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凝安静看着他,那眼神,有种他很莫名其妙的感觉,显得他没事找事。
赵烨坤问她:“什么眼神?”
“赵先生有何贵干。”周凝问。
“眼神不欢迎,语气也不耐烦,不欢迎?”
“没有。”
赵烨坤睨她好一会儿,说:“你知道我是谁了。”
周凝没有否认,也没承认。
赵烨坤点上一根烟,一旁的女人眼尖,递火过来,他缓缓吐了口,说:“坐,周小姐,别站着多拘谨。”
周凝说:“如果没其他事了,您随意,我就不打扰了。”
“周小姐,难道你不想知道令堂车祸那天发生了什么吗。”
周凝抬眼看他。
赵烨坤将烟送到唇边,咬着烟蒂,意味深长道:“可以坐下聊了?”
周凝坐在他对面的卡座,问得直接了当:“你知道什么?”
赵烨坤卖起关子,说:“赵靳堂没告诉你么。”
周凝紧了紧牙根。
“也是,他怎么会告诉你,一边是自己的母亲,一边是旧情难忘的女人,他知道孰轻孰重,该怎么选择。”
周凝说:“你很了解。”
“我怎么会不了解。”赵烨坤说,“赵靳堂的母亲在你办婚礼前去找你母亲,而你母亲又在当天出车祸成了植物人,正常人都会把这两件事联想到一块,而你也因为这事,打掉了他的孩子,我说的对吗。”
周凝的脊背忽然用上一阵寒意,“赵先生知道不少。”
“你不是也知道我和赵家的关系了么。”
周凝说:“你们自己的事,跟我没关系。”
“我明白周小姐的意思,事实上我也不想把无辜的人卷到我们赵家斗争的漩涡里,我只是看不过那个女人的所作所为,她对你母亲做过的事,也曾经对我母亲做过,中文怎么说的,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是新加坡籍,中文不好,要是说错了,别笑我。”
赵烨坤这番话说得显得有几分真诚。
周凝心头慢慢发紧,不咸不淡说:“你还挺有正义感的。”
“周小姐这是夸还是阴阳怪气。”
周凝没有回答,“你不用卖关子。”
赵烨坤笑笑:“
周小姐,你是聪明人,明白我的意思,我的目标是那个女人,跟其他人没有关系,赵靳堂心里有你,也不能和自己的母亲反目。他这种人,利益至上,不可能为了一个女人放弃目前拥有的,习惯高处的人,不会再甘于平凡。”
……
从酒吧出来的时候,外面下着小雨,淅淅沥沥的,仿佛去年刚回来在港城遇到赵靳堂那晚,也是下着小雨,一场雨将城市颠倒。
周凝没带伞,找了躲雨的地方,打开手机在软件上叫车,这时候赵靳堂的电话又进来了,她犹豫几秒,有些恍惚,接了赵靳堂的电话。
“又去酒吧了?”他问。
“你在我身上装了GPS?”
“总不能再让你从我眼皮底下跑了,传出去多逊。”他还在为她当年不辞而别耿耿于怀。
周凝说:“我去辞职,怎么说都得当面和经理说一声。”
赵靳堂声音很低:“被难为了?”
“还好。”
“受了委屈可以告诉我。”
周凝一顿,可能要降温了,又下雨,她穿得略显单薄,暴露在空气里的手臂感觉到了凉意,说:“没有受什么委屈。”
她这一刻有点心慌,他既然对她的行踪了如指掌,是不是也知道了她刚刚见了谁?但他没提,是知道还是不知道?
不管知不知道,她要坦白,于是说:“刚见到赵烨坤了。”
“说了什么?”
“和之前一样,我找了借口溜了。”
“怎么不和我说。”
“说什么,你是我的谁?”
