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兰珠身为东番公主,与太子联姻兹事体大,所以朝臣上下心思各异,太子一党自然是喜笑颜开,反观梁承一党怒火中烧。
回到家中,梁承气的抽出摆放在架子上的剑将上好的红木椅子从中间劈开,一旁的下人不敢作声,压低了脑袋,只觉得这屋内的气压沉闷的叫人喘不过起来。
“呵!好你个梁观!当真是小看你了!”
梁承咬牙切齿地将剑丢在地上,对着底下人大喊:“还愣着干什么!拿酒来!”
他本就因为江南的水患忙的焦头烂额,先下才刚好了一些,却没想到水患退后又闹了疫病,死了不少的百姓,他还没有将此事上报给梁元化,若是被他知晓,免不了又是一顿斥责。
“可恶!一个个都来欺负本王!等本王当上了皇帝!就把你们一个个都砍了头!”
梁承语气凶狠,愤怒的把就被摔在了地上,此番大逆不道的言论若是被旁人听了去,只怕是他十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不过下人们也只是听听罢了,根本不敢往外说,毕竟他们的小命也就是梁承的一句话,谁让他们天生就是奴才的命呢。
……
“奇怪,我的东西放哪去了…”
沈密在书房内到处翻找,却都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想起自己的书房一直都是吴妈妈收拾的,于是她一路奔到小厨房,“吴妈妈,你可看见一个黑色的方形盒子?”
“黑色方形盒子?”
吴妈妈正在做饭,被烟雾呛的咳了一声,“奥,我想起来了,里面是不是一对玉佩?我把它搁在书房最上面去了。”
沈密一听快步跑回书房,踩着凳子把东西取了下来,她打开看了一眼,里面的玉佩完好无损。
之前她收了阿兰珠的玉佩,如今她和太子成婚,沈密想着要送点珍贵的礼物才好,正好前些年她爹挖了一块好的翡翠,用这块料子雕了一对鸳鸯玉佩,本意是要沈密送给心上人。
不过现如今只能送给阿兰珠,恭贺她和太子新婚了。说起来,阿兰珠价格太子之事十分突然,那日她喝醉了酒,醒来就不见了阿兰珠,再后来…阿兰珠就不肯见她了。
沈密摩挲着下巴,复杂的眯了眯眼睛,“看来其中必定有蹊跷,可惜了,阿兰珠如今不肯见我。”
“算了,想那么多干嘛。”
沈密觉得想太多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把盒子收了起来后就吃饭去了。
如今入了秋,天气一天比一天冷,吴妈妈趁着天气还算有点太阳,白日里把冬天的衣服都拿出来晒了晒,若是有坏的地方便修补一番。
但考虑到沈密快要大婚了,是该做几件新衣服了。
“我明日叫了裁缝来家中,给少爷做几件新衣服。”
吴妈妈吃饭的时候提了一嘴,沈密嘴里有饭含糊不清道:“做衣服干什么,我那衣服多的是。”
“少爷,你忘了?再过不久,您可就是驸马了,自然要穿的体面一些。”
吴妈妈一句话说的沈密嘴里的饭顿时不香了,咽也不是,不咽也不是,好半天,她才把饭吞了下去,但一想到自己要成亲了,胃口全无。
“我吃饱了,你们吃吧。”
沈密把饭碗一扔,小步跑进了书房里,又把自己关了起来,吴妈妈知道对方有心事,也就没打扰她。
日子一天天的就这么过去,沈密三点一线,上朝,翰林院,回家,唯一不同的是,家里被挂上了颜色鲜艳的红绸。
走进大厅,一个硕大的喜字被贴在了正中间,吴妈妈和梨花忙活来,忙活去,都在贮备后天她成亲要准备的东西。
“吴妈妈,其实不用准备这些的。”
毕竟公主成婚后,梁元化会赐公主府,肯定要比她这个小宅院豪华气派,而且婚礼也是在公主府内举办的,吴妈妈这相当于是白忙活。
“怎么能不准备呢?这可是少爷你的大喜之日。”
吴妈妈笑的眼睛弯成月牙,她到是看的很快,不管沈密是男是女,反正沈密结婚生子,也算是一件喜事了。
“大喜之日嘛…”
沈密耸耸肩,显然和吴妈妈的想法相左,不过她最终也没说出来,就当是让吴妈妈高兴高兴好了。
宫内,梁元化把梁虞生母给他准备的嫁妆给送了过来,箱子不算大,上面贴了封条,或许是放在库房许久,上面积满了灰尘。
“大胆,这箱子满是灰尘,也不打扫打扫在送来!”
梁虞身旁的婢女红蝶看见箱子脏脏的,怒声呵斥这群狗奴才,“仔细你们的脑袋!”
这群狗仗人势的狗奴才连忙跪下,面上虽然伏低做小,可心里却根本看不起梁虞这个木头公主。
“公主殿下,奴才们刚给贵妃娘娘送过东西,这着急赶过来,才忘了…求公主殿下绕过奴才们吧!”
梁虞靠坐在凳子上,单手撑着额角,平静里的脸上却有一双满含杀意的眸子,在他眼里,这群奴才和死了没什么区别。
不过,宫内一下子死了这么多的奴才,定然会引人注目,梁虞缓缓起身,声音冰冷道:“既然忘了,那本宫就帮你们记劳些,免得日后再犯了错。”
“来人。”
“公主殿下。”
门外的侍卫走进来,毕恭毕敬的向梁虞行了个礼,梁虞声音淡然:“将这群奴才拖下去,仗着三十。”
“是。”
“公主殿下!公主殿下饶命啊!公主殿下——”
奴才们的惨叫声响彻整个长明殿,红蝶目光阴冷的凝视着这群被打的狗奴才,她语气冰冷而无情道:“都给我用点力气!没吃饭嘛!”
说罢,下手的侍卫们力气更大了,很快整个长明宫就染上了一丝血腥气,红蝶勾了勾唇角道:“后日就是公主大婚,如今见了红,定然是预示婚后幸福美满,你们几个也算有功了,来人,将他们几个拖下去好好医治,哦对了,公主殿下还说了,每人赏赐白银五十两。”
“拖下去吧!”
“是!”
侍卫们把几个死狗一般的奴才脱了下去,几个奴才被打的皮开肉绽,不死也要丢下半条命,屋内的梁虞打开箱子,正在一件一件翻看母亲留给他的东西。
这些东西并不贵重,有些甚至是不起眼的小玩具,可每一样都是他母亲亲手做的。
梁虞爱不释手,将这些东西小心擦拭后又放回了箱子里,直到看完了所有的东西,他突然发现箱子的最下面似乎有什么异响。
梁虞眯了眯眼睛,小心翼翼的轻扣食指在箱子底部的板子上敲了敲,没想到箱子底下居然是有夹层的!
梁虞瞳孔一颤,立刻找来一把匕首,轻手轻脚的撬开了板子,他不想破坏整个箱子,所以把箱子底部的东西拿出来之后,他就立刻把箱子恢复了原样。
箱子底部放的是一个朱红色的盒子,梁虞打开一看,里面放的是一块圆形的玉环,正面刻有玄光二字。
“玄光…”梁虞低声呢喃,脑海中划过姓孟的死前说的那番话,玄光佩…“还真是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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