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底,万圣节前夕的周末,我们终于可以去霍格莫德了。
我早早就让卡罗女士为我签好了名。可惜,哈利的姨父姨妈不愿意给他签名,他只能留在霍格沃茨过周末。“哈利,我会给你带很多很多霍格莫德的东西,让你感觉像去了一样。”离开前,我跟他说再见,摇着他的手,想让他高兴一点。
“伊莉莎,你快去吧,祝你们玩得开心。”哈利的声音里有一股酸涩。德拉科站在不远处,看着我跟哈利道别,但他心情似乎很好,完全不受影响,靠在门边嘲讽地对着哈利笑。
“我回来会去找你的,哈利。”我轻轻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转身朝德拉科走去。德拉科挽过我的手臂,跟费尔奇核对了姓名,我们就一起走出了前厅。
我们先去帕笛芙夫人茶馆喝了咖啡,然后在风雅巫师服装店挑了晚宴礼服,最后又去了德维斯-班斯礼品店和蜂蜜公爵。虽然明知有很多糖果和礼物是我买来送给哈利的,德拉科却都装作不知道一律抢先付账,仿佛打定主意要让我维持好心情。
从蜂蜜公爵出来,德拉科带我走到尖叫棚屋附近,我们坐在棚屋边山坡上的一块大石头上休息。这里因为闹鬼而废弃,人烟稀少,此时四下无人。
德拉科挨着我坐下,深吸一口气开口道:“伊莉莎,我喜欢你,我想一直跟你在一起。”
“我也喜欢你,德拉科,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的。”我高兴地回答他。
他犹豫了一下,又说道:“我是说,你——你愿意做我女朋友吗?”
我从来没有考虑过谈恋爱这件事情,对于怎么做一个女朋友也似懂非懂。但看着他恳切的眼神,我觉得难以拒绝。
“好的,德拉科,我愿意。”我回答道,但不确定这意味着什么。
他很高兴,灰色眸子里闪着光,然后他抱住了我,头慢慢地朝我凑近,闭起了双眼,嘴唇抵住了我的嘴。我突然感到一股暖流从腹部流到全身,四肢发麻动弹不了,不由得闭起了眼。
他呼吸逐渐加重,一只手环住我的腰,另一只手插进了我的头发中,重重地按着我,像要把我揉进他的身体里。他的舌头伸进了我的口腔,我感到心跳加速,双手搂住了他的背脊。
天色昏暗时,我们才离开了霍格莫德,赶回城堡参加万圣节盛宴。礼堂里挂满了南瓜灯,餐桌上都是精美的食物。我一边吃一边回忆刚刚在尖叫棚屋前的情景,脸色发烫,心情复杂又甜蜜,不敢朝斯莱特林长桌望去。
第二天走在过道上,我奇怪地发现,总有人偷偷看我并在一旁窃窃私语。在图书馆里看书,也有人贸贸然地跑过来瞧我一眼,然后嬉笑地跑走。我偷偷地听他们的谈话。
“看,就是她和马尔福家的少爷在一起了。”“有人在霍格莫德看到他们,在猪头酒吧亲吻。”“有人看到他们在小树林里拥抱在一起。”“听说哈利·波特在追求她,但是被马尔福家的少爷抢了先。”我听到一群斯莱特林的学生在讨论,看到我他们赶紧闭了嘴。
几天过去了,各种夸张的传闻愈演愈烈,几乎全校都知道了我和德拉科的新恋情,传到我耳边的不乏难听的话语,令我感到苦恼。有人还传言哈利与德拉科的情敌关系抹黑哈利,导致哈利这些天都躲着我走,我连在霍格莫德买的礼物都没有办法送他,只能放在一边。德拉科却一点都没受到传言的影响,甚至显得情绪高涨、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他在谈恋爱。
没过几天,有大事发生,格兰芬多的胖夫人画像被袭击,学校认为小天狼星·布莱克潜入了校园,这件事转移了学生们的注意力,渐渐地我们的感情故事不再成为被谈论的话题,我总算松了一口气。
今年的第一场魁地奇比赛将在狂风暴雨下进行,格兰芬多对赫奇帕奇。虽然天气不好,我也如往常一样去赛场支持哈利。
罗伯特坐在我旁边:“在魁地奇比赛我得时刻盯着你,”他笑着说,“你可千万别再晕倒了。”
“放心,我今天吃饱了早餐,”我向他挤了挤眼睛。
这次真的不是魁地奇让我晕倒的,而是摄魂怪。比赛进行到一半,场地上来了至少一百个摄魂怪。我只听到一个尖利的女人的惨叫,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我从熟悉的病床上起来,看见罗伯特在我床边:“对不起,级长,我又晕过去了。”我很羞愧。
他好像预料到了我会说这话,温柔平静地说:“无论你晕过去多少次,我都会在你旁边接住你的。”他摸摸我的头,“现在没事了,伊莉莎。”
“格兰芬多赢了比赛吗?”我关心哈利是否抓到了金色飞贼。
“没有。哈利·波特从飞天扫帚上掉了下来,还好他没什么事。赫奇帕奇赢了。”
我感到很难过:“是摄魂怪,哈利跟我一样,害怕摄魂怪。”我皱紧了眉毛。这真是个令人烦恼的问题。
我去哈利的病床前给他带了霍格莫德买的礼物,他大受安慰。但因之前绯闻的影响,我没跟哈利聊几句,就不好意思地匆匆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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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节前的最后一周的周末,霍格莫德又向学生开放了。现在的霍格莫德与十月份的时候不一样,已经盖满了雪花,显得更加浪漫。德拉科和我想远离人群,两个人待着,于是我们又回到了尖叫棚屋。
在一起两个月,我和德拉科的感情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好。当四下无人时,他总是自动地拥抱我、亲吻我的脸、额头和嘴唇。雪漱漱地落下,我们像兔子一样拥抱在一起,他站在雪地里疯狂地吻我,像要从我身上吸取无穷无尽的热量。
我们在室外待了很久,终于我冷得发抖了,才回到三把扫帚喝温暖的黄油啤酒。
圣诞节,德拉科为了陪我,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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