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宫门侍卫都会武功,厉害得很,我最好还要张开嘴咬人,到处咬。】
【他们应该就不敢上前了。】
【为了稳妥一点,我还是踹他们的下面吧,来一个踹一个,这样就不会来抓我了。】
【哈哈哈,我实在是太聪明了。】
【迫不及待了怎么回事?】
【哈哈哈,我来啦!】
【忍不住了忍不住了!】
宫紫商在一旁听的是鼻子酸涩难耐,泪水止不住的上涌。
却又因为花榆那有趣的心声,唇角止不住的上扬。
得到侍卫传言的宫鸿羽众人赶来,生怕她受到一点危险。
结果就听到这么一番话,真的是无语死了!
一天天的,能不能正经一点!
哪怕一点点都可以!!!
花榆激动的加快步伐,都没注意到宫鸿羽他们来了。
还是侍卫行礼出声,她才知道。
花榆赶紧行礼:“执刃,羽公子,徵公子,金侍卫。”
【他们来做什么?不是说事情多的很吗?怎么跑这儿来了?】
【不会是知道我打了□□登吧!】
【也是,宫门侍卫多得很,肯定早就去通报了。】
【看他们的神色,应该是来帮老逼登他们的。】
【好啊,我忍!】
【等我进去道歉时,通通不会放过,全部乱打!】
【不给他们几下难解我心头之恨!】
【啊啊啊!我要开始发疯了!打死打死,通通打死!】
众人长呼一口气,看着花榆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宫鸿羽强颜欢笑道:“花榆姑娘,你们这是?”
“执刃,我是去负荆请罪的,刚才给商公子行礼时,不小心踩到了裙摆,摔倒在地,一不小心打到了商公子,我内心惶恐不安,生怕商公子因为我的失误,将怒气发泄在紫商姐姐身上。”花榆满含自责道,声调因为害怕,带着微微颤抖。
【宫老头子这话什么意思?】
【不知道?不会吧,我不信?】
【啊!不会是在炸我吧?】
【黑心狗,好啊!】
【明明知道事情的真相,还跑着过来炸我,就想知道我的话和他得到的消息是不是一样的,一旦不一样肯定就要把我抓起来折磨。】
【好啊!好得很!折磨就折磨,无所吊谓!】
【我告诉你们,现在的你们是心高气傲,等会儿的你们就是生死难料!】
【我得看清楚一点,等会儿一踹一个准,这辈子都没有□□生活的那种!】
在花榆悄摸摸的眼神下,众人只觉得下身一凉,立刻夹紧。
反应过来无语凝噎,一言难尽的看着花榆,被害妄想症能不能不要那么严重!
还有,屎盆子能不能不要那么熟练的扣在他们头上!
宫鸿羽和宫子羽内心的呐喊除了花榆无人知道,随后只能随风而逝。
“花榆姑娘,不必惶恐,你又不是故意的,君商能理解的。”
闻言花榆的头垂的更低,单薄的身体微微颤抖。
“执刃,商公子想来不会理解,当时我已经和他道歉了,他当时是原谅了我,说没关系,但他离开之后,不一会儿侍卫就来带紫商姐姐去老宫主房间,我知道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我愿意受罚,只希望不要牵连紫商姐姐。”花榆带着哭腔道。
宫紫商擦干净眼泪,也跟着开口:“执刃,这一切都是我的错,若不是我没有教导好君商,就不会发生这些事,求执刃不要怪罪妹妹,我愿意一人承担。”
花榆泪眼汪汪的抬头望着宫紫商,眼底带着不可置信和深深的感动,急忙转头将所有责任拦在自己身上。
“执刃,这一切都是我错,和紫商姐姐没有任何关系,我娘说过,一人做事一当。”
“执刃…………”
宫鸿羽只觉得耳朵疼,真想吼一句闭嘴。
想想还是算了,不然真吼出口,花榆肯定要上天了。
“好了,你们两个都没有错,不必自责,我早就听闻君商性格恶劣,被珂商宠的无法无天,看来果真如此,你们跟着我,我倒要看看珂商要说什么。”
宫鸿羽气愤的大步往宫珂商的房间走去,气势汹汹,花榆他们跟在身后。
【不是,宫老头子真的不知道吗?】
【那他为什么来这里?还这么巧?】
【难道是找老逼登有事?肯定是!】
【是我误会他了,呜呜呜,好老人,你不会怪我吧?】
【我就说你眉宇间的正气怎么如此耀眼,原来是你有一颗正义凛然的心和善良不屈的灵魂。】
【看着你宽大厚实的后背,我就知道,宫门在你的领导下,发展的一定会越来越宏伟。】
【我承认我以前确实是戴着有色眼镜看你了,并且我也不该拿你的外貌说事。】
【一个人的好坏不应该用外貌评估,应该是用心来看。】
【你美好善良的内心已经超越了你的外貌不知道多少倍,我已经匍匐在你伟大的光辉下,愿您永远照耀我!】
宫鸿羽听着花榆的夸赞声,嘴角克制不住的上扬。
咳咳,有眼光!
