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英其一口气憋在心口,嘴硬说:“我不知道。”
知道也说不知道。
她一点儿都不想理他。
沈宗岭轻笑:“我的意图很明显,不是吗,不是你装傻就能当做一切都没发生过。”
是,赵英其知道他的意图无非是为了认回潼潼,但她是不会同意的,她按捺着脾气,好声好气说:“沈宗岭,你被鬼上身了?还是你脑子被门夹了?”
他现在这副样子,一点都不像他的作风。
沈宗岭没生气,嘴角挂着淡淡笑意,说:“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好了,坐下聊吧,别站着了。”
赵英其又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非常不得劲,她对沈宗岭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反而被他一直拿捏,他就是个不定时**,随时都能**。
她不为所动,没有坐下来和他聊什么。
沈宗岭顶了顶腮帮子,“坐下来吃个饭都不行?”
“不必了。”赵英其很冷淡的口吻:“我不想每次都受你威胁,你说我得来就得来,沈宗岭,我真的没那么多时间和精力和你周旋。”
沈宗岭说:“所以呢,准备又打算带潼潼去哪里躲着我?让我找不到?”
赵英其说:“你管不着,我想带我女儿去哪里就去哪里。”
“管不着是吧。你要不试试,我究竟能不能管。”
赵英其在沉默中攥紧了手指,“沈宗岭,你到底想干什么?”
沈宗岭找她来,也不是拌嘴的,而是说:“不是被我纠缠得烦吗,有个办法,可以一劳永逸,说不准,可以如你所愿,我再也不会在你面前出现。”
赵英其表示怀疑,“你有那么好心?”
“确实没那么好心。”沈宗岭坦荡荡说,他没什么好遮掩的,再看赵英其的神色,明显很期待,巴不得他不再纠缠她。
不过那是不可能的,他不可能不纠缠。
沈宗岭看赵英其没说话,一副不知道在想什么的表情,他问她:“怎么不说话了,在想什么?”
“在等你下文。”
“先坐吧,一边吃一边聊。”
“我不是来和你吃饭的。”
“我是呢。”
“沈宗岭,你别玩了行吗?”赵英其没什么耐心了,语气沉了
几个度:“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是闲人吗?我真的没有那么多功夫跟你浪费时间。”
“你说对了,我是闲人,我有的是功夫跟你折腾。”
他太无赖了,赵英其真的被气得五脏六腑跟着一抽抽的疼。
沈宗岭看得出来她被气得不轻,说:“先吃饭,吃完饭才有力气聊。”
她却不肯坐下来,沈宗岭拉开椅子自己先坐下来,顺道叫来侍应生上菜,很快菜陆陆续续上齐了,他先动的筷子,看着赵英其站在那不为所动,他说:“来都来了,不吃一点?”
“我怕你在饭菜里下什么**。”
“你倒是提醒我了,我应该直接下药,把你拐走,先奸后杀,用浓硫酸毁尸灭迹,把剩下的尸块抛到公海。”
赵英其之前经常就被他说的各种恐怖故事还有现实里的**案吓到,她从小到大是一点恐怖片都看不了的。
他知道她怕这些,现在又故意这么说来吓唬她,真的有够恶劣。
她掉头要走,还没走到包间门口,身后响起沈宗岭低沉的声线,说:“你今天走不出这里一步。”
赵英其当然不听他的,用力拧门把手,却拧不动,她这才懂了他说的她今天走不出这里一步是什么意思。
她回头怒瞪他:“沈宗岭,你把门锁上了?”
沈宗岭微微挑眉,不否认,“别白费劲了。”
她只能非常不甘心坐了下来,看了一桌的菜,没有碰,说:“沈宗岭,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停止你的幼稚不智的行为?”
沈宗岭这才轻飘飘来了句:“感不感兴趣和我赌一盘。”
赵英其现在对赌这个字眼非常敏感,“我不**。”
“不是让你上赌城真**。”
赵英其说:“赌什么?”
