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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 第 66 章

小说:

合欢宗的桃花兔下山了

作者:

虞望舒

分类:

现代言情

息尘怔愣,阿扶似乎比他想象的还要敏锐。

她发现他的变化了。

但他想,他是不会忘记玉扶的,她对他来说,太深刻了。

所以,他用摇头回复玉扶,嗓音也带着种温柔的笃定:“阿扶,我不会忘记你。”

玉扶很好哄,心情霎时转晴,也肯定道:“息尘,你是息尘的时候我也会好好喜欢你的。”

息尘听出她话外的意思,是阿裴的时候,想来就是好好喜欢阿裴吧,说不嫉妒是不可能的,不甘心亦有之,分明是他与玉扶先遇见。

但能怪阿扶吗?

不能的,她不过是只顺心、从心的小兔罢了,何况还是那样有传统的宗门,她能喜欢来喜欢去还都是他这一人,已是专情得不得了了。

感受到息尘包容温和的注视,玉扶脸颊微微发烫,她的小心思好像被发现了,可确实很难割舍啊,息尘不会说漂亮话,经常因为太过温柔体贴而将自己忍到极致,圣洁禁忌得人想将他全部扒开。

至于阿裴嘛,花样就好多,多到招架不住还能诱着她尝试这个尝试那个,是妖精。

她本来就没有什么定力的兔子,当然会想全要啊。

玉扶不敢再想下去,扭身走向前头,步子越走越快,凉风吹了好一会才将她发烫的温度降下去。

息尘不紧不慢地跟着,目光就不曾离开过玉扶,活泼娇美的小兔,让人看了一眼又一眼,不想她受到半点伤害。

走了不久,便重新回到蛇神庙附近,就近寻客栈暂歇下。

他们料定庙会当日定然有事发生,也不急于多等两日。

至于从狐妖口中得到的地点皇城,息尘不认为与庙会就失了关联,自入了凡域,所听所见,处处都与他弥弥中存在关联。

他残缺的记忆,在这些关联的刺激下,与阿裴的那一份魂识纠缠得更密不可分,他恍似梦到了大蛇在嘶吼,强大的力量撑爆他筋络地灌来——

他双眼紧闭,浑身都在发汗,陷入了一个看不清始末的梦魇。

玉扶发现了他的不对,起初,她以为这是佛修法门入定的一种,她托着脸欣赏他趺坐时,端肃冒汗的模样,饶有兴致地看汗水顺着他的颊、脖颈滑入衣襟。

可慢慢地,玉扶发现息尘的汗也太多了一些,就算她为他擦也擦不干净,他的內衫都浸出了湿意。

她开始试图唤醒他,但无论她多大声,息尘就恍如隔绝了外界一般。

她无法唤醒他,他也听不入她的声音,这也太奇怪了。

玉扶急得团团转,直觉地不能让息尘继续这样下去,她睇一眼息尘,决定用出她最后的手段。

她的手扯开了息尘的腰带,紧裹的衣襟一下松散,露出一些胸膛的轮廓,汗水顺着脖颈一路向下,向下。

玉扶保证,她并没有色色的想法,只是他这身形生的太好了,肌肤也很白,不是同她一样的皙白,而是更健康一点白,汗水浸过后,还显出绸缎一样的欲.色。

玉扶下意识吞咽了一下,她真的没有想法的,她都看过好多次,摸过好多次了,才不会趁人之危,她只是想帮他醒过来而已。

她伸出手推他胸膛,用劲儿揉了揉,威胁:“你再不醒来,我就要扒光你了!”

没有反应,除了一手汗腻。

腻得她浑身都有些热了起来。

真的有这么热吗?

玉扶更贴近地用手沿着胸膛滑落,结实又劲瘦,不烫,是凉的,至少还没有她的手温度高。

所以他为什么会这样一直渗出汗呢?

