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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第 15 章

小说:

五零炮灰真千金

作者:

椰角糖

分类:

穿越架空

石岩青又交代了几句便匆匆离开了,焦离目送他出门,正要回去,就见隔壁一位婶子挎着篮子开门出来。

见她拿着钥匙站在石家大门前,明显一愣,紧接着一脸恍然:“闺女,你是岩青的新房客呀?哎哟,今儿问房的人来了一拨又一拨,这小子也不知道是咋想的,愣是全给推了出去,只说不爱跟陌生人住。我说你那房子平时也没人住,租出去好歹能有一份额外收入,这钱就跟地上捡的一样,上哪找这样的好事去?可岩青那孩子,说什么都不听,把人都给打发走了,直接关门起来,谁叫也不应。”瞧瞧,如今可算是想通了,把空房子租给眼前的小姑娘,这就对了嘛,有人常住,屋里也有人气,房子才不会荒废得那么快。

“岩青只租给你一个人?一个月算你多少钱啊?”婶子问道。

“不是不是,我是石同志的朋友,在他家、嗯……借住、对,在他家借住一段时间。”

啊?朋友?

陌生婶子不由多打量了焦离几眼,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恍然似的笑了起来,就说呢,那小子怎么突然改了主意,她面上愈发热情:“原来是我想岔了。闺女你叫啥名啊?哪里人?怎么和岩青认识的……”

往后要在金塘村住好长一段时间呢,搞好邻里关系很有必要,焦离也有问有答,站在门口热络的和陌生婶子聊起天来。

聊了没一会,就知道眼前的李婶是金塘村人,住在石家隔壁,和石岩青有些沾亲带故的关系,论辈分,他得喊李婶一声堂婶。

焦离顺势打探了一番石家的情况,据说石岩青十五岁时父母便意外双亡,亲大伯石建国收到消息后把他接走,一走就是五年,直到去年才回到村里。

“他啊,说是参军退役了,一回来就进了电厂当工人,整日忙忙碌碌的,也不知道在忙什么,十天半月都不见人影。他院子里的杂草,回来的时候我帮清理过一回,结果你瞧瞧,现在草都长得比人都高了,他还是不得闲,回来凳子还没坐热乎,人就要走了。”说到这,李婶笑眯眯地看着焦离:“现在好了,家里有人在,我就不信这小子还能像以前一样整日不着家。”

焦离:“……”李婶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她干笑了一声,好在刘婶似乎有事要忙,也没多聊,朝焦离摆了摆手:“得空了上我家坐坐,都是自己人,别跟婶子见外。”说完,便走了。

焦离关上院门,把屋子前后逛了一圈,越看越满意。

这院子看起来虽然荒芜了一些,杂草多了一些,但那几间房屋可一点也不破败,许是石岩青之前叫人修缮过了,看着就很齐整阔气,瓦片把屋顶遮得严严实实的,一点缝隙都不漏。

因着解放前经历过日寇的轰炸,省城的自来水厂目前还在恢复重建,如今的供水区域仅在省城那几条主要街道,似金塘村这般远离城区的郊区小村子,未通自来水,平日吃水要么去附近的水站花钱挑一担水回来,要么去遥远的江边免费挑水,日常用水极不方便。

但焦离发现了,石家后院有一口辘轳井,很深幽,细看水面上似乎还冒着丝丝白雾。她打了一桶水上来,一摸,水居然是温的,尝一口,甘甜清冽,果然是泉水。

焦离脸上露出笑容,这下子不用去外边挑水了,也不用另外出钱买水了,又省下了一笔开销,好耶!

她来到右边的房屋,一打开,映入眼帘是一张实木大床,旁边是老式床头柜,没有衣柜,角落里只摆着一口木漆箱子,这是专门放衣服的。房间不脏,稍微打扫一下就干净了。

想起钢铁厂阴冷噪杂的大通铺,焦离立马决定,今晚立马就搬过来。

说做就做,趁着天色还没黑透,焦离锁上门,朝钢铁厂的方向赶去。

一听到焦离找到了落脚的地方,主人家还不收钱,让免费住,赵二蛋细想心里有些不安,帮焦离提着行李,跟她一起去了金塘村,将石家里里外外看了个遍,又向左右邻居打听石岩青的为人,这才放下心来。

