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卧底的时候，应歌发现说书先生们说的没错。
现在喜欢楚留香的故事的人，更多的居然是那些男人。
一些斯文的书生们还好，那些平日里干苦力维生，偶尔奢侈一把来馆子里的粗俗男人们对楚留香的故事更为喜欢，且更喜欢发表意见。
光应歌在的这段时间，就听到几个在问一些很尴尬的问题。
“说说楚留香和苏蓉蓉的故事呗！这俩睡没睡啊！”
“肯定睡了，这三个女的楚留香肯定都睡过了。”
“真羡慕啊，这才是真男人！前面那陆小凤是个屁啊，光跟男人纠缠了，好不容易出现个女人，最后还没跟他发生点什么，这太离谱了。”
“对！先生多说点！”
“多说点和这些女人的事儿，我们不想听和男人的！”
“有没有更进一步的！”
“对！我们要更进一步的！”
……
“小姐，这些人好离谱啊。”洗墨在一旁忍不住吐槽，“这说的都是什么啊，满脑子……乱七八糟的。”
应歌努力安慰自己黑红也是红，现在这个情况看起来楚留香的故事确实是比陆小凤的更受欢迎一点。
而且陆小凤和楚留香是同一个作者的不同系列的人物，应该不会混在一起。
她一开始的时候就应该写楚留香，也不会出现这种跟自己造谣的人物面对面的情况了。
“没事……”应歌深吸了口气，压抑着自己的脾气说，“回头我就给这三个姑娘找个理由，让她们揍这些说胡话的人一顿。”
说完，应歌还让洗墨去调查一下这些人都叫什么，不然的话就算是在文里面把他们给揍了，他们还不知道挨揍的是他们呢。
听说书的人还是相对固定的，这些人叫什么很快就打听了出来。
——虽然附和他们的人多，可是看不惯他们的人也不少，看到洗墨来收集名单他们提供线索可积极了。
*
几日之后，应歌写的新篇章就在说书先生们的口中了。
主仆二人再次乔装打扮过来听，看到说书先生们说出那些猥琐男被修理时，那热闹的哄堂大笑，和猥琐男们尴尬的表情，应歌心里别提有多畅快了。
还有几个脸皮相对没有那么厚的，当下就臊的结了茶钱，转身出去了。
剩下的有些恼羞成怒，拍桌子起来：“你们怎么能这么说？这不是在羞辱我们吗？”
说书先生还挺无辜的，说：“这些话你们可都说过，只是现在被人家书里的姑娘们打回去了，你们说的，我说不的？”
“对啊，你们不是挺喜欢的吗？现在人家先生写了，说一说怎么了？”
“对啊对啊！”
“是不是玩不起啊？”
应歌混在人群中还跟着起哄。
看了那么多脱口秀，和网上的教学，应歌对男人的心理也是把握的很好了，她说完这句话之后，原本还有脸留下来的男人们彻底爆炸了。
“什么屁话，要真有这样的女人出来，看老子打不死她！”
“是吗？”这个时候，在应歌所在的对面，真的有个女人跳了起来，“你想要打死我？”
应歌：“？？？”
她突然有种不是特别好的预感，这种感觉上一次出现的时候还是在见到陆小凤之前。
应歌立马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洗墨看着还有些奇怪：“小姐，你做什么？”
应歌示意她小声一点靠近自己，等洗墨照做之后才小声说：“洗墨，这个女孩子叫什么？”
洗墨：“不知道啊。”
“她马上就要说了，你听一下！”
洗墨有些奇怪为什么应歌自己不听，还捂住了耳朵，但是小姐做事自然有小姐的道理，就算是应歌不解释，她也不应该多问和怀疑。
所以她老老实实的听着女人说了自己的名字，然后转述给应歌。
“小姐，她说她叫宋甜儿哎！”洗墨有些惊讶，“你的小说都这么火了吗？居然都有人叫你小说里的名字了。”
应歌：“……洗墨，你说反了，应该是我写的小说居然真的和别的人名字一样。”
洗墨这才反应过来这个道理：“对对对。”
应歌：“这个姑娘是自己一个人吗？”
洗墨点点头：“她是一个人一张桌子。”
应歌稍微松了口气，这么看来，应该只是巧合罢了。
“哎不对，现在有两个姑娘走过去了，她们应该是三个人一起的。”
说到这里，洗墨也反应了过来。
三个女人，三个漂亮女人，其中一个还叫宋甜儿……
她有些奇怪的说：“小姐，你说剩下两个会不会叫苏蓉蓉和李红袖啊？”
应歌一脸痛苦。
还用说吗？那肯定是啊！
她就奇了怪了，她只是穿越过来写的同人文的，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些同人文里的主角就一个二个的都出现吻了上来。
也不见得她们会在她没穿越之前出现，要是早知道有，她也不会写了不是？
你看现在陆小凤和花满楼的同人就已经半路腰斩了，楚留香的难道也要胎死腹中吗？
应歌眼中充满了绝望。
“我们还是走吧洗墨。”应歌说，“我想过不了多久，就有人来拜访我们了。”
洗墨：“？”
她还是没反应过来，不过还是被应歌带着回了应宅。
*
应歌很快让人准备了一桌饭菜。
以前的时候应歌让人准备饭菜都是按照当日的市场有什么来，这次她特意叮嘱，要多做一些水产。
“小姐想吃水产了？”洗墨好奇。
太原城作为内陆城市，这种海鲜水产之类的食材其实很少。
主要是城里水少，养的就少，还偏贵。
今日一桌的成本下来，够往常吃个三五天了。
“若是小姐想吃的话，日后我们也能在府中养上一些。”洗墨说，“这样小姐要吃的时候，就能吃最新鲜的了。”
应歌：“还能这样？”
“能啊，之前府里还有池子呢，这么长时间没有清理，估计都有鱼了。”洗墨摇摇头，“不过这鱼肯定不好吃，还是专门买了鱼回来养着的好。”
应家出变故的时候，钱上面就有困难了。
要养一个像样的池子还是很需要金钱的，所以那时候就暂时荒废了，应歌穿越来了之后也一直在想办法搞钱，一直没注意过。
现在她们的财政状况缓过来了，也正好能搞起来了。
“行，回头你去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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