玉扶想,她只是帮他散散热,掀开、扯动、褪下,一层层外袍、内衫,最后全部堆叠在了息尘的腰腹处。

半身肌理没有任何遮挡地衤果在玉扶面前。

宽肩窄腰,身材极佳。

就连一点点的呼吸伏动,都能显出这具身体的力量。

玉扶眼中直戳戳地完整映着赤诚佛修,脑子不受控地想起第一次她被他掌控时的息尘,颈子昂起,腰腹绷得紧紧,她当时只是想摸摸确认而已,可他却仿佛陷入了极大的忍耐中。

分明是出尘的佛子,却有着与寡淡面皮完全相反的敏感反应,玉扶一下子就喜欢得一塌糊涂。

后来,她就摸得更大胆,想让他动情,也想让他只渡她。

越想越看,越看也越想,玉扶与他相对跪坐,指腹抵住他微微凸起的喉结:“你再不醒来,我就要想对你做什么了,你可不能怪我。”

还是没有苏醒的迹象,但多了一些容情,眉心蹙出了几个小川。

玉扶肯定,这绝对不是因为听了她的威胁,她的威胁分明是的快乐的事,才不会让人感到痛苦,息尘嘴上不说,但分明也是喜欢的。

玉扶倾身靠近,漂亮的小脸蛋都凑到了息尘的颌下,她抬手,先抹了抹他眉间的小川,一次两次,还是抚不平。

放弃叹息一声:“我努力过了,是你自己不醒的。”

“我担心你才想和你做快乐的事。”

这次,她仰脸亲在了息尘的下颌,沿着颌线往上,咬住了唇瓣。

她的神魂小兔故态复萌地又往息尘的神魂里挤,她以往是很轻易就能闯入的,因为他们对她根本没有防备,可是就在现在,她发现她进不去了。

玉扶恼恨,用力咬息尘的下唇,吮出血味,再次尝试挤入神魂。

而此时的息尘,识海万涛肆虐,相合又不相合的意识又在争斗,息尘欲回忆所有,可他年幼有关的记忆,全部被分割而出的妖性独占,而妖性桀骜,冷嘲热讽,欲吞噬人性的部分强大自身。

这场争夺因一段记忆而始,最后却生生被玉扶打断,他们共同感受到了少女在身上的作怪,很过分,用手揉,用脚踩,还揪胸——

男子的颗粒并不大,哪里耐得住她揪,一下,睁开了眼,垂眼间,少女的头还低在胸前吹气,想也是知道用大了力,在补救。

吹气呼呼,酸疼中带上了痒。

裴息尘喉结滑动,溢出一声暧昧不清的“嗯”音。

玉扶高兴抬脸,脱口而出:“你醒了!”

暂且不想她口中的“你”到底是在为谁高兴,裴息尘先低眼看清了自己,上半身就不用说了,连片料子都没给她留,下半身,亵垮都被脱了一半。

中间半遮半掩地盖着些褪下和掀起的袍摆。

显见地,玉扶也想到了这些,她生气神魂进不去息尘识海,也叫不醒他,就将他弄得更乱七八糟了。

她弱弱地缩着眼,勾着一点亵垮边替他往上提:“我可以解释。”

“我是在担心你。”

“我想叫醒你。”

裴息尘默然半晌,莞尔,一手摁住了玉扶往上勾亵垮的手,一手擒住了玉扶的小脸,令她仰脸:“我的好阿扶,多谢你叫醒我。”

“不如来猜猜,你叫醒的是哪个?”

他笑起来,白牙晃眼,眼中兴味犹如看待待宰的羔羊,好坏,好恶。

他开始礼尚往来地给羔羊剥皮,一层一层地剥开玉扶的衣裳,最后凑耳一问:“惊喜吗?”

惊喜得玉扶要哭了,她最讨厌一点预兆都没有的转变了。

她哆嗦着答:“惊喜。”

裴息尘指尖安抚般地揉捏她的手,尤其在指缝处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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