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张嘴想说什么,诈然听到这番话,愣住,片刻后不自然的笑着回应。
“你为宫门新娘,关心你是自然的,既然你没事了,那我们就先离开,你好好休息。”
“好。”
宫子羽红着脸快步离开,云为衫笑着点头,也转身回自己的房间。
他们转身后,花榆微笑着目送他们,脑中激动不已。
【云姐姐对我笑了!我就知道,我的伪装非常成功!】
他们离开的脚步一顿,眸色晦涩难懂。
脚步一致放慢,要听听她的伪装是什么。
本来准备离开的宫远徵默默低下身,竖起耳朵听着。
【我一定不能暴露自己沙雕搞笑的性格,淑女形象必须得坚持下去,再难也得坚持下去,这样对所有人都好。】
【毕竟我又没有原身记忆,暴露本性不就暴露了我不是她本人嘛,万一他们怀疑我是无锋刺客怎么办?不就要被远徵弟弟折磨了,虽然我喜欢远徵弟弟,但我不想被他折磨啊。】
他们表情一言难尽,真的很想大声喊出口,就你这样的,还无锋刺客?
当他们是傻子吗?
果然,就不能指望从她这里听到有用的话。
宫子羽和云为衫脚步加快,很快就消失在花榆的视线中。
宫远徵毫不犹豫的飞身离开,前往执刃大殿禀报刚才听到的消息。
宫子羽端着药碗回到羽宫,正和金繁讨论白芷金草茶的事时,身后传来沉稳的脚步声。
是宫唤羽,听闻他去了女客院落找了云为衫,特意来和他说,他不会选云为衫的。
宫子羽脸色羞红:“哥,你在说什么……”
宫唤羽似乎想起什么,开口询问:“你们去了花榆姑娘房门口,有没有听到什么?”
闻言宫子羽脸上的红色直接蔓延到脖子处,语气吞吞吐吐:“没,没有。”
宫唤羽了然一笑,没有继续追问。
这时,一个侍卫上前:“少主,羽公子,执刃大人有请。”
他们自然明白怎么回事,不敢耽搁,提着药碗前往执刃大殿。
进了大殿,发现宫远徵也在,没给他好脸色,毕竟昨晚刚动了手。
拱手行礼:“父亲。”
台阶之上,宫鸿羽端坐在执刃之位,脸色沉重:“你们对那异世之人有何看法。”
宫子羽想到花榆活泼开朗的内心,随逐开口:“我觉得,顺其自然就好。”
宫鸿羽眼中满意神色一闪而过,看向宫远徵:“远徵,你来说。”
宫远徵行礼:“我发现宫门之中许多人能听见她的心声,却有限制,必须距离她十米以内才能听见,刚才我听到一个很重要的消息,那便是……她是老天爷送过来的,虽说不知道是干什么,想来定有大秘密,而且我们不能伤害她,就算有这个想法也不行,不然就会窒息而死。”
宫鸿羽点了点头:“子羽说的不错,顺其自然就好,相信在她的帮助下,我们宫门会更加壮大。”
说完这番话,他也注意到宫子羽手中的药碗:“子羽,你拿着药碗做什么?”
宫子羽压下喜悦的情绪:“父亲,我发现这批送往女客院落的白芷金草茶有问题,我怀疑宫远徵擅自更改了配方,用新娘试药。”
宫远徵闻言,转过头眉梢微挑:“你是蠢货吗?”
宫子羽:“你!”
宫鸿羽眼底的满意烟消云散,厉声道:“够了!子羽,你太让我失望了。”
“我……”
宫唤羽不忍心他被训,出声解释:“子羽,配方要是有毒,远徵早已窒息而死了。”
宫子羽恍然大悟:“那……”
宫唤羽继续道:“宫门毒瘴越发严重,以往的配方作用越来越小,所以执刃令远徵更改了配方。”
宫鸿羽直接打断了他:“和他解释那么多干什么,他整日游手好闲,不关心宫门事务。”
这时,下人上来禀报:“启禀执刃,角公子已入山门,马上就要宫门外。”
宫远徵一听到这句话,眼睛顿时亮了起来,与宫子羽的针锋相对立即被抛诸脑后,他只对着宫鸿羽行礼:“执刃,我想去迎接哥哥,容我先退下了。”
宫鸿羽刚点头,宫远徵便迫不及待的兴冲冲离开。
宫鸿羽看着沉默的宫子羽:“你也退下吧,回去闭门思过。你年纪也不小了,你最好考虑清楚,如果你想继续当一个整日无所事事的废人,那你就没必要待在宫家——”
宫子羽不等父亲说完,就赌气地打断:“我也不是很想待在宫家。”他把药碗一甩,面色黑沉,转身就走。
宫唤羽叫住他:“子羽,你去哪儿?!”
宫鸿羽冲着宫子羽的背影说:“不要拦他,让他走!现在半句都说不得了,那就走得越远越好,最好今晚婚宴都不要出现!”
宫唤羽左右为难:“父亲……”
宫鸿羽背着手:“你还不去选你的新娘,还待在这里干什么?下去。”
“是。”宫唤羽轻轻叹了口气,低头告退。
……
女客院落,所有新娘召集在大厅里做检查。
花榆乖巧的听从命令,时间过长,有些许无聊,猛然想到一个重要的情节。
那就是……今天宫尚角回宫门了!
这可是个名场面!
