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澈从宫里回来,立马给还在整顿西蜀投降军队的大哥去信,一则告诉他今日皇帝的封赏,二则告诉他他的宝贝次女受伤的事,三则告诉他今日由于未知的原因承恩侯突然被降爵为二等承恩公的事情。
当然也写了赵国暄那句:“害郡主受伤的凶手我己经处理了。郡主只需安心养伤便是,其他的无需操心。”大哥那么聪明,一定猜的出萱儿这次无辜受罪的源头。
夜深了,邢夫人的紫英院依旧灯火通明,竹溪给邢夫人揉着肩,劝到:“夫人,夜深了,二爷才从宫里回来就关在书房给大爷写信,怕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过来呢,您先歇着吧。”
“我无碍,夫君在外为这个家奔波劳累,我只是安逸的坐着等他一起就寝而已。”邢夫人疲倦的说道。
竹溪知道劝不动,就换了个话题:“您说,三小姐今天在宫里言行失当,三夫人为什么就不管管。”
“她自己都是个头脑不清楚的,哪里能想到这些。”邢夫人冷哼一声,不屑的说道。
“可三夫人至始至终都很沉默啊。”竹溪不解。
“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沈氏今日那穿着比正二品婉仪沈婉仪都醒目,你说她想干嘛,沈婉仪会怎么想我们宋府?
如果不是大爷在前线立下汗马功劳,今天他们母女俩恐怕要吃瓜落,恐怕我们整个宋府都要受连累。”邢夫人如今还有点担忧。
“夫人,二爷打那边来了。”门外云溪禀报道。
“快叫今日值夜的那四个仆妇抬热水去净房。”邢夫人吩咐道。
丫头仆妇们尽都忙乱起来,少倾,宋澈打帘进来,取下披风交到邢夫人手上,看着邢夫人疲倦的脸,启唇道:“夫人今日受累了。”
邢夫人抿唇一笑,柔柔的问:“今日皇上可是为萱儿受伤的事招你入宫?”
“恩。皇上说害萱儿的真凶他已经处理了,让我们放心。”宋澈淡淡的说。
“怎么放心?这样的事我们可要半个字不含糊啊?”邢夫人急道。
“只能这样了,下午承恩侯被降爵为二等承恩公,你说我们还要问清楚吗?”宋澈叹了一口气,才缓缓说道。
邢夫人震惊不已,失声道:“承恩公和我们往日无怨,今日无仇,他这是做何?”
宋澈哼了一声道:“这个老匹夫府上姬妾不下30人,而且个个年轻貌美,更甚者年级不到13岁。”
他这样说,邢夫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愤愤的说:“就仗着自己有个好女儿做了皇后就觊觎我们萱儿吗?他也配。”
宋澈无奈的说:“就是知道自己不配,他才想绑架萱儿强占了她,到时候他以为大哥也别无选择了啊。”
说着,他看向自己的夫人,温声道:“明天恐怕又要劳累夫人了,你去宫里好好和萱儿说说,她无辜受苦,恐怕心里又惊又怕,你好好的和她说,我们宋府这次别无选择,唯有忍耐了。”
“妾身知道的,萱儿聪明,很容易说通的。”
她看了宋澈一眼,语气更温婉了一分:“是妾身的不是,没有给夫君生一个像芙儿和萱儿一样的女儿,妾身觉得很对不起夫君。”
宋澈笑起来,他将邢夫人拉到怀中搂住亲了一口笑道:“走我们一起去沐浴,快快生一个女儿出来。”
邢夫人的脸一下就红到了耳根,虽然丫鬟仆妇早已退到了外间,可她还是禁不住害羞,她用拳捶了捶男人的胸脯,笑骂道:“你个登徒子!我还有正事要说的。”
“不急不急,边洗边说。”宋澈边说边将邢夫人抱到净房。
“不,夫君你放妾身下来,真的是正事。”邢夫人挣扎着。
宋澈低下头。邢夫人望着他的一双眼睛如春水盈盈,乌黑如缎的长发散落在他身上,
这是她一贯的温柔如水的态度,他哑声道:“明天再说吧,现在沐浴才是正事。”
净房里是泉水的响声,时而清脆,时而悠扬,时而漫长,时而短促,时而高昂,时而低吟,泉水叮叮咚咚地响……
外面值守的仆妇烧了三次洗澡水,高妈妈嘴里叨叨的念着:“哎哟,我虽然已经习以为常了,可是二爷的身体真好呀,也不知道我家小姐身体受不受的住。”
粗使婆子们憋着笑,不敢吱声。她们不比高妈妈,人家是夫人的陪嫁妈子。
第二天,宋澈起身更衣,邢夫人挣扎着要起身,宋澈将她摁住,说道:“我今日会去跟母亲说你身子不适,你就不去请安了。”
“使不得,我要去请安。我还有正事跟你说呢。”邢夫人仍然要起来。
宋澈依然按着夫人,半晌方才将手拿开,说:“你躺着说事,我听着就是了。”
“你想个婉转的方式劝劝娘,让她好好约束约束三弟妹和芸姐儿。”如此这般,便将昨日赏菊宴上的事细细与宋澈说来。
说完,邢夫人又加了一句:“她年轻守寡,从前和三弟也没有多深的感情,时下改嫁是稀疏平常的事情,她却执意守着,想必对大爷的心思还没有绝吧?”
“大哥也配她这样眼皮子浅的女人肖想!”宋澈愤愤的闭了嘴,良好的修养让他没法对年轻守寡的弟妹说不出更加不屑的话语来。
“三弟妹有着嫡母的名分,却不教养芸姐儿,可是像昨天那样的场合可是会惹祸的啊。”邢夫人依然细声细气的说道。
宋澈已经穿戴整齐,漱了漱口才对邢夫人说道:“行了,我会跟母亲好好说。你再睡会儿,请安还早着呢。”说完去了外院。
直到未时末邢夫人才有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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