此时已经晚上是七点半将近八点了,明天赵二蛋还要早起到岗,他叮嘱了焦离几句,便拎着一盏煤油灯匆匆返回钢铁厂。

赵二蛋走后,就着蜡烛的一点亮光,焦离将东屋打扫干净后,本想烧点热水洗澡,顺便熬药汤,没想到去厨房一看,里面空荡荡的,除了灶台,和一口大铁锅,就再也没有其他东西了,连根木柴都没有。

实在无法,焦离只好用井水简单地擦了擦身体,就凑合着躺下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焦离简单洗漱后,找李婶打听,哪里有干木柴卖。

“柴市就有,离这不远,走十多分钟就到了。”

顺着李婶给的路线找去了,可到了柴市焦离人就傻眼了。现在的干木柴那是真贵,类似野蕨草和松毛这样引火的软柴细柴,一百斤就要1块钱,耐烧一点的木柴,就比如树干劈成段的柴爿,一百斤也要2块钱。而焦离,现在身上只有不到5块钱。

焦离:“……”

没有木柴,就没法生火做饭,这干木柴再贵也得买。

引火的软柴倒不必要买那么多,院子里的杂草拔了晒干,也能充作引火用,因此焦离只买了二十斤的软柴,另外一百斤的硬柴,一下子花去2块2毛钱,荷包瞬间空了一大半。

她一边引着卖柴人挑着她刚才买下的干木柴去金塘村,一边在心里暗忖,明天上班得问问张院长,看能不能提前支取工资,要不然这个月真活不下去了。

花了一天的时间打扫新住所,该洗洗该晒晒,还把院子里的杂草全拔了,等全部忙完,已经是下午五六点,整个院子焕然一新,干净整洁。蜿蜒的青石板路从院门延伸到堂屋,院子中央高高耸立的柿子树,一捆捆杂草堆放在角落里,哪还有昨日半点荒芜的模样。

焦离站在树下,仰望挂在树上的零星红柿子,一脸跃跃欲试。自从穿越到这里,整整两个多月了,她每天不是吃红薯就是喝中药,零食水果一概没有,嘴里日日都泛着苦味,想吃点不一样的,既没钱也没地买去,如今见了这柿子,老早就嘴馋了,哪里还忍得住。

只是这柿子树实在高耸挺拔,那红柿有挂在树梢顶端,焦离艰难爬上树,手几度伸出去,都够不着,只能无奈爬下树。想了想,直接去找一根长木杆,又把一捆捆杂草搬运过来铺到树下,就开始把柿子打下来。

这个办法果然好用,柿子全掉下来了。

焦离拿起来一看,好嘛!这柿子早就被小鸟啄得只剩一层皮了,一共有三十四个柿饼,其中大部分都被小鸟啄过,早就不能吃了。怪不得这柿子没人摘,要是真能吃,也不至于留到现在,早就被村里的顽童摘完了。

白忙活一场,焦离也不生气,再等几个月,柿子树就能开花结果了,她今年肯定能吃上。

仿佛看到了满树的柿子似的,焦离可开心了。收拾完院子,拿两个红薯当晚餐,把早上熬好的汤药热了热,喝了之后烧了一大锅水洗澡洗头,然后美美地睡了。

第二天起了一个大早,也没坐公交,走路去上班,开始正式上岗。

许是因为人民医院设在城郊,来医院看病的多数是省城附近的农民。没有救护车,病人若是突发疾病,数十公里的路程,全靠人力用担架抬过来。

因为路上耽搁了,且又冷又冻,病人被送到医院时,大部分就休克了。焦离每天在医院都忙得不可开交,简直是块砖,哪里需要就往哪里搬,既要帮着抢救休克病人,又要给病人诊脉开方子治病,短短不到半个月,她桌上的病历摞起一尺多高,常常熬到很晚才下班。

好在医院福利还不错,食堂饭菜虽然只有两菜一汤,不甚丰富,也很少见荤腥,但总比她之前一日三餐啃红薯强多了。焦离每日吃饱喝足,又按时喝药调养身体,半个月下来,总算长一些肉,倒也不像从前瘦得像是骨架一样了。

这天难得在家休息,焦离决定好好犒劳一下自己,赶早去菜市买了两只大猪蹄,让人剁成小块,正好一大盆。把大铁锅洗了,放葱姜花椒把猪蹄焯水洗净后捞起来。

焦离本想炒个糖色,但这个土灶火力真不好控制,她怕把糖色炒糊了,只得放弃。直接舀一勺猪油再倒入猪蹄翻炒一番,再加入清水,放盐和酱油,再把提前泡水的花生放入,开始用小火慢炖。

