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你这算盘打得着实响嘛!
纷纷收回视线,满脸黑线。
他们也是疯了,竟然心疼她,还是多心疼心疼自己吧。
还以为她真的很会掩饰自己内心的悲痛,结果……,只能说她确实始终如一。
【对对对,我们会把机会多让给远徵弟弟的,你放心,但是你可不能把我们忘记哦~】
【哎呀,我是什么人你们还不知道吗?会时常想起你们的,那这样的话我提前多看看多亲亲没关系的吧?】
【没关系,远徵弟弟肯定会开心得要疯掉的,你请你请!】
【哎呀呀,我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脸皮薄,就轻轻亲一口,木马。】
【好了好了,不要生气了,下次我在多亲你一口,乖啦乖啦。】
宫远徵:能不能不要天天整这死出,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的!
他胸口剧烈起伏,努力克制自己想要大骂出口的欲望,最终只能凶狠的瞪着花榆。
宫尚角微微斜目,宫远徵收到后气鼓鼓的收回视线瘪嘴。
宫子羽看到宫远徵吃瘪就很高兴,嘴角止不住的上扬。
宫尚角见状,自然也不会放过他,一个犀利的目光射过去,宫子羽也笑不出来了。
这下轮到宫远徵笑了。
长老们第一次和花榆见面,也是第一次听到她的心声,短短一个时辰,就像是过了好几天的感觉,身心无比劳累,想回长老院处理宫门事物。
一向身强力壮的宫鸿羽也有些遭不住,只觉得头疼不已,开口道:“都下去吧。”
新娘们:“是。”
所有新娘们有秩序的退出执刃大殿。
就见花榆刚转身,便听到她伤心不已的心声。
【啊啊啊!我的鸡头!太激动了不小心捏到了,会不会有事啊?】
【快点走快点走,我最心爱的宝贝鸡头,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啊!】
【呜呜呜,都是我的错,我的鸡头!!!】
【啊啊啊!走快点,跑起来,飞起来,我的鸡头啊!怎么感觉你有点软了?】
【呜呜呜,我的小鸡头,你一定要坚持住啊!】
花榆挺着清晰可见的大肚子优雅的快速走着,要不是为了维持人设,她早已不顾形象的跑起来了。
执刃大殿内的众人听着逐渐远去的尖叫声,都长叹一口气,脸上是满满的无可奈何,不知想到什么,纷纷望向宫尚角。
宫尚角脸色没有任何变化,只是回看过去。
宫远徵也跟着回看过去,他哥做什么,他自然也会做什么。
再次深深的厌恶那个死鸡头,还有,以后准备关于鸡的菜品,都不允许出现鸡头,通通扔掉!
双方在时间的僵持下,最终还是宫鸿羽开了口,他看着执刃大殿的所有人,吩咐道:“七天后良辰吉日,适合成婚,你们准备好。”
宫家四兄弟行礼:“是。”
低垂的眼眸是无边的勃勃野心。
长老们这一刻也不觉得身心疲惫了,精神抖擞。
“后山也时刻准备着!”
“好了,你们都下去准备吧。”
“是!”
宫尚角退出执刃大殿,骑马径直出了宫门。
宫远徵和宫子羽回到徵宫,等待时机。
新郎宫唤羽也出了宫门,不知去了何处。
三位长老回到长老院,聚集在一起不知道说了些什么,随后离开长老院,回到后山,让三位公子刻苦修炼,不许有丝毫懈怠。
花榆回到女客院落,马不停蹄回到房间,都没想起和两位姐姐打招呼。
她满心满眼都是她的小鸡头,生怕出了一点意外。
关上房门,花榆迫不及待的拿出手袖里的鸡头,小心翼翼的掀开手帕。
看清手帕里鸡头的瞬间,花榆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总体没什么大问题,只是有点软了而已。
她将鸡头放在桌上,四处翻箱倒柜的寻找绳索。
找出来后她将鸡头绑好挂在窗前,害怕被发现,特意将鸡头挂在窗户的角落处,在木板的遮挡下,根本看不出那里有个鸡头。
花榆拍了拍手,满意的看着,这一刻,她才想起撑得快要爆炸的肚子。
都去一个小时了,依然难受的厉害。
她撑着肚子靠在墙边:“必须得吃点药才行。”
她直起身出了房门,来到上官浅房间:“浅姐姐,在吗?”
“在的,花花进来吧。”
花榆推开门,看清桌前坐着的两人,微微愣神,很快便反应过来。
【云姐姐也在呢!】
【也是,云姐姐和浅姐姐都来自无锋,她们肯定在交流消息,宫唤羽没死,又没有挑选云姐姐做新娘,她心里肯定着急,没有完成任务就代表着她拿不到半月之蝇的解药,就会痛不欲生,云姐姐好惨!】
【不行,必须得找个时间告诉她们半月之蝇不是毒药,是一味大补药,只要熬过去了就行了,不用解药的。】
【这样她们就可以不受无锋的控制,开心的做回自己。】
【就是半月之蝇发作时会非常痛苦,据说它会因为服用者的体质和功法不同,发作时的痛也会不同,反正就是熬过去就行了,后面再次发作,疼痛会慢慢减轻,直到再也没有。】
【无锋也是个阴狠的组织,明明知道半月之蝇不是毒药,偏偏要告诉所有人都是毒药。】
【想来也是,发作时那么痛苦,恨不得去死,服用者不相信也很难。】
【就是电视剧里也没讲清楚,半月之蝇不是毒药,那为什么要服用解药,难道就是为了压制疼痛,反正我是不相信的。】
【说不定那个解药就是再次加深半月之蝇的药性的,这样下次你要是没拿到解药,你就会很痛,从而导致你走而挺险,得到消息,再次服用那个所谓的解药,循环往复。】
【哇哦,不愧是能干翻宫门的组织,就是厉害。】
【就是这聪明才智没有用到正轨上,他那个精神要是用到攻打西方上,相信不出十年,西方就是我们华夏的天下了,全世界都说中文酷毙了好吗。】
上官浅和云为衫听到花榆的心声,眸色暗暗,唇角的笑意有些苦涩。
【话说,这个半月之蝇的灵感确定不是在大姨妈身上得来的?】
两人疑惑:大姨妈和半月之蝇有什么关系?
【大姨妈一个月来一次,也是根据每个人的体质不同发作,和半月之蝇简直就是异曲同工之处啊!】
【就是半月之蝇有增强体质的作用,大姨妈……也有吧?】
【哎呀,不想这么烧脑的东西了,脑壳痛。】
两人也明白,原来大姨妈就是月事。
思考片刻,月事确实和半月之蝇很相同,就是月事她们不痛,但她们见过有人来月事生不如死的模样。
这样一想,制作者确实有模仿月事的嫌疑。
知道半月之蝇没毒,她们也没打算离开无锋,西方之事当前,一人行动不便。
而且,她们的想法早就不同以往,她们还有更重要的事去做。
花榆慢步走过来,面上有些不好意思:“浅姐姐,云姐姐,我这样叫你可以吗?”
【快说当然可以,不然我要哭了,快点啊!!!】
【我不管,明明刚才在执刃大殿上你们都在争抢我,回来就翻脸不认人,呜呜呜,果然是女人心,海底针,诚不欺我啊!】
【既然这样的话,那我要使出我的绝技了。】
本来要开口的云为衫合上嘴,等着花榆的绝技。
【云姐姐竟然如此心狠,呜呜呜。】
【那我也不客气了!】
花榆坐在一旁,身体微微向云为衫倾斜,上官浅见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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