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穿越架空 > 两个夫郎又如何?(女尊) 销疑

1. 第一章

小说:

两个夫郎又如何?(女尊)

作者:

销疑

分类:

穿越架空

风月夜,齐言浑身燥热。

禽鸟纹绛纱袍闷得紧,她将领口扯松些,又拿衣袖扇风,可颈上细汗直流,热蓬蓬地融作一团。

堂前宴会嘈杂,司礼部的一众同僚趁醉意吟风弄月,高谈诗文风雅。她怕众人寻不见主座,于是伸手去够案上茶盏,打算浇浇火再行归位。

青衣小侍自旁出现,主动将茶水奉到她跟前。

“主子。”轻落落的一声,带点撩拨人心的痒意。

撩拨?

她怎会想到这个词?

齐言脑袋昏沉,也不清楚这是不是自己带来的人,她接过一饮而下,而后挥挥手让其退开。

今夜她被攒拥着在这枕玉阁内做东,各上属下司皆道她好福气,硬是轮番上阵,给她灌了一大通烈酒。

齐言一面陪笑一面暗自腹诽:什么福气?怕不是借幌子来割她的肉!这名窖陈酿一坛就值二两银,司礼部上上下下三十余人,整场下来能耗掉她半年俸禄。

不过是个赐婚,倒弄得像比结亲还受重视。

齐言暗叹一声,思绪稍稍清明了些。

三日前,圣上忽颁下一道旨意,上书齐少傅之女容貌品行俱佳,又因已过成礼四载,天子怜惜,特将崔大学士之子崔显赐婚于她。

齐言初闻时有些发愣,宫人示意她接旨时愈加得愣——她与大学士之子素未谋面,怎将红线牵到她头上?

然而见是没见过,这位崔显的名气她还是略知一二,也不止她,朝中官员得知后纷纷道贺,称齐崔两人是为天造地设——

崔显才名久盛,而齐言也是新流中的佼佼者。

齐言归属司礼部,任仪使职位,但两年前不过是个小小司务,只负责部院内的日常杂事。

她出身朝中世家,母亲是少傅,祖母是太傅,高祖甚至为大梁的开国元老。母亲深受熏陶,于下一代的教育极为看重,打齐言出生起便教导她礼、义、忠、孝、廉。

齐言虽为独女,可因这五字倒没像其他大官重臣的后代一样长歪,成礼后靠着荫叙制度入仕,在京中捞了个九品小官。

荫官出身通常被视为“杂流”,晋升较普通科举进士慢,需参选三年一度的大试才能升迁。

齐言白日里任司务,兢兢业业地为部院奔波效力,晚间潜心备考,为不丢祖宗的脸挑灯夜读。

如此过了两余载,因三伏大旱,圣上要在丘坛主持祭天,本来这等要事轮不到齐言,可当日读祝词的赞礼意外磕了脑袋,司礼部典事急得发汗,左挑右拣寻不到合适替补,索性将目光落在齐言身上。

她向来看重齐言,又因其祖上皆能与帝王“坐而论道”,于是打鸭子上架,将祭前诵读一事交给了她。

齐言临危受命,只能在心底暗叫倒霉,好在并未出什么差错,最后顺利办妥任务。

祭礼结束,圣上却未即刻回宫,她注意到齐言读词时的风貌,便将她召到御驾前问询。

圣上知晓她的家世,只指出《大梁会典》中的难处让她作答,齐言心中打鼓,但还是一一提出见解,圣上点头,亲赞她有功有识,于是破格将她提拔为五品仪使。

五品!

读祝文的赞礼也才六品职级!

齐言被天大的机遇砸中,喜不自胜地跪谢领恩,她没想到自己埋头苦读两载,到头来却是一首祝词让她官路亨通。

自此齐言名声大噪,她与圣上的御前对话也成美谈,圣上称她为京中难得的好容貌好品行,也称她母亲育女有方,自纨绔堆里教养出齐言这般人才。

也是这年,才子崔显因首《长风赋》一鸣惊人,其以墨写赋,以赋显才,词句空灵隽永,将天道人合为一体。

齐言曾拜读过此篇,不免惊艳于他的才情,大梁男子多是相妻教女,很少会在诗词歌赋上做文章。

她欣赏他,但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能与他结为妻夫。

好在齐言心性聪颖,圣旨一下,她便顿悟出其中道理——圣上已近暮年,朝廷明中暗里的开始划为两派,其一以太女为首,崔大学士为辅,另一以三皇女主导,麾下聚集阮首辅张尚书等重臣。

齐府贵为世家,也养有不少门生清客,话语权虽强,但仍和大多官员一样,不肯轻易搅和。

齐言身为仪使的这两年,除了日常公文政事,也学到些官场皮毛,如今圣上公然将太女党下的人物赐婚于她,摆明是要拉齐府下场,为太女一派再添助力。

圣命难违,她不敢抗旨。

想到这,她身上似乎更热了些。

司礼部的一干人着实让她出了回血,齐言被灌得太狠,虽说明日休沐无需上朝,但头昏脑胀的只能在后堂躲清静。

方才那盏茶水下肚,心头暗火不息反盛,她觉得怪,可又说不上来,于是难耐地呼着热气,衣领又被拽松一截。

青衣小侍再度上前,嗓音放得轻而缓:“主子若不舒服,可到别室歇息片刻。”

视线朦胧,她借着后堂烛照对上小侍的眼——烟柳凝眸,温软含情。

美。

齐言被突然蹦出的词吓了一跳,赶忙移开目光不再去看,她摆摆手示意无事,“众人还在等,先扶我过去。”

说着她站起身,只是脚下不稳,还没迈步就感到阵天旋地转。小侍赶忙伸手搀住,动作间,齐言闻到缕若有似无的幽香。

她忽地感到口渴,喉头不自觉滚动了下。

齐言面上越发滚烫,而不知有意无意,身侧小侍悄然向她贴紧,“主子还是先休息会儿。”

她抬眼,只窥见一抿柔软薄唇。

听不清。

但好想吻。

齐言被脑中秽念又吓一跳,她即刻摆脱搀扶,撑着桌案稳了稳,这才开口嘱道:“送我去别室。”

她状况不对,还是得避着些人。

齐言也不明白今夜是怎么回事,明明酒量尚可,头脑却仿佛块烧融的蜡,蜡油熏红,渗成汗珠自额顶缓缓滑落。

她因热汗迷住眼,面对不退反进的小侍,倒也没再拒绝。

齐言被搀着走出后堂,枕玉阁雅致,十二阑干九曲廊,处处是景。

【当前章节不完整】

【阅读完整章节请前往原站】

ggdowns.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