这时,花榆的目光不小心瞟到宫远徵的侧脸。
【远徵弟弟好帅啊!!!】
【看看这严肃的小奶膘,迷死我了!!!】
【这挺拔的身姿,这优雅的走姿,啊啊啊!】
【话说弟弟的礼仪好像都是和宫二哥哥学的,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哥哥把弟弟养的好好啊!】
【这不止需要很多钱,还需要很多很多的爱!】
【为了感谢宫二哥哥把弟弟养的这么好,我决定不去找宝贝鸡头的替代品了。】
【不然弟弟知道的话,肯定会生气的。】
宫远徵本来挺高兴的,结果听到鸡头二字,瞬间高兴不起来了。
瞪了花榆一眼,竟然还敢找鸡头的替代品!
宫鸿羽也不高兴了,原本好好夸赞自己的话,立马就跑到宫远徵那边去了。
果然,在花榆心里,终究还是美貌最重要,说什么内心最重要,扯淡。
他也是单纯,竟然信了花榆的鬼话。
宫紫商在一旁疑惑,鸡头?什么鸡头?
宫子羽在一旁憋着笑,不出意料,他也想到了那个鸡头。
金繁摸了摸鼻子,掩饰上扬的嘴角。
到了宫珂商房间,还没踏进去,花榆就听到□□登在和老逼登告状。
【□□登这个声音什么意思?】
【尖声尖气的,一点男子汉气概都没有,听了真想给他个大耳巴子。】
【完蛋,我的手又开始痒了,它疯狂的想往□□登脸上跑,挡都挡不住的那种。】
【小手手,不要慌,现在不行,大庭广众之下的不好,我们晚上再来,让你吃个爽,好不好?】
【妈咪,你说话算话哦~】
【放心,再说了妈咪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啊。】
【妈咪我等你。】
【乖宝宝。】
又开始了,无所谓,他们习惯了,真的习惯了。
不过宫君商确实一点男子汉气概都没有,看来得好好操练一番。
宫君商看到宫鸿羽,声音一滞,行礼:“执刃,子羽哥哥,远徵哥哥。”
宫鸿羽点了点头:“嗯。”
带看到他们身后的花榆和宫紫商,当即大叫起来。
“爹,宫紫商来了,还有那个贱女人也来了,就是她们两个打我,快打她们!”
【□□登,竟然敢骂你爷爷我?】
【好啊!本来想着你是个小孩子就不轻不重的教训下你,你非要让我给你个狠狠地教训明说啊,不用拐弯抹角的。】
【艹,我真的是忍不住了!】
【□□登这种人就该让我来!因为我会让他尝遍所有美味!】
【什么肉都给他来上一盘,不然就他的性子,不够吃。】
【正好,爷爷我最擅长炒肉,而且炒的特别好!】
【忍住忍住!晚上回去我早点睡,看我不把他打的叫孙子,我就不姓花!】
宫珂商虚弱的坐在床上,闻言怒斥道:“闭嘴!”
宫君商委屈:“爹!”
宫珂商没有理会宫君商,看着宫鸿羽:“执刃,子羽,远徵,见笑了,你们是有什么事吗?”
宫鸿羽眸色危险,警告道:“珂商,君商要好好教导,不能任由他胡来。”
宫远徵和宫子羽听到宫君商骂花榆,面露凶光,看得宫君商直往他爹身边靠。
宫远徵甚至摸了摸腰间的小海螺,勾唇轻蔑一笑。
宫紫商的笑容也有些变味,看得宫君商害怕不已。
宫珂商自然察觉到众人对花榆的维护,心下一惊,眼底情绪复杂。
想到下人传递的消息,也知道是宫君商的错,眸光闪闪。
“是,我会叫人严加管教的,咳咳。”
【哟,老逼登竟然没有毫无理由的维护□□登,这是良心发现了?】
花榆垂眸思索,猛然想起。
【对哦,老逼登好像也没有那么的偏爱□□登,他对紫商姐姐也挺好的。】
【我记得老好人和宫唤羽死的时候,牛牛正好在万花楼,姐姐穿着南方最新的衣服去找金繁,那个衣服挺难得的,要不是有老逼登的授权,姐姐也不可能穿得上。】
【而且后面的情节来看,老逼登确实是没有那么偏心,那为什么还容忍□□登欺负姐姐啊?】
花榆瞅了眼宫珂商,顿悟。
【哦~我懂了,就他这幅身体,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死翘翘了,肯定是管不了那么的事。】
【而且他可能知道□□登找姐姐的麻烦,也是想姐姐快速成长,因为姐姐要是迟迟达不到做商宫宫主的资格,等□□登长大了姐姐就没有资格了。】
【看来老逼登,不对,老药罐也是一番苦心啊!】
【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该罚。】
【啪啪啪,呜呜呜,我错了,老药罐,原谅我吧!】
【呜呜呜,我承认,是我误会你了!】
【为了表达我的歉意,我绝对不会半夜跑着来给你讲鬼故事的,也不会让你尿床,闹得人尽皆知的。】
【看在我勇于承认自己错误的份上,原谅我吧!老药罐!】
宫紫商来不及震惊执刃和少主死亡,不可置信的望着宫珂商,泪眼婆娑。
这一切都是真的吗?
不禁陷入回忆,爹对她似乎真的很好,是她没有理解。
宫紫商眼眸坚定,她一定不会辜负爹爹的一番心意,做最厉害的商宫宫主。
其他人虽然有些惊讶,却没有过多的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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