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还是阴沉一片,淅淅沥沥的水珠练成线密集坠落,水花四处迸溅。
郁肆将湿淋淋的伞放到了门外,进了当初给信祠报的单人寝室。
“先去洗澡。”
信祠听不出郁肆话里是哪种情绪,他此时脑子里一片混乱,只是不由自主的盯着他看。
狂风携带雨势愈发凶猛,即使撑伞雨水也会砸到身上,郁肆最后几乎是将他整个人罩在怀里,抵挡所有风雨。郁肆身上已经彻底湿透了,水珠从发尾不断滴下,顺着落在他表情淡漠的脸庞.性感的喉结.紧贴身的衣物,最后浸入地板里。
他想过很多种重逢方式,却没想到再次相见是这样的情景。
几年了,郁肆一如从前,样貌没有丝毫变化。
信祠心开始跳的很快,他总是无法控制心脏那种酥麻的感觉。
不明所以的郁肆看向无动于衷的主角,提醒道。
“着凉,会生病。”
“好。”
……
信祠洗的很急,也很粗鲁。
出浴室时还差点滑倒,见郁肆身影还在时才悬着的心才冷静稳定下来了。
这一切郁肆都不知道,他在专注的检查药箱里的药物是否过期。
后知后觉意识到浴室里没有水声的郁肆正要转身,却被困住了。
信祠从后用力抱着郁肆,郁肆身上的雨水早已自动干透,特殊机体并不会受到冰凉雨水的干扰,郁肆身体保持恒温。
信祠将脑袋埋进了郁肆的脖颈,像是要证明眼前的人并不是幻觉。他已经不再像当初那般瘦小,甚至比大多数人类身材都要高挑,但还是和郁肆差了小半个脑袋。
“我身上脏。”
“你怎么舍得来见我了。”
信祠没回话,手臂收力抱的更紧反问道。
郁肆牵了牵腰上紧绷着的手,不被主人心疼的伤口多次崩裂,热血微微渗出。
“你受伤了,先上药。”
信祠不大高兴的噢了声。热水蒸得他身上热腾腾的,白净的肤色染得红润,信祠坐到了床的边缘,低头闷闷不乐,静待着发落。
郁肆叹了口气,捧起少年异常俊美的脸庞,轻柔摸了摸他那右侧脸肿块处,用药水为伤口细细消毒。
“我现在是不是很丑。”信祠疼得倒吸了口冷气,纠结了一会有点别扭得问道。
早知道今天会见面,他就上点药了。
“不丑。”
郁肆语气是淡漠的,但信祠隐隐觉得他此时心情不大高兴。
也是,郁肆一直都很不喜欢见到他身上有新的伤。
——
“你去哪里了?”
少年兴冲冲得朝着郁肆小跑过来,他怀里抱着几颗青涩的小果子。到郁肆面前时还是气喘吁吁的,来不及歇息,邀功似的将小果子全给郁肆。
“我…我找到的!”
“你的伤才刚痊愈。少乱跑。”
郁肆表情严肃的接过这些果子,很不解的看着年纪小小的主角。
主角不知道为什么笑得很开心,没心没肺的噢了一句,超大胆的拿起果子踮脚想递到郁肆嘴边,有点语无伦次。
“我可以,可以自己找吃的了。”
我也可以给你找吃的了,你不用再把所有都给我了。
但没多久兴奋的少年却晕倒了,郁肆及时抓住了他。
信祠再次醒来时已经天黑了,郁肆在火堆前烤着鱼,见到主角醒来便放下手中的活,先给信祠递了水润喉。
“我怎么了…”
少年顺着喝了水,懵懂的抬着头问眼前没什么表情的男人。郁肆指尖虚碰了一下少年上了药的脖颈。
“植物有毒。”
指的是信祠今天摘果子的那棵植物。周围可食用的果子本就没多少,郁肆很早就摘光了,剩下的那些都是人类不可吃的。摘果子途中植物刮伤了信祠的脖颈,导致了中毒。
“果子也是。”
信祠看着很茫然,他咬咬唇低头道歉,眼睛逐渐红红又忍着不哭。
“对不起……我只是也想为你做些什么。”
他只是不想当一个累赘。
“不用的。”
那时候郁肆还很难得喊了他的名字,他说什么来着?
炽热的火焰倒影在郁肆眼里,他看着信祠眸眼似也沾上了几分温柔。
他说:“信祠,我希望你不再受伤。”
——
信祠此时手上的伤口都已经被缝好针包扎妥当了,郁肆向医室拿了冰袋给对方挂彩的脸蛋敷着。
郁肆沿着少年衣摆撩开信祠的睡衣,仔细检查其他小伤口。只发现原本瘦弱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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