她把一并买来的小白菜也洗了,放在一边沥水,打算等猪蹄炖好了再炒。

用土灶简单地炒个菜,说实话对焦离来说,其实没什么难度,趁着大火在锅里随便翻炒两下,放点盐调味熟了就能盛出来。

菜好炒,但饭难煮。

焦离上辈子煮饭都是用的电饭锅,把米洗干净后就放适量的水,按完键后就不用管了。但这个年代,哪有什么电饭锅,家里也还没有通电,煮饭也只能用小铁锅煮。

焦离前几回都掌握不好火候,这锅也不是她前世常用的电饭锅,煮出来的米饭不是夹生就是糊了,要么两者兼备,又夹生又焦糊的,压根没法吃。为了不浪费粮食,她最后只能再加水把饭煮成粥,含泪把带着焦糊味的米糊糊咽下去。

那味道,她能记一辈子!

今天又有菜又有肉的,怎么能没有米饭呢?!难得吃一回大餐,焦离决定再煮一回。她就不信了,自己煮不出正常的米饭来。

于是当时隔半个月才再次回到家里的石岩青站在院门外,还没来得及进门呢,就闻到一股糊味。

就在这时,只听‘砰’一声,随着一声清脆痛呼,厨房传来一阵沉闷的声响,紧接着锅盖掉在地上发出的稀里哗啦的叮当响。

发生什么事了?

石岩青来不及多想,立即推门快步走进去,循着声音来到厨房,就见小铁锅滚落在地,一坨焦黑的米饭散落一地,而焦离一边捂着手痛得龇牙咧嘴一边气得跳脚:“啊啊啊我的饭!”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眼前这副场景,石岩青莫名想笑,他轻压着嘴角不让自己笑出来,出声问道:“你没事吧?”说着,抬脚走了过来。

焦离抬头:“咦,你回来啦?”

“嗯,厂里前段时间调来一台美国产的汽轮发电机组,我们忙着搬运安装,我回来拿个东西,待会还得回去调试机组。”他看到焦离手指有些红,知道她被烫到了,从水缸里舀了一瓢水出来,示意她把手放水里泡一下。

石岩青环顾了厨房一圈,就见原本爬满蜘蛛网落灰的厨房被收拾得干净整洁,墙角堆放着一捆干木柴,大铁锅里此时正炖着猪蹄花生,热气滚滚,散发着浓浓的肉香,在一旁灶台上还放着一篮洗好的小白菜。

显然,她正在准备午饭。

石岩青笑问:“铁锅怎么掉地上了?”

这水冰冰凉凉的,手沉在水里,手指上的灼热感也缓解了,舒服极了。

焦离拿过水瓢,一边泡着手一边道:“煮饭呢。没想到煮过头了,米饭又糊了,我急着把锅端下来,结果没拿稳,锅掉了,饭也没了。”

说到这,焦离只觉得自己委屈死了,自从生火后,她就一直不错眼盯着火灶,中途几次揭开锅盖查看大米煮熟的情况,步步谨慎小心,没想到最终还是翻车了。

今天的猪蹄焖花生可香了,要米饭配着才好吃。

“我今儿炖了猪蹄,你要是不忙,咱们一起吃个午饭再回电厂呗。在你家白住了那么久,怪不好意思的,让我好好谢谢你。”焦离眉眼弯弯,笑眯眯地望着石岩青:“我的手还是很痛,要不?这米饭,由你来煮?你会做饭么?”

石岩青应了一声:“以前在家,家里的饭都是我烧的。”说着,他勾起唇角,清逸的俊脸上满是笑意,“跟我你客气什么,我还得谢谢你呢,把我家打理得那么干净。”

说完,他撸起袖子开始收拾地上的残局,把烧焦的米饭拿去给李婶喂鸡,再把锅刷洗干净,熟练地烧火煮饭,动作不疾不徐,从容利落。

待米饭熟得差不多了,他掐着时间把灶里的木柴抽出来,用余温继续把米饭焖熟蒸干,架起另一口锅,煮了个西红柿蛋花汤,然后再炒小白菜,待菜炒好了,盛出来,再在大铁锅里盛一盘猪蹄焖花生,双双摆在饭桌上。

此时,饭彻底熟了,不软不硬,刚刚好。全程不超过十五分钟,快得惊人。

焦离尝一口青菜,白菜杆清脆带着一点甜,绿叶软滑裹着蒜香,明明是用猪油爆香,但吃在嘴里却清清爽爽的,一点也不觉得油腻,多炒一分嫌老,少炒一分又不够入味,简直绝了。

“哇!好吃!”

