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黄色的灯光、点上香薰的套房、凌乱的衣物和贴靠在一起亲密的两人,种种元素叠加起来,无一不让人想歪。
漂亮的少年穿着一身制服,他被压在沙发上,两腿被迫分开,衣衫也被弄得凌乱。
他一脸的懵懂,黑圆的大眼睛水汪汪,眼角泛着一点点红意,秀气的眉微微皱起,像是受了欺负。
只是跟那双眼睛对视上,就让人忍不住心疼起来,恨不得抱在怀里好好哄一哄。
邬岚明显被欺负了!
看红眼了的郝煜钦不分青红皂白就给季厉套上一个混蛋的头衔,他大步走过去,将季厉从邬岚的身上撕了下来。
季厉的反应明显慢了半拍,他被揣下沙发后,竟还有些晃神地摸了摸自己的嘴,喉结上下滚动。
他刚才确实是想趁邬岚不注意亲一下,可还没等他亲下去,房门被人猛地开启。
邬岚被声音吸引,转头看过去时,香软的小嘴刚刚好就擦过了他的唇。
一瞬间,灵魂像被电流击中,酥麻的快感从唇部往四肢蔓延。
那张小小的嘴巴也不知道有什么魔力,让人不断地回味。
粉色的唇肉触感弹软,嘴里似乎含着一口香气,引着人亲下去,亲得更深一点。
如果没被打扰,他应该能亲得深点。轻柔地吸一吸小嘴里的香甜,将里面那块若隐若现的湿红软肉勾起来吸吮。
再舔舔湿软软的内壁,将小男生嘴里的甜水一一舔走,最好能把那张小嘴亲得红肿,留下自己亲过的痕迹。
季厉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想到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明明自己还是零经验,但只要跟邬岚沾上边,他就止不住地乱想。
视线又一次飘到邬岚的脸上,看着那张泛粉的小嘴,他再次咽了下口水。
他还想亲。
季厉的眼神太过逾矩,看得人火大。
他们可都看见了,季厉这混蛋压着邬岚欺负,甚至还亲了邬岚一口!
真是该死!!!
只有邬岚一个人还在状况外。
他呆呆地看着被三人围起来的季厉,忍不住戳了戳2720【他们的关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
【明明之前还一副河水不犯井水的态度......】
2720见邬岚摸不着头脑,也懒得去跟他解释那些弯弯绕绕,反而看热闹似的轻飘飘地说【眼红了,被刺激到了呗。】
【估计他们没那么快聊完,你先吃点水果吧。】
邬岚见桌上的果盆里放着不少葡萄,一个个圆滚滚的,上面残留了不少晶莹的水珠。
他拿了一小串慢慢吃着,因为吃到一颗汁水特别甜的葡萄,眉眼满足地弯起。
一颗一颗往嘴巴里塞,小小的脸蛋被他吃得鼓起,嘴唇被葡萄的汁水打湿,红润润的。
邬岚一下子吃得有点多了,趁几人不注意,他给自己倒了一小杯香槟,这才没丢脸地呛到。
可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酒量有多差。
这一小杯香槟把他喝得脸通红,脑袋也变得晕晕的。
就算2720及时发现并阻止,也已经迟了。
系统阻止不了。
等到那几位少爷察觉到邬岚的不对劲时,这小男生已经连喝了好几杯香槟了。
被当作嫌犯对待的季厉近不了邬岚的身边,他被几人完全隔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邬岚被那三人带走。
“小岚是我们的室友,不跟我们走,难道跟你走吗?”
