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们······”纪是德气得直捂胸口。李月凤也惊呆了,直掉下两行泪来,难以置信自己女儿怎么能做出这种毁清白名声的事。
“喂!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啊你!”纪桑皱眉怒道,这冰美式怎么能睁眼说瞎话呢?!
“哪里乱讲?”夏侯郢悠悠道,“我前几日身体不适,你也是夜夜同我睡在一处的,这手也牵了,觉也睡了,反倒是你赖账了?”
“我······你······尼玛!”纪桑听得目瞪口呆,怎么成她赖账了?!
“他说的是不是真的?”纪是德质问道。
夏侯郢扇着扇子,“若是不信,大可以去问问那位给我瞧过病的老郎中。”
纪桑想到那老头说的多行房事采阴补阳,怕是更说不清了,还在想怎么应付呢,便听纪是德大发脾气:“你这事还有多少人知道?!”
“爹,我倒有个好办法!可以解决众人悠悠之口。”纪杨凑上前去,像是一个要提供一个绝妙的好办法。
李月凤抹抹眼泪,看向纪杨:“你有什么法子?”
纪桑眼皮忽然一跳。
纪杨说道:“成亲!”他早就看透,眼前这男人估计家境殷实,不然他哪能连着四天都在吃天香楼,这手笔可不是随便人家就能花得起的,也算给纪桑找了门好亲事。
片刻的安静之后,屋子里忽然想起两道声音——
“不行——”
“可以——”
不行是纪桑说的,可以是夏侯郢说的。
二人对视,纪桑锋利眼神直盯过去,用眼神质问他到底要干什么!
纪是德听了倒是缓了脸色,这确实是个办法。
纪桑早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现在邻里谣言都传遍她有情郎,眼下顺水推舟或许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他打量着这位眼前公子,这衣着打扮丝毫不像是他们这种市井小民,故而有些犹豫,“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婚事自然该是由父母做主,不知道公子这边······”
夏侯郢问纪是德可否借一步说话。
纪是德眼神示意李月凤先带着纪桑纪杨下去。
纪桑出了门便拉着李月凤到一旁,“娘,这亲不能成。你不知道,那郎中说他也就剩个个把月时间活头了,我嫁过去就是要守活寡呀!”再说,这冰美式还是夏侯郢的男宠,万一他还真被掰弯了怎么办,自己还成同妻了,万万使不得。
见李月凤不说话,纪桑摇着她胳膊,装出一副楚楚可怜模样央求着。
“桑桑啊,我看这公子长得俊俏,仪表不凡,而且从言行穿着看来,家门应该也是在我们之上。”
“就是,我也觉得这门亲事不错。”纪杨在旁边补刀。
纪桑挥起拳头作势就要给他一拳,都怪他出这么个馊主意。
李月凤道:“若是你嫁了他,怎么看也是我们得了利。”
啊?这还是亲娘亲兄吗?
“连娘你也觉得他好吗,那说不定他已有家室了又或者——”
李月凤一喜,“这么说,你也觉得他不错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啊!
堂屋的门打开,纪是德一扫之前满面怒容,喜笑颜开地走出来,“我已经和连昱公子谈妥,这门亲事就这么定下了。”
“连昱公子?”纪桑气得要命,之前他都没告诉自己名字!现在也顾不上许多了,她指着冰美式扬言道:“爹,这个人马上就快死了,身子还弱的不行,你当真要让我嫁过去?”
没有哪个男人能受得了在众人面前被说不行,她就是要给冰美式难堪,谁知对方丝毫不在意,面上浮现一丝笑意,“庸医诊断,娘子倒是不必担忧。”
还没成亲呢,他娘子倒是喊得顺口,纪桑狠狠瞪了他一眼。
“你一个姑娘家家的,还没出嫁说这些来了,再说哪有咒自己夫君的,真是越大越不知道教养礼数了。”纪是德刚浇下去的火又被燃起来了,“这事就说定了,你就等着好好出嫁。”
夏侯郢上前一步,对着李月凤微微弓腰拱手,“还未自我介绍,在下连昱,原是京城中人,因生意往来暂住封城,至今还未娶亲,明日我便命人下财礼,日后纪桑嫁与我,定会好好待她。”
“明日?”李月凤惊讶道,这么快?
纪桑见纪是德是说不通了,一把拽着冰美式进了自己房间,她双臂抱胸,仰起脸看着他,“你到底要干什么?”
“这话不应该我来问你吗?”夏侯郢饶有兴致地问道:“我现在可是帮你解决了一个名声尽毁,未婚失节的大麻烦。”
“这么说来你觉得你还是好心帮我了?”这人太会颠倒黑白了吧!
夏侯郢扇几下扇子,“自然,不然你说说,当初为何要想让我住在这里?”
“当然是为了——”
他挑眉悠悠笑着,等着她说答案,不过谅她也不会说是为了那颗扳指。
纪桑支支吾吾,然后再次提议:“这样,当初你给我的扳指我当了二百两,都给你,我一分都不要了,你赶紧走。”
“二百两?我记得你和我说过是一百五十两?”夏侯郢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呵呵呵许是我记错了,是二百两,真的!而且我是不会同你成亲的,不如你拿这钱走。”
“你知道有多少人想和我成亲吗?”
自恋到没谱了,纪桑翻了个白眼,“我不想知道。”
扇子一收,夏侯郢问道:“你有喜欢的人,那个叫我担的?”
几日前,玄卫告诉他,并没有找到一个叫“我担”的人。就算是死人,玄卫挖掘三尺也能翻出来。夏侯郢怀疑这个人是不是纪桑随口捏造的,毕竟她总是随口就说出一些奇奇怪怪的话。
纪桑没忍住,扑哧笑出声,“是啊,虽然你长得好看,但是我呢,就喜欢他。”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可知女子不得擅自议亲。”
纪桑挥挥手无语道:“那是你们古人的规矩,别拿你们的封建礼教三纲五常来约束我。我自知清白,也不怕外人是怎么想我传我的。你们口中的贞洁不过是套在我们女人身上的一层道德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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