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得知了矿工的这份工作是可以交给家里任何一个人之后,坐立不安的他便主动请缨,要求下矿工作。
不知为何却被难得不是扑克脸的李渊抱住,被声音颤抖的说了声:“是哥哥没有办法保护你。”
闲余只感觉自己聪明的大脑有些跟不上李渊的思路。而且从哪里冒出的哥哥!?
有些懵逼的闲余那晚被李渊又强塞了一百枚银币的零花钱,被告知的家里所有存粮的储存位置,还被叮嘱了许多关于下矿的基本要领。
例如千万不要跟随男性队伍,要混在女性队伍里多多学习捡漏的技巧。
闲余对于不耻下问向来没有什么抵抗心理,而他一向坚持的就是不懂就问,无关年龄。于是他就举手提问到:“为什么是跟随女性而不是男性?”
李渊非常耐心且详细的解释说,这是为了让他作为初学者多多学习辨别矿石的种类,以及一些更为省力的挖矿技巧,这些是在全都各自忙于挖矿的男性队伍里学习不到的。也方便闲余以后在正式下矿,能少走很多弯路。
虽然李渊的真实想法是压根不指望弟弟挣钱,把矿工劳役混过去就行,跟着女性队伍捡漏一整天几乎都能摸鱼,千万别把弟弟脆弱的小身板累坏了。
但是他作为一个好哥哥,对弟弟的自尊心肯定是要为维护的。
第二天当闲余从睡梦中醒来的时候,李渊已经离开了家。
于是闲余就开始了自己痛苦的挖矿人生。
饶是闲余一向自诩吃苦耐劳,第一天依旧差点爬都没爬回来。
闲余被发配到地方是矿场内的最深处,在挖矿时被最新发现的一处天然地穴。
矿洞内的地面坑洼,甚至还会毫无征兆的有深达十几米的落穴,然而照明却只有每个矿工头盔上镶嵌的那一盏小小的橘灯;由李渊拿着显得略长,但由闲余拿着就显得正好的矿镐,闲余挥舞一下感觉还行,但是真的用于挖矿的时候,敲击的反震让闲余双手发麻,而长时间机械的敲击只让闲余感觉自己的双臂不再属于自己。
矿石的种类,品质,大小,完整度,都会影响到它最后能换到的钱。
然而最让闲余没法忍受的就是,矿工们冒着巨大的风险付出极大的劳力才能挖到一块符合最低换取要求的矿石,就是这样的矿石,必须要有十块才能换取一枚银币。
第一天的时候还抱着一丝侥幸跟随着男性队伍的闲余,想尝试走到一旁跟在另一块墙壁面前挖矿的男性搭话,结果却差点被不知道哪里飞来的矿镐击中身体。
闲余看向自己原本打算前往的位置被撞的粉碎,背后的冷汗开始止不住的流。
因为惊吓失去了交流的念头,闲余开始老老实实的挥舞着矿镐敲击自己面前的墙壁。尽管他非常用力的敲了一整天,还学着自己能看到的男性矿工们换了七八种挖掘姿势和握镐手法,但只有他面前的那面墙壁依旧纹丝未动。
甚至闲余有种给它抛光打蜡了的错觉,因为闲余临走前明显感觉这面墙壁变得更加光滑了。
理所当然,闲余第一天虽然累成了死狗,却依然一无所获。
第二天闲余起床的时候只感觉自己浑身上下疼痛到仿佛一根手指都动不了,犹如被卡车碾过一样。
虽然格外的不舒服,但闲余却莫名的有了股亲切感,因为这才是他所熟悉的身体触感。
精神上毫无压力的闲余非常轻松的就爬了起来,前往了矿场。
经过了昨天一天的实践后,闲余也终于理解的李渊对自己的叮嘱是货真价实的前辈经验,也终于认识到自己大概是没那个挖矿的本事。
为了早点挣钱,分担家里的经济压力,闲余放弃了自己作为一个男性的自尊和自己被分配到的挖矿点,拿着矿镐悄咪咪混进了一堆拿着明显小了好几号的矿镐的女性队伍。
正如李渊所说的那样,女性队伍虽然竞争也非常激烈,但是却没有流血冲突,而且往往都是团体行动。当一块地方能捡的漏被捡完后,队伍就会在没有领袖的情况下非常自觉的向下一块区域移动。
甚至于只要愿意给银币,闲余接触到的所有的女性都会很乐意告诉该如何挖矿,如何识别矿物种类,以及在什么地方容易发现品质更好的矿石。
闲余颇有些不理解。在花钱请教完一位明显经验丰富的女性矿工有关矿石的知识后,闲余疑惑的提问到:“为什么你们愿意分享这种珍贵的经验?不会担心教会了别人然后和自己抢矿石吗?”
在昏暗的矿坑里,闲余看到自己对面那位虽然不算美丽,但笑容却让她显的充满魅力的女性回答到:“因为我们只能挖掘别人挖过的地方,一天的收入都是运气。但今天和你的谈话,却让我和我的孩子今天实实在在能吃上一顿饱餐。”
闲余这时才发觉自己究竟受到了李渊多少照顾。
从第二天起闲余的矿工工作也终于步入正轨,有了第一笔正式收入,虽然仅有一枚银币。
那天晚上闲余想找个人说说话,却发现现在这个家里只有他一个人。李渊出门赚钱,艾恩德原本就不住在这里,给唯一知道邮箱的张医生发的邮件不知为何全都石沉大海,没有回信。
寂寞的闲余最终走到了自己种的芝麻前,开始对种子诉说自己一天累积的疑惑。
“芝麻,你说为什么这个地方会这么穷呢?”
当然,种子是不会说话的。所以闲余依旧非常心安理得的自说自话。
“芝麻,我发现有知识是真的有用,能挖矿,能换钱,还能养活一家人。”
种子虽然是由高学历的张医生一手魔改造,但是本身并没有上过学,所以无法理解闲余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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