎么了?你们又吵架了?”余斗甫顿时觉得心里酸唧唧的,他温柔的抚摸着卢卡斯头顶的金发。
他一直都知道卢卡斯和父亲的关系不好,但卢卡斯始终没有勇气真的选择反逆。
之前卢卡斯违抗了父亲让他回家的命令,执意留在中国实习,恐怕已经是他拿出了这辈子最大的勇气了。
那么现在呢?卢卡斯又同父亲做了什么样的抗争?
“我真的一刻都不想跟你分开,所以最近这些天我一直在跟他说好话,想让他再给我一些时间。”卢卡斯抱着余斗甫的手又紧了紧,“我说最晚年底,那时你放寒假就有时间了。”
“嗯,”余斗甫轻轻拍着他的背,耐心且温柔,“然后呢?”
“可他又拿把公司交给私生子的事情来威胁我。”卢卡斯的声音有些颤抖,似乎很是受伤,“我一怒之下跟他彻底闹翻了。”
“闹翻了?”余斗甫有些惊讶,他好奇是怎么个闹翻法。
“嗯。”卢卡斯点了点头,脑袋在余斗甫的怀里蹭了蹭,“他当初嫌我丢脸把我丢到中国,现在凭什么一句话就让我回去?他把我当成什么了?”
余斗甫有些心酸,是啊,这话其实他早就想说了,当初在知道卢卡斯的父亲如此对待卢卡斯的时候,他就想说了,那个父亲在意的只有家族企业,他根本不在乎卢卡斯想要什么。
“这些话你跟他讲了?”余斗甫揉了揉卢卡斯的肩膀,试探问道。
“讲了。”卢卡斯抬起脑袋,眼睛里居然泛起了泪光,“这下子我真的没有继承家业的权力了,我什么都没有了,你还会要我吗?”
“你在说什么啊?”余斗甫惊呆了,他有些责备的看向卢卡斯的眼睛,“什么叫都没有了?那我是什么?”
见卢卡斯快哭出来了,余斗甫心如刀绞,他赶忙又将卢卡斯紧紧抱在怀里,“你记住了,我要的是你这个人,不是你富家大少爷的身份。”
卢卡斯听见他这句话,终于破涕为笑,他紧紧环住余斗甫的腰杆,听着近在咫尺的心跳声,“那我们说好了,以后干什么都不要分开了!”
余斗甫被他这突然转变的状态逗的噗嗤一笑,他揉了揉卢卡斯的后脑勺,将脸颊贴在他头顶上的发轻轻蹭着。
真软。
“本来就不想分开,这下如愿了。”余斗甫抱着他,宽慰了一句。
两周后,唐堂和乔冰冰的婚礼如期举行。
这天天还没亮,余斗甫就来到唐堂家里做准备工作,他本意是让卢卡斯多睡会儿,到了开席时间自己去酒店就好,奈何卢卡斯就跟个狗皮膏药似的,非要粘着他一起来。
余斗甫在卧室里换好了西装后,站在镜子前有点傻眼。
他还是第一次穿这种正正经经的衣服,还真别说,他本就不错的身材被合身的西服包裹的刚刚好,四肢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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