周凝有故意的成分,反正他不在桦城,呛就呛了,又不能立马从外地飞回来。
赵靳堂沉默了会,声音更低沉了:“我是你的谁,还不知道吗,凝凝。”
周凝无言抬眼看着这场小雨。
“算了,回去再和你说。”他说。
周凝不咸不淡“哦”了一声。
赵靳堂可以想象到她那副淡漠的神色,他说:“早点回去,多穿点,要降温了。”
周凝没再回应,挂了电话。
赵靳堂是第二天早上提前回来的,一回来就来找她,灰暗的清晨,她才睡着,被手机铃声吵醒艰难爬起来开门,憋了一肚子的怒火,正要发作
被人抱了个满怀他身上凉意很深好像刚从外面回来。
一夜降温。
周凝穿着白色方领的睡裙胸口缀了一圈蕾丝她长发柔软刚睡醒有怨气眉头紧皱像个被惹急的兔子正要发作咬人反而被他抱在玄关处索吻。
他真把这里当自己家了熟门熟路来去自如。
一个吻缠绵至极她没穿bra睡觉睡裙有海绵垫被推到了上面他慢条斯理地捉弄揉捏她的手要去防备被他一把钳住反扣在腰后。
“赵……”
周凝渐渐清醒了呼吸急促起来语不成调:“你别犯浑……”
赵靳堂抬起头咬她耳朵:“我在告诉你我是你的谁凝凝。”
周凝知道错了求饶道:“别这样我生理期……”
他手指摸到了有厚度的卫生棉垫子收回手重重吐了口气“刚睡着?”
她这是一夜没睡的样子眼睛很疲惫。
“刚睡着你的电话就来了。”
“为什么又熬夜?”
“作息没调过来。”
赵靳堂眉头一沉一把将人抱起来往楼上走去她没挣扎安静顺从到了床上她被放在床上赵靳堂则坐在床边脱了外套一并躺在她身边扯过被子盖在她身上。
这是要陪她睡觉的样子。
周凝说:“你不是说下午回来?”
“提前回来不好?”
他是昨晚打完电话后连夜赶回来的其实半夜就到了怕吵到她等到早上才上来敲门。
周凝闻了闻。
“怎么
“没有。”
“那你闻什么?”
“你换香水了?”
“我不用香水。”
“那就是别的女人身上的味道。”
赵靳堂侧躺着好整以暇看她“巴不得我有其他女人?”
周凝说:“你有几个女人都不关我事别碰我就行我嫌脏怕染病。”
赵靳堂脸色变了变习惯她这伶牙俐齿的小嘴了他没生气说:“凝凝想知道什么可以直接问不用旁敲侧击打探。”
周凝沉默背过身去闭上眼睡觉。
“应付你一个都应付不过来了,哪有精力应付别的女人,一直洁身自好着。是车里的熏香,顾易换了味道。
周凝还是不为所动。
赵靳堂看着她倔强的后脑勺,叹息一声,平躺下来,将衬衫衣摆抽出西裤,双手枕在脑后,闭上眼浅眠一会儿。
这一觉睡到下午,周凝先醒了,被尿憋醒的,翻个身想起来,把赵靳堂也吵醒了,他揉了揉眉心,声音很哑:“几点了?
周凝找手机看,“四点多了。
这一觉睡了很久。
“饿不饿,起来吃点东西?
“嗯。她确实饿了。
两个人起床洗漱,周凝拿了一套洗漱用品给他,赵靳堂个高,手长腿长,站在她身后,抵着她的后腰,她一下子站直了,回头瞪他一眼。
赵靳堂怪无辜的:“不怪我,控制不了。
周凝满嘴泡沫,嫌弃说:“离我远点。
赵靳堂胸腔溢出笑来,往后退了一步,她洗漱完飞快出去了,就怕他禽兽上身。
周凝出来听到赵靳堂给顾易搭电话,让顾易送套衣服和带一副电动刮胡刀过来。
顾易十几分钟后来的,送了衣服就走了。
赵靳堂顺便洗个澡,刮了胡子,清清爽爽出来,换了衣服,就带周凝出去了。
到了地方周凝才意识到不妙,不像是来吃饭,更像是来别人家里做客。
“这是哪?
“陈教授家。赵靳堂说。
“陈教授家?是我知道的那位陈教授?
“去年年底不是见过,忘了?
“来这里干什么?
“蹭饭。
周凝:“……
赵靳堂的车子停在一栋别墅门口,屋里**概听到车声,出来了,是陈家的保姆,招呼他说:“靳堂来了。
赵靳堂说:“陈教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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