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凝听到开门声,抬头看到赵靳堂站好整以暇倚着门看着她。
她当没看见,把他当透明人一样。
赵靳堂倒也不计较,只要人在他身边,不那么抗拒他,就阿弥陀佛谢天谢地了。
又看了好一会儿,他的存在感太强烈,周凝合上电脑,看着他,“以后能不能别来学校找我?”
“为什么?”
“你在我们学校出名了。”
“出什么名?”
“校庆会上,你捐了楼,上了学校的官网,有照片。”
赵靳堂说:“不止我一个人的照片。”
“但你最出名。”
“怎么听你说的不像是好话。”
周凝说:“人怕出名猪怕壮。”
赵靳堂一边笑一遍朝她走过来,说:“不是说出名要趁早?”
“我的意思是你出名归你出名,别牵连我。”
她只想本本分分过完这几年校园生活。
赵靳堂说:“要是低调不了呢?”
周凝沉默了一会儿,说:“我妈妈不在了,我还有哥哥,我不想让他听到一些风言风语。”
这话无疑是戳到赵靳堂的肺管子上。
她妈妈的事,他是知道的。
那段时间正是他被软禁在家里,没有自由,赵英其后来拿了手机给他,他联系上顾易才知道她妈妈去世了。
赵靳堂来到她跟前,半蹲下来,握住她柔软的手,指腹摩挲她纤细的腕骨,说:“正儿八经谈恋爱,怕别人说什么?”
“我办过婚礼的,你也有家里安排的结婚对象。”
“你又不是领了证,就算你结了婚,也不影响,实在不行,等你离婚,轮也轮得到我吧?”
周凝:“……”
赵靳堂很认真,“不过你要是再结婚办婚礼,那我绝对没办法再眼睁睁看着不管,事不过三,你第二次都不行。”
“至于我那个,我没同意过,所以不算。”赵靳堂明确告诉她,“我这几年一直是一个人。”
周凝说:“你喝多了?”
她闻到他身上的酒味了。
“味道很大?”
周凝微微皱眉:“还好。”
她皱眉的反应可不像是还好而已。
赵靳堂说:“我去冲凉,等我一会儿?”
周凝没说话。
又是这副冷冷淡淡很寡淡的样子。
赵靳堂吸了口气,视线往她身上停留许久,说:“要不一起?”
“不要。”周凝皱眉拒绝。
赵靳堂被她如临大敌的样子逗笑,戏谑道:“怕什么,又不是没一块洗过,你身上哪里是我没见过没吻过的。”
“赵靳堂。”周凝加重语气喊他,眉头皱得更深了。
赵靳堂目光攥紧她:“生气了?”
“不敢。”周凝又泄了气。
“有什么是你不敢的?”
周凝动了动嘴唇,没说什么。
赵靳堂去洗了个战斗澡,洗完澡出来,周凝窝在沙发上睡着了,睡裙贴身,勾勒出清瘦的身形,他起身过去抱她上床,这一抱,感觉她的身段比这真丝材质的睡裙还要柔软贴合。
周凝醒了过来,半眯着眼看着他。
特别清纯懵懂的眼神。
无端勾起男人骨子深处的摧毁欲。
赵靳堂把人放在床上,随即覆上去,吻上她的唇,隔着薄薄的布料揉捏,布料在他掌心变形,他刚洗完澡,身上的味道清冽好闻,她没有拒绝的道理,也没有办法拒绝。
情意浓炽的时候,周凝的双手勾住他的脖子,看他很深情温柔的眼神,她有一霎的恍惚,说:“赵靳堂,你真的不怕吗?”
“怕什么?”
