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陪”字就很有深意了。
到底是普通的将孩子送到亲戚家,她去陪他,还是他们想的那个意思,陪着一起到“下面”。
现在的情况明显更倾向于后者。
简由问林清醇:“你在保姆间看到的女鬼有什么特征?”
林清醇回忆了一下:“……嗯,她有半截舌头露在外面。噢,还有脸色发紫。”
说完反应过来,“她是被吊死的?”
简由点点头。
“自杀?”
“也许是也许不是。”
林清醇突然打了激灵,感觉一丝凉气从脖子后袭来,顿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不安地朝后面看看,还好,还好,什么都没有。
他一边自我安慰,这么多人就算真有鬼也不怕,再说老子我就是鬼,可是游遍黄泉忘川的,像这种逗留在世上的老鬼,估计连鬼门关都还没进去过,谁怕谁啊!一边不自觉地往简由身边靠了靠。
许媛听他们说的话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正搓着胳膊,幽怨地小眼神飘向林清醇说:“我早说不要住这种老破小区,房子租给你前谁知道发生过什么,你偏偏就是不听,说这边方便又便宜。现在好了,你瞧瞧,这楼下住的都是些什么牛鬼蛇神?”
杭州物价多高啊,那种高档小区是我能住得起的?而且还有外人在,能不能给我留点面子,说方便也就算了,后面的便宜干嘛说出来。不知道为什么,林清醇不太想让简由知道他穷。
林清醇在心里吐槽,面上还是一副虚心受教了的样子,“行,我错了,我不该不听你的意见。”
多年经验告诉他,这种情况下只能顺着来,不能逆着来,不然势必会激发对方的争辩欲,到时候就真的难收场了。
正所谓“退一步,海阔天空”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简由一直面带微笑,慈祥地看着他们。他身边很久没有这么热闹了,自从君夷说要去实现梦想,离开后,他仿佛与世隔绝了,有时候身边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再过不久,就到西湖底长眠了。
现在突然出现了人,吵吵闹闹的,他心底泛起一丝不一样的感觉,竟然是怀念。
而且这小子看着一本正经书呆子的样子,没想到还挺懂女人心。
那两个人被他看得怪不好意思的,许媛干笑了几下,林清醇捂着嘴干咳了两声,然后正正经经拿起日记找线索。
夹着纸片那本日记有些奇怪,字像自动打了马赛克一样,看不清写了什么,只有依稀几句话可以辨认,
“我的然儿……在哪?”
“然儿已经出事了,素心不能再有事了”
“卿嫂怎么也不见了?”
……
这本日记前后完全是两种字迹,前面比较娟秀,后面比较遒劲,仔细一对比,跟那封只写了“抱歉”两字的笔迹是一样的。
“老太太叫什么名字?”简由问。
“不知道。”林清醇回答。
他前一年搬来这,邻居什么的根本碰不到,就算碰到了,也没必要认识,更不用说互通姓名了。
至于这位老太太,只是因为她每天早上下午都站在单元楼外,像是在等人。有时候他回来晚了,见老太太还站在外面,想着老人家大晚上的不方便,万一磕着碰着,也没人照顾,就把她送回家。这么一来二去才熟起来。名字,根本就没想着问。
现在已知人物有老太太、复之、保姆、然儿、阿胖(姑且算作人)
已知关系:老太太与复之为夫妻,阿胖为她收养的猫
假设然儿是他们的儿子(就是那张照片上的小男孩);保姆因为然儿自杀;二字信是复之写的并且后来复之出了事
那么要解决的问题:第一然儿出了什么事?
第二保姆为什么因为然儿自杀,总不能是因为感情深。
第三复之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只写抱歉,字迹里没有丝毫急促的痕迹,不可能是因为没时间写完。
这时,“叩叩叩~”门被敲响了。
所有人警觉地看向门口,当然,除了简由,他还是一脸的无所谓。
门打开了,进来那个绑一根麻花辫穿一身大红棉衣的女鬼——卿嫂。
只不过她现在没有挂在外面的半截舌头,脸色也是正常颜色,像是没见到他们似的,径直穿了过去,对,没错,穿过了他们的身体。
“太太,晚饭好了,吃完再写吧。”卿嫂走到书桌旁。
一个女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软糯的声音响起:“好,我把这收拾一下就来。”
女人又对着卿嫂笑了笑,把桌子上的本子塞到了第二个书柜第四排,又笑了笑。
这杏眼峨眉,可不就是照片上的女人,楼下的老太太。
这又发生了什么?午夜一过,鬼都回家串门了?
简由他们跟着出去,外面景象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客厅的窗帘已经拉开了,不再昏暗无光,沙发套、地毯都被换成了新的,走廊里的霉味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清冽的香水味。
这栋古老的房子不再是阴森森的,居然有了一种家的温馨。
一眨眼,客厅里又出现了一个人,是个长得很白净,带着书生气的男人,他戴一副眼镜,正靠在沙发上,右手端了杯咖啡,左手持着一本诗集正在仔细翻阅。
女人下楼时,男人抬头望了一眼,笑着说:“来了!”
女人也对着他笑了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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