“赌你对我还有没有感情。”
“不用赌,没有任何感情。”
沈宗岭料到她的回答是什么,说:“不用那么快下决断,明天是什么样,谁能预料。”
“这么说明你对自己很有自信了。”
“还好,一般般。”
偏偏赵英其没他那么厚颜无耻,她气得胸口有些隐隐作痛,“你要赌什么?怎么个赌法?”
“很简单,你别带着潼潼躲着我。”
“不躲着你,还要天天见面吗?!你疯了还是我疯了?你真怕别人不知道潼潼是你女儿?!
沈宗岭说:“你也知道她是我女儿,却带她千方百计躲着我,不让我见她?
“是,我是不想让你和她来往,因为你的出现会打扰到我现在的生活。我说过,我不想让潼潼在一个复杂的环境下长大。
“我的存在,让你们觉得复杂?
“她已经到了上幼稚园的年纪,该懂得马上都会懂,我不想她听到乱七八糟的声音,我更不想你的身份爆出来后,别人会对她说些什么,你能明白吗?
赵英其的神色认真,推心置腹和他说,他这么在意潼潼,应该能理解她的心情。
沈宗岭听她说完,沉默片刻,她的担心,他是清楚的,说:“有人和她说过什么了?
“没有。潼潼还小,就算有人说了,她也不会往心里去,但是再过几年就不一定了。
这是赵英其最担心的事了。
“这就是你巴不得远离我的原因?
“是。
沈宗岭又再次陷入沉默,过了一会儿,说:“谁跟你们胡说八道,你告诉我。
告诉他做什么?
赵英其微微侧过头,有逃避不想面对的成分,她想了会才说:“唯一可以避免别人说三道四的,就是把这个秘密瞒得死死的,谁都不要知道。
她的潜台词,沈宗岭怎么会不明白,兜兜转转还是要死守秘密,谁也不能说出去。
没等沈宗岭开口,赵英其接着说:“还是按照之前的条件遵行吧,我可以让你一个月见一次,但只能是一次。
她是什么用意,沈宗岭一下子就看出来了,他轻笑着摇了摇头,说:“英其,你在把我当傻子,你是不是以为我完全看不出来你在想什么。
“你怕我现在提出更过分的要求,不如还是按照上次的方案,对吗。
沈宗岭轻描淡写几句话,就让赵英其一时哑然。
她的确是这么想的。
就是怕他又提出过分的要求,还不如按照上次的方案施行。
沈宗岭说:“有没有可能,你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沈宗岭——
沈宗岭循循善诱,说:
“和我赌,要是我输了,我再也不回港城,绝对不会在你面前出现。
赵英其定眼望着他,没说话。
似乎在怀疑他这番话是真的假的。
沈宗岭也没说话。
过了一会儿,赵英其出声轻声询问:“我输了呢?
“很简单,离婚。
他这话说得和喝水和吃饭一样简单,他把结婚离婚想得那么简单吗?想结婚就结婚,想离婚就离婚,他把婚姻当什么了?
不过也是,又不是让他结婚离婚,对他而言,当然简单了。
赵英其极力忍耐着脾气:“那你要怎么验证我对你还有可能?我都结婚了,还不能证明?
“这年头,结婚能证明什么?刚认识一天的人都能立马结婚领证,你说,婚姻算什么?
她倒是忘记了,他的感情观一向特立独行,不过却符合现在普罗大众的价值观。
“抱歉了,我和你还是不一样的。其实一开始,我们就不是一路人,只是有过一段不光彩的p友关系,其实当初不是你,我也会和别人,没什么差别的。
“我知道,你不用赘述,现在聊的是是你敢不敢和我赌。沈宗岭早就免疫了她的尖酸刻薄,牙尖嘴利。
“你经常出尔反尔,你在我这里已经没有任**誉了。
沈宗岭轻扯嘴角,说:“意思是你心里还有我,不敢赌,还没赌你就输了。
赵英其想怒又不能怒,真佩服他的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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