“和我在一起……”
“死你身上都愿意,还有什么怕的。”
周凝说:“那我不是要上社会新闻了?然后跑来一帮记者围追堵截问我你**的?那不是死得太憋屈了。”
赵靳堂撑在她身体上面,正上不去下不来的时候,她聊了上来,他没好气说:“要不结束了再聊?陪你聊个够,聊到天光。”
“我很累,你快点结束。”怕他又曲解她的意思,她赶紧解释:“不是说那个快,是说那个快,就是……”
越说越乱。
赵靳堂没忍住笑意,嘴角弯着,说:“知道了,我中文再不好也听得出来。好,今晚早点让你休息。”
他说是这样说,可还是做了很多次。
后来周凝实在受不住他的疯魔,轻重不一
地凿不管她后面怎么求饶这厮好像攒了十年的家财着急于在一个晚上散个干净似得。
周凝累得后面直接睡着了。
还好明天是周末不用上课周凝睡了很久
周凝的身体真的像是被卡车碾过手脚酸软无力喉咙隐隐作痛没给赵靳堂好脸色更不想说话。
赵靳堂知道又把人弄生气了低声下气哄着:“是我不好昨晚没控制住。”
“你也不是第一次这样。”周凝真没多余的精力和他吵架。
赵靳堂说:“怎么一副什么都看淡的样子?这么累?”
“嗯很累。”
她是生病的原因精力有限现在连和他拌嘴的力气都没有。
赵靳堂忽然觉得心口有些疼以前虽谈不上太活泼但那时候她很有朝气不像现在恹恹的没什么精气神。
赵靳堂为了赔罪鞍前马后伺候着给她换衣服又抱她去洗漱她有气无力不和他吵了十分温顺安静。
用过午餐周凝又睡了个回笼觉还是很疲倦的样子。
等她再醒过来是暮色时分天际边一抹斜阳残照一天过得那么快她翻身起床下楼去。
不见赵靳堂顾易倒是在。
顾易说:“周小姐您醒了。”
“你好。”周凝揉了揉太阳穴还有点疼。
“老板出去了晚些时候回来您饿不饿要不先吃点东西?”
“不用了。”周凝刚睡醒不太饿中午吃的很饱“要是没什么事我先回去了。”
“您回哪里?”
“我自己那。”周凝有些敏感“要给赵靳堂汇报一声吗?”
“不是这意思您别误会。”
“抱歉。”周凝也意识到自己的态度可能不太好“我不是针对你你别跟我计较。”
“没有的事我明白您的心情。”顾易明白“我听刘叔说过您说您是个很好的人很善良。”
周凝动了动嘴唇:“是吗。”
“是的。”
一提到刘叔周凝多问了一句:“刘叔现在身
体怎么样?
“还行,偶尔给英其小姐开车。顾易怕她不认识英其,解释一句:“就是老板的妹妹,赵英其。
周凝认识赵英其,见过面,赵英其很活泼,性格开朗,人也漂亮,就是和赵靳堂不太像,看起来不像是兄妹,可能是一个长得像父亲,一个长得像母亲,她和周湛东则都是像母亲,不像温国良。
说话间,外面有车子的声音响起,是赵靳堂回来了。
老板回来,顾易也就放心了。
“醒了?赵靳堂进门一眼看到周凝,快步朝她走来,看到她背着背包,“要走了?
“嗯。周凝点点头。
“回学校?
“嗯。
“周末也回学校?
“嗯。
赵靳堂本来脸上带着笑意,在得知她要走的时候,说:“周末在这里住吧,周一早上我送你回去上课。
“不用了。周凝语气寡淡。
顾易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悄走了,很自觉没有打扰他们。
赵靳堂耍起无赖:“睡完就跑?
周凝:“……
“留下吧,我保证,晚上不拉着你上床了。
他还好意思说。
这人平时斯文是斯文,到了床上的劲十头牛都打不赢他。
孟浪得很。
然而男人的话是不能全信的,除了想睡她,想睡的时候是真想睡。
周凝在枫园待了两天,周一回了学校上课。
之后半个月时间,她都在学校上课,还要兼顾陈教师安排的作业,没时间和赵靳堂厮混,赵靳堂人但凡不在,他的电话一日三餐准时到,监督她吃饭,还要她拍照每天吃了什么,一旦她说食堂的饭菜不好吃,他让人送来西城的外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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