【好想去看宫二公子回宫门的场景啊,那副蔑视宫子羽的模样真是太帅了,我就喜欢他看不起我的模样,爱死了!】
看着身上不断检查的双手,叹了口气。
【算了,根本走不开,还是在脑袋里想想算了。】
【啊啊啊,太帅了太帅了太帅了!!!】
【直接戳中了我的心巴!】
云为衫和上官浅面色无常,显然已经习惯她花痴的模样,只要她不将她们的身份供出,一切都好说。
花榆又猛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脸色怔然,将一旁给她做检查的都吓了一跳,以为是弄疼她了。
花榆微笑着摆摆手,脑中尖叫。
【啊啊啊,我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忘记了!】
云为衫和上官浅尖起耳朵。
【远徵弟弟今天要去地牢,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去,反正他那副对郑南衣狠毒的病娇模样深得我心,我就喜欢他做坏事邪笑的样子,简直是处处都长在了我心坎上!更爱他了,好想旁观啊!】
【要不,等会儿偷偷去看看?】
【算了吧,路都不认识,等会儿跑出去被射成刺猬怎么办。】
【虽说不怕死,但是怕痛啊!】
想到不能去旁观,花榆整个人的精气神如同被抽空。
拿到白玉牌也没表情波动,下意识的跟着云为衫他们走到院落,听到她们的话,猛然回神。
这时正巧是上官浅的经典台词:“不可以哦~”
“因为我喜欢宫二先生。”
花榆跟着她的话,下意识道。
【不可以哦~,因为我喜欢宫三先生,好喜欢好喜欢的,整个宫门最爱他了!】
【那软乎乎的小模样,哈斯哈斯。】
上官浅和云为衫满脸黑线,接着就告别回房。
……
执刃大殿中,所有新娘站好,等待宫唤羽的挑选。
宫尚角和宫远徵,宫子羽都在上坐,参加这场盛大的晚宴。
吉时到,宫唤羽从大门走来,经过花榆的位置时,顿了顿,随后继续往前走。
花榆悄悄瞅了眼上放,发现他们竟然都在,她还以为他们不在呢。
视线落在宫鸿羽脸上,赶紧离开,低头吐槽。
【怎么宫鸿羽和电视剧里的长得差不多,辣到我的眼睛了。】
说完这句话,花榆反应过来,急忙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谁让你在宫尚角,宫远徵和宫子羽中间的,这不是找虐吗?】
【他们年轻又帅气,你自己……嗯,要长相有武功,要武功有武功,还是可以啦。】
花榆自以为不动声色的再次瞅了眼宫尚角。
【呜呜呜,宫二公子真的太帅气了,那副看不起我的模样,简直了!】
【远徵弟弟今天也好好看,穿着毛绒绒的衣服,衬得他小脸好软萌,好想rua他啊,要是他能给我捏捏他的脸颊就好了,我也不贪心,就一下就好了,可不可以吗?】
宫尚角来之前远徵已和他说过,但口头上说过是一回事,真正听到又是一回事。
脸色微变,果真如远徵所言,是个喜好美色的单蠢之人。
他转目看了眼身旁的宫远徵,发现他气鼓鼓的样子,勾起嘴角浅浅笑了下。
宫鸿羽面带笑容的脸色一滞,转瞬即逝。
云为衫和上官浅都悄然看了眼上方,和他们相比,宫鸿羽确实有些不堪入目。
花榆突然想起什么。
【花榆,你在干什么!】
众人听见耳边传来的怒吼声,目光通通落在花榆那处。
【你怎么能叫宫远徵呢,他昨天晚上才凶了你,怎么可以叫他弟弟呢,你们可是在冷战,不准叫他,把你的骨气全部拿出来!】
【不对啊,我又没有开口,只是心里叫叫而已,他又不知道,所以……】
【远徵弟弟,弟弟弟弟弟弟,爱死你了,亲亲亲亲亲,快来让姐姐亲一个,木马木马木马木马。】
事后,花榆擦了擦嘴。
【弟弟,真乖,姐姐永远爱你!】
宫远徵攥紧拳头,怒气直冲天灵盖,真的忍不住了。
宫尚角压制不住上扬的嘴角,看了宫远徵一眼。
宫远徵在他哥的眼神下,硬生生克制住了。
羽宫三人也纷纷嘴角上扬,狭促的看了眼当事人宫远徵。
宫远徵接到他们的目光,更生气了!
【哦,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
听到这话,众人神色没有一点变化。
宫唤羽继续挑选新娘。
【今天晚上宫鸿羽就死了诶,还有宫唤羽也死了。】
众人目光猛的落在花榆身上,目光炯炯,引起了她的注意。
花榆眼眸颤动着,悄悄抬头。
【他们看我做什么?不会是发现我不是本人了吧!】
【不会吧,我淑女形象装的不好吗?】
【自认为天衣无缝啊,怎么可能被发现!】
【难道……我昨晚说梦话了,被侍卫发现了!】
【不可能啊,我从来不说梦话的,那他们怎么都这样看我?】
【难不成……我长得太美了!】
【哎呀,一般般而已啦,讨厌,我害羞了!】
众人赶紧收回目光,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我就知道,没有人能逃脱我的魅力,看,他们都为我着迷。】
他们终于体会到了宫远徵的心情,恨不得打她一顿。
长叹一口气,继续偷听。
【刚刚想到哪儿,哦,有两个死了,都是中毒死的,不过宫鸿羽是真死了,宫唤羽是假死。】
【好像就是宫唤羽杀害宫鸿羽的,他选完新娘后,晚上就去地牢押着郑南衣去他房间,那时宫尚角也在,他们说的什么呢?】
【忘记了,不过不重要。】
【重要的是本来宫尚角说完话就要走了的,然后宫鸿羽要留他下来喝点茶,宫尚角说,不用了,晚上茶喝多了睡不着。】
【宫鸿羽就说,不会的,这茶是远徵弟弟配的,有安神助眠的作用,然后宫尚角一听是弟弟配的,马上就坐下了。】
【他真的,我哭死。】
宫远徵激动的看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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