焦离冲石岩青比了个大拇指,没想到啊没想到,石同志居然有一手好厨艺。

猪蹄炖得软烂入味,吃多了容易油腻,有爽口的小白菜搭着,真是越吃越好吃。石岩青笑望着焦离,见她吃得香甜,吃完一碗饭又跑去厨房添了另一碗,脸上的笑意愈发柔和。

“住在这还习惯么?”

焦离咽下嘴里的青菜,笑道:“当然习惯啊。我现在在人民医院工作,离这里不远,走二十分钟就到了,住在你家可太近便了。哦对了,我想在院子里种点青菜可以么?”石家的院子面积宽阔,前院还只有一棵柿子树,这样空着实在太可惜了。

石岩青温和道:“都行,随你。你就当这里是自己家一样,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用问我。”

那太好了!

焦离喜得眉开眼笑,兴致勃勃问:“要种菜,当然就种自己喜欢吃的,你喜欢吃什么菜?我来种。”

“都喜欢。”

啊?都喜欢?!焦离眨了一下眼睛:“那讨厌的青菜呢?”

石岩青想了想,摇头:“没有,”他脸上带着浅浅笑意,反问焦离:“那你呢?喜欢吃什么,讨厌什么?”

当然是红薯了!

焦离这段时间吃红薯都吃伤了,现在对它敬而远之。不爱吃红薯,但她超爱吃红薯叶,用猪油蒜末爆香再把红薯叶倒下去翻炒,简直香惨了!

两人一边吃一边聊,饭桌上的气氛十分和谐融洽。

焦离怎么也没想到,石岩青这人表面看起来疏离清冷,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样,但其实为人很温柔随和,细心周到。吃饭中途,她吃着米饭有些噎着了,没等自己抬手呢,一碗清淡好喝的蛋花汤就已经放在她面前。

吃完饭,焦离从大铁锅里盛了满满一大盘猪蹄焖花生,放在篮子里,再盖上干净的粗布保持温度。

石岩青还没走,他正在把洗好的碗筷放进碗柜里,见了不由问道:“你这是要给谁送去?”

“我哥,他在钢铁厂工作,吃住都在厂里。他这个人,平日定然不舍得吃好的,我拿点猪蹄过去给他改善改善伙食。”

这半个月,她和二蛋哥倒是见过几次面。只是两人都很忙,来去匆匆,总也说不了几句话。

哥哥?石岩青蓦地想起当初在医院把焦离背起的那个黑瘦青年,柳骄白似乎认识他们,曾经提过一嘴,那人好像叫赵二蛋。

一个姓刘一个姓赵,似乎不是一家人。

“他是你亲哥?”

“不是,我们从小一块长大的,他跟我亲哥没什么两样。”

石岩青手一顿,青梅竹马么?

他看了焦离一眼,不动声色道:“看你哥这个年纪,若是在村里,恐怕应当早早被家里催着娶亲了吧。”

“对啊,赵婶子常叫人打听问呢,看看哪家有合适的姑娘。”

穷汉娶亲本就难,赵家孩子又多,肉眼可见的负担重,别人家的姑娘且瞧不上眼呢,所以二蛋哥的婚事拖了又拖,拖到了现在。

不过现在好了,二蛋哥顺利在城里当上工人,有了固定工资,这下子婚事不用愁了。他要是想娶媳妇,有的是姑娘想嫁。

焦离说完,用大海碗装了两碗米饭,一并放进篮子里,拎起竹篮,对石岩青笑道:“我去一趟钢铁厂,下午就回来。”

“嗯。”

石岩青颔首,透过门窗注视焦离离开的背影,静静伫立在原地,难得有些愣神……

焦离到钢铁厂的时候,就见眼前一幅热火朝天的建设景象,原本空旷的平地起了高炉,穿着深蓝色工装的工人们不停穿梭其中,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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