秦秋汋挡在季厉面前,皮笑肉不笑地提醒道:“外面宾客这么多,季少还是整理下衣服吧。这副样子被别人看到,可就不好解释了。”
季厉一言不发地越过秦秋汋,看向被严归和郝煜钦拥簇着离开的少年,下垂的大手不甘地握紧。
*
三人本意是直接带邬岚离开,可耐不住邬岚说要得到刘管家的同意才肯离去。
正好,刘管家的身影就在前面。
走近了才发现,一位身着唐装的男人就站在旁边,看到几人后,男人露出儒雅的温和笑容。
“白先生。”
严归率先认出这个男人就是今晚宴会的主办人,白家最年轻的当家人,白亦。
传闻白亦当年顶着一圈老狐狸的压力继承白家,把陷入危难的白家一举救起,手段狠厉地拔除祸害,将白家推上了一个更高的高度。
这些年,白亦逐渐收起了当年凶狠手段,但不少人仍十分忌惮他。
白亦在刘管家的提醒下认出了这三位少爷。
他的年纪并不大,但对待几人的态度更像是对待小辈,毕竟跟他混一个圈子的人都是这些少爷们的父辈。
听到对自己的称呼,白亦微微颔首,拨弄珠串的动作相当儒雅,声音很淡,莫名有种疏离感:“你们好。”
三人在面对白亦时,态度尊重且严肃。
简单地寒暄了几句,秦秋汋便跟刘管家说明了邬岚的事情。而刘管家得知他们是同学后,态度爽快地让邬岚跟几人离开。
走廊不是特别宽敞,白亦用余光扫了眼被那三位少爷拥簇在中间的少年,隐约闻到了很淡的香味。
等几人离开,他走入书房,刘管家跟在身后。
“那个侍应生是哪里招来的?”
刘管家像是早知道白亦会询问,详细地道出邬岚被招来的过程。
闻言,白亦站在窗边,底下正好经过那几个年轻人。其中,侍应生打扮的少年正靠在某一人的身侧,仰头时正好被白亦捕捉到雪白的半张侧脸。
白亦的视力很好。
只见那张白皙的脸蛋泛着好看的红晕,黑眸上裹着一层水膜,迷糊的小表情相当灵动可爱。
是个好看的小家伙。
默念着少年的名字,他忽然想起了什么。
让刘管家出去后,白亦拨通了个电话:“我好像记得之前曾经借了笔钱给邬家。”
电话对面的人花了点时间查找,回道:“是的,白先生。”
“邬竹成当时向您借了笔钱想渡过难关,只可惜最后还是没能救起邬家,而邬竹成因为受不了打击,自杀身亡了。”
“您借给他的那笔钱,现在由他的儿子代为偿还。”电话里的人顿了顿,继续说道:“他是分期偿还的,前些天才刚还了一笔钱,很准时。”
“是吗。”
白亦没有说话,那双温润的眸子逐渐转深,他看向已经空无一人的楼下。
“他的儿子叫什么名字?”
“邬岚,19岁,现在就读于……”
电话里的人说得很详细,不过几分钟,白亦基本把少年的信息了解彻底。
沉默半晌,他轻笑一声:
“才19岁吗,真小。”
...
回学校的路上,邬岚整个人都晕乎乎的,浑身没骨头似的靠在严归的怀里。
他觉得自己轻飘飘,脑袋却很沉很晕,嘴巴也很干,很想喝水。
上了车后,邬岚身上的衣服变得更乱了。
他仰起脑袋,无意识地朝严归的脖子吐气,湿热且带着香味的气息蹭过对方的皮肤。
小小的身体像一滩水,抱起来又像是棉花,摸到哪儿都是软的,热烫烫的。
严归的气息已经被邬岚蹭得紊乱,但他不仅没有将人推开,反而往自己身上揽。
“让他靠着我吧。”
秦秋汋眸色沉沉地看着严归将邬岚抱进怀里的动作,伸手想将人拉到自己的身边。
他轻声哄着醉酒了的小男生,“是不是想喝水,过来,我喂你。”
口渴到不行的邬岚抓住了关键词,他迷迷糊糊地抬起头,身子完全朝对方靠过去,明显想要换一个怀抱待着。
可严归箍在腰上的手很紧,他只好朝秦秋汋伸脑袋,嘟着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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