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知和未知的故事]
[摆渡人:你……不得……]
[归遥:不得好死?还是不得解脱?]
黑袍的身影逸散微光,只余一块白色残晶。
说是晶体,表面流动的水纹却让它更像是流体。
少年附身拈起残晶,背对着旅行者的朝向让空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
[归遥:我死不了,也从来不需要解脱。]
(它刚才说……你也是摆渡人)
少年挑眉,面无表情地吐槽:
[归遥:而且还是一个白天往生堂晚上黄泉关全年无休的苦命打工人。
既然是因为你中断进程,那替她还愿的任务,就由你来解决。]
(…………)/(你确定吗?)
旅行者神色古怪地反问,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意味深长地笑了。
作证啊……还有什么证据能比千年前的那位神明现身说法更有说服力呢?
[派蒙:本来是想夸你和它完全不一样的……]
白发小精灵成功地蚌住了。
总算把任务甩出去、无事一身轻的归遥自觉接茬,再次帮助派蒙的怒气条蓄力到了第二阶段。
[归遥:嗯?请继续,感谢的话我从来不嫌多……欸疼疼疼别敲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摆渡人自身亦是亡者,生魂消散留下的残魂是它们维持存在的必需品,我至少还算半个活人,和它一样才是大问题吧?!]
(那满愿呢?)
切身体会了一番真正的摆渡是如何的空,更看不懂归遥的所作所为了。
明明不认识那些生魂,明明不惯看生离死别,为何还要用还愿这个最温柔的方式了解它们的执念?
只有你会那么做吧……就算你能坚持,又能让多少生魂满愿?
不管摆渡人有多少,“未亡人”都只有这一个啊。
[归遥:……算是,我的私心吧。
摆渡人的职责并没有这条,我做得久了,见得多了,就有了把这些记录下来的想法。
不过从八重堂的催稿效率来看,这项副业马上就要晋升主业了,并且……还是我相当主要的经济来源。]
[派蒙:原来你一直是在打白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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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现了!派蒙的犀利吐槽!)
(千岩军在哪里?我举报,往生堂压榨童工啦!(dog)
(堂主应该不至于这么剥削员工,但是有先生在……感觉往生堂的正常支出都很堪忧呢)
(有没有一种可能……归遥的工资,是给先生消帐去了?)
(我直接瞳孔地震,这都什么相亲相爱一家人啊救命hhhhhhhh)
(一个合格的帝君厨,应该自觉成为帝君的钱包(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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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遥:……咳咳,不要在意这些细节。
意外我解决掉了,证据就交给旅行者了,完成还愿,我们还要去找下一个取材对象呢。]
[派蒙:为什么?秦婆婆的故事讲得那么感人!]
[归遥:…………]
少年垂眸,抬手用变回乌簪的“隔岸”固定住长发,意味不明地轻叹。
[归遥:因为,那是一个悲剧啊。]
[归遥:许生的不言,背后有两代人真挚的情感;桃源的覆灭,背后是魔神战争下无数的荒坟新土。
你想让我写什么呢?血泊,残垣,还是化作尘埃的故土?]
[归遥:……就算不能忘记,也至少不要那样血淋淋地揭开啊。]
少年偶尔安静下来的时候,身上那种非人的疏离感只会更加浓重。
不想忘记,不想回忆,唯独没有想过化解。
他是最不应该活下去的人,却偏偏只有他活了下来。
[???:原来如此……你是这样想的吗?]
少年黑曜石般的眼睛不觉睁大,他像是被施了定身术般僵在原地。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后,少年用被背刺的震惊目光看向了旅行者。
而空扬起一个了格外灿烂的笑容,抬手向他身后的人打招呼。
(钟离先生,辛苦您来做“人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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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君,我行走的安全感)
(论eimo被家长抓个正着是什么体验)
(孩子愣住了hhhhhh)
(帝——君——救救孩子!!!(声嘶力竭)
(米忽悠:来一碗刀魈面。帝君……帝君直接掀桌)
(感谢帝君刀下留人,钟离,我的超人(痛哭流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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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离:无妨。我与你有契约在身,相助本是我分内之事。]
岩神侧头,单边的钟坠随之晃动,鎏金色的眸中尽是关切。他开口,声音沉稳而富有磁性。
[钟离:关于写作题材,我倒是有一个不算成熟的建议。]
[归遥:……先生,请讲。]
[钟离:“他现在过得很好”。
根植过往,他还有许多可以为之提笔的如今。]
[派蒙:对啊对啊!虽然桃源乡的大家不在了,但你还有胡桃、有钟离、有行秋……你还有璃月的大家啊!我和旅行者也会常去看你的!]
[归遥:……等一下。“你”?]
盲生,你发现了华点(?)
(其实……)/(方才秦婆婆已经告知我们了)
派蒙心虚地转头,旅行者也看天看地就是不看归遥。
[归遥:我说怎么刚才你们都那么奇怪……你那是什么关爱失足儿童的眼神啊!]
少年左耳引魂灯状的神之眼泛起蓝芒,空不禁背后一凉。
钟离见状无奈地摇了摇头——
归遥对“同情”的视线极为敏感,因为他初来璃月之时,正是那些口口声声担忧他的人,无意识地一遍遍问起那场屠杀。
〈“每当我要忘记的时候,你们总会有人提醒我的。”〉
[归遥:你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侵犯个人隐私”?
……算了,这本来也算不上隐私。
只是知道那些事的人,该走的都走了。以至于我都快忘了……上次被当成珍稀动物一样围观是什么时候了。]
谈及过往,少年几乎是条件反射地竖起一身尖刺,句句戒备。
只是先生还在旁边,很想学习上仙表演一把恼羞成怒就地毁灭黑历史的归遥也只能惋惜地收了元素力。
如此看来,秦婆婆所言非虚——他确是极敬帝君的。
说起秦婆婆……
从钟离现身开始,就一直怔怔注视着他的秦婆婆不觉间已是老泪纵横。
她梦呓般呢喃着什么,想要上前,又怕眼前的身影只是幻梦。
[钟离:我记得你。你是……容巧?]
[秦婆婆:帝君!您竟还记得我,我……]
[钟离:不必用敬称。我如今已不在神位,以凡人之躯尘世闲游,唤我“钟离”便可。]
[秦婆婆:您……您怎会如此?!是何人敢觊觎岩神之位?璃月仙家难道便坐视不管吗?!]
[归遥:不是何人,是先生自己。
他倒是‘死’得轻松,我差点把黄泉的地皮给掀了……]
被这犹如实质的怨气戳后背的钟离面不改色,言辞诚恳。
[钟离:嗯。此事确是我思虑不周,本想托梦告知实情,他却不眠不休寻我生魂三日,若非堂主将他打晕带回,钟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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